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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的人似乎对黑色情有独钟,因为那是庄严神圣的代表,暮色西垂,孟遥光拿着杯子慢慢往回走,突然感觉到指尖一片黏腻,低头一看,黑色的杯沿处一阵红色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渗了进去,很快消失不见,刹那间,她只以为那是错觉……
可是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脚下发软,她重重地跪了下去,杯子摔了个粉碎,最后的意识,只留在了不远处向她跑来的那一抹白色上。
从外面回来,看到孟遥光出事,戴茜迅速跑了过去,在看到她发间的那朵黄色花朵时,神色惊骇,几乎没有犹豫就把它扯开,然后扔到地上狠狠碾碎。
易子郗阴沉着脸,眸底的怒气像是冰剑般脱鞘而出,声音冰冷得让人感觉寒到骨子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罗和白罗刚从外面回来,也不明白事情的始末,面面相觑。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发这么大火,站在一边的戴茜似乎也有些慌乱,“如果没错的话,她,她中了……催情蛊。”
催情蛊是一种古老的蛊术,来源于某个教派,象征是一朵黄色的花,以处子之血作为引子,然后搭配某种咒语,会催发人体内深藏的情爱,药性比所谓的“春药”凶猛不少。
那天晚上她一身黄色服饰,也是希尔酋长对易子郗的迎合方式,因为在东方中国人的眼里,黄色是高贵的象征。然而那并非真正的黄色,是采取视觉错觉制造出来的,而且,也只能在内部穿。
纯正的黄色,在他们的眼里,是某种亵渎。
“后果如何?”易子郗冷冷地问。
这种蛊一般是种在男子身上,催发他们的潜力,以达到繁育后代的目的,不过,后来是被禁止了的。
戴茜已经不敢直视他冷然的目光,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据我所知,如果没有得到纾解,轻则终身丧失生育能力,重则……”她不敢再说下去了。
这种蛊毒太邪,种在女人身上更是残忍至极,如果没有得到……便会破坏生殖结构,导致卵子永远失去活性,这是轻的,严重一点,很可能会……爱火焚身而死。
听着那难耐的声音,易子郗沉着脸,重重地踢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白色的大床上,床单凌乱,躺在正中间的女人,黑发散了一片,白皙的脸颊染了异样的潮红……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她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神迷离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她什么都不做,却能轻易撩动他的心,更何况此刻,她还对他那么妩媚地笑,易子郗慢慢地走了过去。
刚走到床边,易子郗一个没有防备,就被她突然用力一拉,两个人交叠着躺在床上,她柔软的手,开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还想着解开他的衣服。
易子郗不知道那个所谓的催情蛊如此厉害,竟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他的衬衫扯开,她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然后温热的吻沿着他的胸口急切地落下……
他被撩拨得不行,几乎快忍不住了,但还是猛地把她拉起来,狠狠地晃着她的肩膀,“孟遥光,你看清楚,我是谁?!”
孟遥光这个时候已经无法思考了,她只知道自己非常的热,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一样,而这个男人的身上却有她想要的清凉,想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却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细细碎碎地说,“易……易、子、郗……”
男人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是在这柔媚似水的声音里彻底崩溃了的……
空气里密布女性荷尔蒙的甜蜜气息,那是易子郗熟悉又陌生的,突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淡淡灯光下,那副纤细白皙的躯体像是上等的白玉,粉色的脸颊染了清浅的笑意,眸底却是眼波含情,妩媚动人,易子郗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把清纯和妖媚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太美了,美得让他心惊,美得让他……几乎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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