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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宴厅,君凉一把甩开宫久幽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看不透。“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君凉眼神阴翳,面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对不对,阿情知道,鸾凤知道,甚至连白白都知道,就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她不生气,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她只是觉得有些迷茫和无助。她分不清自己该做月神鸢还是该做君凉,每晚入梦总会有那么多血腥的场景,她只当是梦。如果她是月神鸢,那么那些必定就是她的过去,她该怎么办?
“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没有多余的解释,只要她知道自己是月神鸢,是他的结发妻子就好。他也不想过多的让她去触碰到以前的记忆,毕竟那段记忆实在是太过痛苦,难保她想起来不会受到刺激。
“是吗?”君凉苦笑一声,看起来凄凉无助。
“阿凉,不要乱想。”宫久幽有些无措,他宫久幽可以抛下所有,可就是抛不下那份不管对君凉还是月神鸢的那份执着。
“我想静静,可以吗?”轻轻的、淡淡的话语脱口,她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
“我陪你。”
“我想一个人。”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可是那语气低之又低,让人心生疼惜。
“记得别走太远,我回房等你。”他明白她需要安静,需要时间去接受,三年都过来了,还怕这么点时间吗?
没有应声,见他走了,她也转身离开了。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出了轩辕皇宫,来到人烟稀少的长街,她依然没有止住内心翻飞的思绪。
突然一个小小的人儿从阴影处窜了出来,紧紧的拉着君凉的衣角。
君凉低头,映入眼中的赫然就是好久不见的幻化成人形的噬魂。忽然就笑了,低头摸摸噬魂的脑袋,喃喃自语。“噬魂,你说宫久幽到底爱以前的月神鸢还是如今的君凉?”
“你是月神鸢也是君凉,这有什么区别?”原谅他只是个小小的兽,还不懂这些人间情(爱)的弯弯曲曲。
“算了,问你,你也不懂。你带我去找白白,突然间觉得好想念白白。”揉了揉噬魂的头,一脸的无奈。她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去问噬魂这个灵兽。
噬魂低头思量,手指伸进嘴里轻咬着。白白在月辰,小公主也在月辰,万一去了,他们一不小心抖出来,刺激到了怎么办。
“是不是白白又干了什么坏事?”君凉看他这样就觉得一定有问题,这问题肯定就是白白干了什么。对了,上次白白算计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找他算账呢,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孝顺二字怎么写了。
“哪有,是我跟青鸣不和,白白又带着青鸣,我是真的不想去,待会去了那只笨鸟肯定又要笑我了。”琢磨了半天,才找出这一套他自认为最好的说辞。
可惜,君凉根本就不买账。
“你不去,我自己去!”说完,丢下噬魂就走了。
噬魂哀怨的咬了咬唇,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但愿,他不要被月上仙大人和朔夜大人扒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