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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嘴憋笑,笑过瘾了就回他:“还能有谁,当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呗。”
趁江铭晟在楼下客厅看电视,我咚咚的跑上了楼,十分钟后我发了条短信到他手机上,我能想象看到那条短信他会郁闷到什么程度。
“大爷,今晚本小姐不留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请爷另觅归处。”
果不其然,信息发过去不到三分钟,江铭晟上了楼。
我用身体挡住门,他推了两下没推开,竟然话都不说一句就没了声响。
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再推门,我担心他是不是真的走了,悄悄的拉开一条门缝,急忙跑到门外去找,结果刚出了卧式的门便与不明物体撞了个正着。
嗷!一声闷哼,不明物体竟是江铭晟,他根本没离开,而是躲在了暗处,而我竟然无耻的又撞到了他受伤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看他捂着受伤的地方,我内疚的想跳楼,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做人怎么能这么的不厚道。
他没有绅士的说没关系,而是直接进了卧室。
我傻站在原地纠结着网络上有名的一句话: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看来他不说没关系,那说明一定是有关系了。
“我给你揉额头,我给你按摩,我给你捶背,我给你泡茶,好不好?”
我殷勤的坐到他身边,想着能减轻一切罪恶的办法,他坐起身,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安全套,低声说:“咱们还是来点实质性的吧。”
“……”
我接过他手里的安全套,看了半天才确定那不是盒烟,于是万分惊诧的说:“我怎么记得某人曾说过,他不是个习惯用安全套的人呢?”
江铭晟搂过我的肩,拨动我心弦的低语:“吃药对身体不好,以后不会让你吃药了。”
说完他开始吻我,很专注的吻,吻的温柔又缠绵,隔着薄薄的衣物,我们身体紧紧契合,轻轻碾动,迅速被情。欲淹没。
“想要你……很想……”
急切的褪去我身上的衣物,只留了一件粉色的底裤,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移向我最敏感的地带,来回的摩擦,我受不了这样的撩。拨,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这么快就湿了……”江铭晟戏谑,我顿时羞的满脸绯红。
身体如同一堆干柴,被他强烈的火苗一点燃,立马开始熊熊燃烧。
我摸索着替他解开衬衫的钮扣,双手紧紧圈住他结实的腰肌,贝齿轻咬他健硕的臂膀,带着麻痛的刺激令江铭晟眼神越来越迷乱。感令他难以自持的发出满足的叹息:“嗷……”
有直达云霄之势,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那一刻,我的身躯紧崩着,在他的怀中轻轻颤抖。
我越来越觉得玲玲怪怪的,当然这个怪是源于江铭晟,为什么这么觉得呢,我是有依据的。
就像此刻,她一下班进了别墅第一句话就是问:“姐,我们江总今晚过来吃饭吗?”
我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盯着她问:“为什么现在不是姐夫,倒成了你们的江总?”
她别扭的俯身换拖鞋,随意的说:“在公司叫江总叫习惯了,回了家还真改不过来。”
“江铭晟好像不怎么去分公司的吧?这样也能叫习惯?”我咄咄的质问,心里有一丝不好的念头一闪而过。
“是不怎么去啦,不过领导们经常会传达他的指示,大家也就习惯把江总挂嘴上了。”
“哦,真的是这样?”我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含笑问:“那你们公司的女同事,一定有很多暗恋他的吧?”
玲玲点点头:“可不是吗,他那么优秀,被女下属喜欢也很正常的呀。”
“再喜欢也没用。”我自信的盯着她,很肯定的说:“除了我,他不会多看别人一眼。”
这句话,我说的别有深意,就是不知道听的人是否能洞悉。
“姐你可别太自信了,这个谁都不能保证的。”她一改平日吊儿郎当的态度,面无表情的转身上了楼。
我立在原地心烦意乱,直觉告诉我,玲玲肯定和所有花痴的女人一样,对江铭晟起了幻想。
我早该想到,有几个女人能抵过江铭晟的魅力,更何况玲玲还是个活在童话世界里的人。
自从觉察出玲玲的心思后,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想跟江铭晟提这件事又怕他说我想多了,想把玲玲送回去,父母那边又不好交代。
瞻前顾后,左右为难。
这件事就这样亘在了我心里,然而玲玲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每天照常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自从去伯尔尼回来后,我的工作一下子繁忙了起来,除了要解决远洋顾问律师分内的事,手里更是负责了几起重要的案件,如此一来,对于玲玲的事我也渐渐无暇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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