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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的伤病好了不久,真的要举行婚礼了,娶得是农村的姑娘。
一个堂堂的号称天之骄子的大学生,竟然不忘旧情,对农村初恋的姑娘不离不弃,不嫌农村姑娘土气,不嫌农村姑娘没有文化,不嫌农村姑娘没有工作。
水生毅然迎娶了一位农村姑娘的行为,在水生的单位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单位十分重视这件事情。领导下令,对这种高尚的行为,给予大力支持,领导把自己的车当作娶亲的轿车,供婚礼使用,并在单位集体宿舍,挤出两间房子,给水生当新房。
其实,水生的行为何谈高尚而言?上大学也罢,当了高官也罢,对妻子和恋人不离不弃,是最基本的人性和基本的社会道德。不过当时确实流行一种品德沦丧的现象。上了大学就抛弃了相濡以沫的妻子,抛弃了全力供奉自己上大学的农村姑娘,不是少数人这样做,走进大学门,就关掉了所有亲情的门。相比之下,应该说,水生的行为应该是高尚的,领导定性非常准确。
不管怎么说,水生与农村姑娘结婚的行为,受到了领导的充分肯定,为他日后的政治进步,奠定了一定的人性基础,也为水生坚定地走仕途之路,增添了更多的信心。
&ion=upw"></"></a><ahref=""></a></marquee>已久的纯正“夫妻双非”生活,期待着未知的漫漫征程。尽管水生曾给舒朗写信,讨论人生最大的动力是什么的话题,他补充动力的尽头也近似疯狂。但是放弃爱情的追求,对世上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痛苦,非常难以做到了。
这里面的秘密只有水生和舒朗知道,并且水生也知道到,舒朗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舒朗的沉默,给他自己带来的极大地伤害。他承受了指责,也不愿意说出原委。宁愿承受着痛苦,也不愿意暴露水生真实的内心世界,影响他的进步。
水生给婉茹下了请帖,并且恳请婉茹当新娘子的伴娘。
对此,婉茹非常犯难,正想写信征求舒朗的意见,水生单位里的工会干部亲自找到婉茹,向婉茹解释,伴娘总共有两人,新娘子的远房嫂子代表了亲属一方,单位上出一个人代表了单位上的重视,恳请婉茹帮忙。盛情难却,婉茹只好答应下来。
离婚期只有两天,已经来不及与舒朗联系了。
两天后,婉茹换了一身新衣服到了新娘子家里,与另一个伴娘,一位面容清秀,说话大大方方的“远房嫂子”,陪伴新娘子上了轿车。天不明,新娘子就要过门,这是农村的规矩。
新郎水生坐在前座,新娘子坐在后座中间,一边一个伴娘。本来是邻居,但是为了热闹,轿车只好围着村子转了一大圈,看看快到时辰了,才慢慢驶向新郎水生的家。
轿车到了胡同头,就看到了噼噼啪啪的鞭炮,轿车跟前围着一大群人,大多是小孩子,吵吵嚷嚷的要看新娘子,“嫂子伴娘”打开车窗,向外撒了一把糖块。小孩子们拥拥挤挤的都抢糖块去了。
惹得两个伴娘开心的笑。
借着灯光,看到胡同比较深,路两边还放竖着一朵一朵的玉米秸子。新娘子说,村里闹媳妇闹得厉害,规矩是“三日无大小”,就是说,长辈的也可以尽情的闹媳妇,那么晚辈的闹得就更“邪乎”了,半路就给拦住了,进门就更难了。当伴娘的也要倍加小心。新娘子说着,脸上挂满了恐惧,把那清秀的面庞给遮去了。
她们把车门关好,这样安全一些。
轿车颠簸着往前走小段距离,并没有人出来拦车,三人也就放心一点了。正在这时,车灯前一个人影晃动一下,婉茹觉得眼熟,天太黑了,确实看不太清楚是谁。突地,四五个男子冒出来,将轿车拦住,说是请新娘子下车。
话刚出口,有人拉开前门,将水生拽了出去,死拽着走向家里。
这里只能远远的看到挂着大红灯笼的家门,估计至少还有百米的样子。家门口还有锣鼓,随便敲打。新娘子一左一右的抓住伴娘的手,说什么也不下车。“嫂子伴娘”隔着车窗与几个男子没边没沿的斗嘴,粗话连篇,就是不下车。
就在僵持时,一个男子抓起一把土,从司机座位的窗口撒进车里。司机骂了一声,开门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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