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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片大片的血色让她晕眩感更重了,她知道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止血的话,只怕连命都要交待在这里了!
不管如何,她得站起来向聂逸云求救!
她不能这么年轻就死了,还死得这么滑稽可悲!
苏蕊蕊咬着牙忍着痛用另一只扶住沙发用力地站了起来。
这一用力,额头上的伤口越发地血流如注,就这样哗啦啦地往下流,模糊了她的眼睛,流满了她整张脸。
她伸手用力擦了一把,随后双手紧紧按住了伤口,然后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地往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摸上了楼,她来到他房门门口,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抬腿冲着门狠狠踢了过去。
谁知门本来就没上锁,只是虚掩,她用力太过,整个人就这样失控地栽了进去,毫无意外地重重栽倒在地上。
伤口越发地痛,胸口也痛得要命,可是她顾不得怜悯自己,没命地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冲到床边,用力推了推聂逸云,叫道:“聂先生,赶紧起来!我受伤了!”
而现在的聂逸云却沉浸在往日那个可怕的梦境里正苦苦挣扎,哪里听得到她的呼吸。
苏蕊蕊忍着痛费尽全身力气叫了半天都没能叫醒他,而头越发痛得厉害,一双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了,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彻底晕过去之前,她咬牙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对着聂逸云的身上用力砸了下去。
这一用力,全身冷汗直冒,眼前金星乱晃,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身体就重重地栽倒在聂逸云身上。
聂逸云闷哼一声,冷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感觉到胸口剧痛的同时,还感觉到有个软绵绵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
他皱眉,以为苏蕊蕊终于忍受不住楼下的风吹雨打,所以悄悄地跑上来想用身体取悦他而换取他的原谅,不由感觉到鄙视与厌恶,冷哼一声,他伸手用力推开了她,冷喝道:“别跟我来这一招,这对我没用!”
苏蕊蕊的身体‘砰’地一身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聂逸云也不动,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黑影,等待她的反抗,谁知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
她就那样静静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似乎一点生气都不曾有。
心,突然狂跳,这才觉得双手湿粘粘的,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反手摁开了壁灯,晕黄灯光下,他看到自己双手手心竟然红殷殷的一片,全是湿漉漉,甚至还带着余温的鲜血。
再低头看地上,只见苏蕊蕊像个血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气,就如已经死去一般。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景,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得每天都会在他梦里无数次撕心裂肺地上演,熟悉得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他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起来,随手脱了自己身上穿的纯棉t恤胡乱地给她额头包扎了一下,然后抱着她发疯般奔下楼去……
暴雨冲涮着他的头发他的脸颊他的身体,却始终冲不净他眼中狂涌而出的泪水。
飘飘,你不能死……
有巡视的保镖发现了他,急忙骑着马奔到了他面前,跳下马不安地问道:“聂先生,怎么了?需要我帮忙吗?”
聂逸云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夺下他的马鞭,将苏蕊蕊横放在马背上,翻身上马,长鞭一扬,一声清洌悲痛的声音响彻夜空,“驾!”
马鞭狠狠地抽在马背上,马嘶声长鸣,四蹄高高腾起,飞也似地驮着聂逸云与苏蕊蕊疯了似地朝前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