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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一本正经道:“这是商家秘密,怎能随便告诉他人?那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那就麻烦你……”释儿同样一本正经道:“不随便地告诉我们。”
孔雀能容忍到现在,也是对释儿腰间悬挂着的‘巨阙剑’有所忌惮,他虽然不认识这把剑,但剑鞘下剑刃所透冰冷,便知是一把出鞘必饮血的宝剑,他不愿大动干戈,也不愿冒这样的风险,于是摊手无奈道:“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既然我们三人就这样闯进你的府邸,就没打算跟你讲道理。”
释儿的回答却彻底打破了孔雀‘以和为贵’的心理,他渐渐沉下脸,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不喝酒!”
释儿坐回到凳子上,其实他也不想和孔雀真打起来,他只是想让孔雀乖乖说出棋子的来历,可在孔雀眼里,这就是在不断触摸他的底线,就是为了故意激怒他,要不然谁会这样说话,说此人不谙世事,谁信!?
所以当孔雀假意回身取酒,实则抬袖触及暗器时,释儿本/能一个旋身闪避,一列艳丽羽毛就钉在刚才他坐过的地方,释儿诧异地看着自己左臂上的两根孔雀翎,奇道:“你都不疼吗?居然拔自己的羽毛?”
“你!你!……”孔雀指着释儿嘴唇发抖,道:“你为何还不死?”
常琴和玲珑同时跳起来,但见释儿一如常色,也是奇怪。
“我为何要死?”释儿拔掉手臂上的一根孔雀翎,痛是痛,但也不至于死啊?!
孔雀心中有个大秘密,名门之后谁愿意做这龌龊的黑市商人,乃是因为他善用毒而被白帝赶出了师门,虽然是秘密赶出,但仍如胸口久疾,不忍碰触,若不是此次九天大乱,他也不会抛头露面,公开来做买卖。
此人不受他入血封喉之毒,必然大有来头,不是身藏神器,就是天赋异禀。
孔雀问道:“你到底是何来头?”
“现在才知道问啊?!”常琴扒拉着释儿的伤口,瞧了又瞧,生怕他有一点儿中毒迹象,心里头对孔雀还恨着呢!
孔雀连连哈腰,道:“是是是!刚才是孔雀莽撞了。孔雀在这里给三位陪不是了。”
此人真是个橡皮糖做的脸,玲珑不齿,懒得和他搭话。心道,反正他们三个人对付一个孔雀有绝对的把握,她才不担心他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释儿本想阻止常琴的,没想到她先一步跳了出来,对着孔雀铺排道:“我们是沈天统帝司刑上神洌泫派来执行任务的!”
“哎呦!原来是官客到此,恕孔雀怠慢!”孔雀恭恭敬敬一拜后,示意道:“请官客里屋休息。”
玲珑挥手道:“休息就不必了,棋子的来历……”
“官客,请随我来!”孔雀立刻应道,领人三人往后院走。
穿过回廊,走过湖畔,又踏过花丛,孔雀将三人领直一密道当中,里面即使黑暗却有东海夜明珠为烛,九天中难得一见的珍奇异宝看似随意却分门别类地堆放在走道两边的格子里,连身为公主的常琴都连连停步观看。
走道尽头,又拐了一个弯,每每走到尽头,又会出现个弯道,不知走了多少道弯弯曲曲,孔雀终于停了下来,先是取出个腰间如意印在石门的钥匙洞上,又从头发里,鞋子里分别掏出两把钥匙来合在一起对好插//入钥匙孔,钥匙与玉如意同时转动,石门方才打开。
常琴撇嘴道:“也至于这样!还不是放在自己身上,我还以为多高明的机关呢!”
玲珑也算是在中天之地走动过数百年的人,自然懂得多些:“你有所不知,孔雀一族虽然漂亮无比,但却不像九尾狐族那样爱惜皮毛,他们面临危险时,便会舍弃自己头顶上的翎毛,将重要之物放置其中向族人求救。翎毛飞得极快,连火神重黎的战车都追不上的!”
释儿点头明了道:“原来如此。”
“这位官客果然冰雪聪明。”孔雀微笑迎合,仿佛他们是在讨论别人的事情。
常琴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率先走了进去,才一看清屋内景象便惊呼一声:“天哪,这么多!你真是要发财发到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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