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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可得罪过什么东西?”陵少缓缓走到沙发边上,随意的将乱丢的衣裳袜子踢开,找了个空处坐下。
他靠在沙发上,抱着胳膊,闭着眼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睡着了。不过就是如此寻常的一个坐姿,瞧在眼里却是格外的与众不同。
我不相信他会是一个寻常的画符人,准确来说应该是驱魔人。
“我不知道……”他说的“东西”是人是鬼,或者别的什么?
“你自己惹了什么东西,你自己不知道?”陵少的声音和态度非常的淡漠,就是那种事不关己不必操心的样子。
我心里不停的打鼓,是不是我回答不上来他就不会帮助我了,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
此时此刻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如果陵少不愿意帮助我,今天这趟我是白跑了,白跑不说现在这么晚了,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呢?
见我愁眉苦脸的,那个男孩子好心的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我身侧,说道:“你坐着好好想想,你要知道这件事除了陵少恐怕没有别人能够帮助你。”从见面到现在我还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一直也没有机会问,他自己也没说。
我感激的冲他苦笑笑,其实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历历在目,根本不需要怎么用心的想。只是该从何说起,我是一点思路也没有。
趁着我沉思的片刻,那个男孩子坐到陵少对面,对他说道:“王老板的钱我已经收了,今天晚上你无论如何跟我去他家看看,弄不干净那邪祟,我这响当当的招牌该要砸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陵少根本不以为意,他真是天生冷漠啊。
我暗暗打量他们,真是揣摩不透他们俩的关系——亲戚?兄弟?基友?总之看得出来那个男孩很巴结陵少。
“你还要想多久?”陵少有些不耐烦的挪了挪自己靠在沙发上的身体。
我咬着嘴唇,一瞥见手背上的眼睛,就立马下定了决心,对陵少说道:“前几天我妈妈出意外过世了,我将妈妈的骨灰送回了老家安葬,昨天早上下山的时候在山上见到过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鬼,不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干系呢?”
照片和梦的事实在是有些玄乎,跟这事肯定没关系,也没必要跟他们说。
陵少抱在胸前的手微微动了动,虽然动作极其的轻微,但是我分明看见他做着“掐指一算”的动作,就是那种电视江湖术士经常做的手势。
陵少这人年纪可能跟那个男孩子是差不多的,看他做这个动作,我心里不免好笑,这个人若是在外面人家肯定都会以为他是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绝对不会把他跟江湖术士联系到一块。
我还在胡思乱想,只听那个陵少说:“你没有说实话。”
我晕,我怎么没有说实话啊?要说我遇到不干净的东西那就只有那个穿旗袍的女人了,难不成我还真的信张乐琪说的林爽早就死了的事情吗?
对哦,我昨天给林爽发了短信的,他到现在还没有回我呢,我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