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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汽车鸣着喇叭急驶出厂大门,深感不妙的杨书记、何厂长、生产科长和厂办周主任一行,急匆匆的加快步伐向精加工车间走去。
来到车间,何厂长见到伍主任马上就火冒三丈地大骂:“伍巴子,你他娘的是想要我的命啊。你整天的找我要技术工人,好啊!老子把最好的几个宝贝疙瘩都给了你,可你他娘的倒是好哇!今天一下子就给老子弄坏了两个,其中一个还是重伤。你他娘的不是要我的命是什么?啊!!!”
紧接着又面向围观的,一个个惶恐不安的工人们挥舞着双手继续怒吼:“安全生产,安全第一,要说多少次你们才能记住呀?杨书记、我、周主任、生产科长,哪次大会小会的不是强调安全生产,安全第一?到底要说多少次你们才能记住?非要闹得个人死人伤流血的才能长记性?嗯!!!”
说完,何厂长喘着粗气、红着脸、也红着眼,仔细察看凌乱不堪的现场。当看到戴志成留下的许多血迹后,不禁拍打自己的头仰天长叹:“作孽呀!真是作孽。”
随后转身对伍主任说:“去,马上给医院打电话,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设备,要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把戴志成抢救过来!”说完就双手拍打着大腿咕哝道:“心疼死我了,心疼死我了。”独自一人向车间门外走去。
他怎么不心疼?前几天才和杨书记一道来车间鼓励戴志成要继续努力,谁知这狗日的伍巴子今天竟然给努力到医院去了,关键是情况不明。
“哎,何厂长,您这是去哪啊?”厂办周主任见何厂长要离开急忙问。
“我还能去哪?我去办公室打电话向局里请罪去。等他们知道了再来责问我,那我还当个狗屁厂长。”吼完,再继续一头大汗地往前走。
杨书记看到何厂长走远,拍着伍主任的肩说道起来:“伍主任啦,何厂长的语气虽然很爆也很粗,但出发点是好的,话糙理不糙嘛。现在全厂上下都在积极全力以赴的增产增收,可你们精加工车间却在这关键时刻闹这么一出,这不是给全厂干部职工泼了一盆冷水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厂领导哪个不是压力重重、危机重重?希望你能理解,理解厂领导们的难处与苦衷。这样吧,你现在尽快把事故具体情况整理出来交给厂办,我们厂领导也好了解具体经过和原因,更清楚明确地向局领导汇报。
做好这些后,你们精加工车间所有在留人员再认真开一个现场安全会议,痛定思痛地检讨各自原因,厂办周主任将留下并做现场督导。现场不要清理,我们下班前将张贴公告,通知所有干部职工明早上班时必须要人人经过现场参观。我们要用血的事实上一堂生动的安全生产课。”说完,杨书记和生产科长同样心情沉重地离开了精加工车间。
丹洲市机电局安全生产办公室的电话急促响了起来,刚开完局安全会议,并被任命为安全生产巡查小组组长的章虹急忙拿起电话。脸上的微笑不久就凝固了,最后变成彻底的惊恐与悲痛。她无力茫然的搭上话筒,然后顿坐在椅子上,大脑神经短路般的出现一片混乱。万分担忧、惶恐不安、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是她的真实现状。
许久,她苏醒般起身,拿上毛巾在办公室门前的水龙头处洗了一个冷水脸,好让自己冷静一下。回办公室调理一会,才心急如焚地走向局长办公室。
“家梁,不好了,出大事了。”章虹说完就坐在长沙发上欲哭无泪。
感到极为不妙的戴家梁局长,很关心地过来坐在沙发上问:“章虹,你先别急,慢慢说是怎么回事?”
听到丈夫的问话,章虹终于痛哭说出原因来。刚才市江源机械厂何厂长打电话汇报,他们厂精加工车间不久前发生一场大事故。一个重伤,一个受伤,一个轻伤,受重伤的就是我们的儿子戴志成。目前,伤者都已送去医院,具体情况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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