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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事情有些多,所以回来的晚了些。”
郝仁解释一句,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竟然第一次有了陌生的感觉。
“肯定有哪里不对。”
郝仁被郝怀拉着穿过人群,来到祠堂正厅门外。
祠堂正厅的大门后摆着一张道台,台子上摆放着灵位和一些祭品;而台子下方放着一个铁盆,一个披麻戴孝的亲属正在不断往铁盆里添着黄色的冥纸。
在道台后面是被白帘遮起来的一口冰棺,几个同样披麻戴孝的亲属正围在棺材前哀悼。
而在道台正上方则挂着一张死者的黑白遗照,遗照里是一个中年男人。
郝仁看着道台上的遗像,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遗像上的人他好像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已经换上白色孝服的郝怀拍了拍有些愣神的郝仁,将手里的孝服递给郝仁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换上孝服,上去把郝叔替下来。你也不怕把你爸累死!”
“这两天我脑袋都快磕肿了,既然你都回来,正好我可以歇歇了。”
“我爸?”
郝仁惊唿一声,看着道台前缓缓站起来的人影,有些生气的道:“我爸早就死了,郝怀你再拿我爸开玩笑我真的翻脸了。”
“我你子总不是真的读书读傻了吧!”
郝怀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郝仁,摸了摸郝仁的额头道:“你也没发烧啊!”
“哪有儿子咒老子死的。”
“郝怀,怎么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从道台前的人影传了过来,随着人影缓缓转了过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面孔出现在郝仁眼里。
“郝叔,没什么,是郝仁回来了。”
郝怀从背后推了郝仁一把,郝仁踉跄着走进了祠堂正厅,顿时一股浓郁的尸臭味扑鼻而来。
毕竟现在还是盛夏时节,哪怕有冰棺冷藏尸体,在一个密闭的祠堂里依旧能味道这股浓郁的尸臭味。
再加上平日里村子里但凡有人过世,也都是将遗体放在祠堂里,长年累月下来,以至于祠堂里总会有一股挥散不去的臭味。
“郝仁,你怎么回来了?”
一道戴着哭腔的惊喜声音从白帘后面传了过来,一个中年妇人撩开帘子走了出来。
“孩子,你怎么了?”
见到郝仁还在发呆,妇人有些心疼的走过来摸着郝仁的脸颊。
“有温度,是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郝仁愣在原地,他能感受到脸上传来的温暖,一股不可抑制的恐惧开始弥漫全身。
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张面孔,他都能叫得出来名字,明明每个人他都熟悉,可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陌生。
明明自己的双亲早就离世了,为什么这两个陌生的中年男女会是我的父母,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一个人可能会记错,难道所有人都会记错?
郝仁的脑子有些宕机了。
他开始怀疑起自己来,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
“孩子,怎么了?”
男人走过来轻轻搂住郝仁,慈爱的道:“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吗?”
郝仁鼻子一酸,摇摇头。
这似乎是他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暖。
“要是受了委屈就和爸爸妈妈,要是过得不开心你就回来。”
郝仁点点头,有些哽咽的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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