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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会吗?”未曲明闻了闻,不信谁敢给他下毒!?
“怎么不会,是很毒的毒呢!”洌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天冷,你坐过来点。”
未曲明把凳子往过移了点。
“坐上来吧,我这样……”洌泫揭开衣衫,亮了亮自己脖子下面的伤疤,柔和的目光中荡漾着真诚:“还能吃了你?”
沈天已转入深秋,连日落的余晖照不进这深幽的大殿中,殿中的炉火成了唯一温暖的源泉,而这源泉就在洌泫的脚边。
未曲明怕冷,在他真诚的邀请以及他那张看不出任何诡计的脸,她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尾的位置上,坐正身子的洌泫离她不到一展臂的距离。
“帮我试试药,如何?”洌泫接过药碗又递回到她面前,偏头道:“你来赔罪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了。”
哪……哪有……这样……未曲明的眼睛红了一圈,敢喝吗?真的会没毒吗?一瞬间有千万种想法钻进脑子里。
药碗又向前递了递,洌泫微笑问道:“要我喂你?”
“不劳您大驾了,别忘了你说的话!”想到临走前儿子说的那句话,毒死她,她也认了!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地喝下一小口汤药,喝完后又连连咳嗽半天的模样,随后又似乎很担心地陷入了沉思。
“呵呵呵……”洌泫笑歪在床榻上,长及腰的青丝散了一床,模样虽不及南虞那般妖孽,但薄衫下隐隐缠绕着身躯的纱布却勾勒出了一种似少年般的羸弱。
“快喝吧你!”未曲明知被戏弄,气恼得直接把勺子连带热汤药灌到了他嘴里。
“咳咳咳……”汤药一半烫在舌头上,一半洒在衣襟上,洌泫捂着略微发肿的唇也是咳嗽了半天。
‘活该!!’未曲明暗骂一声,见窗外天已经黑透,于是道:“小人要回去了,请您好好休息吧。”
洌泫一口喝光了碗里的汤药,有些孩子气地用脚踩住她的衣角,用眼神向她示意漆盒上放着的‘渡厄仙衣’,道:“别以为试了药就可以溜之大吉,你还没服侍我更衣呢。”
‘绕了一圈怎么还记得!?’未曲明贝齿咬着下嘴,心道:‘好吧!看他连抬一下胳膊都困难的份上,就帮他把仙衣换上,反正裸男她又不是没见过,就当是给释儿换衣服了!’
鞭挞的伤口基本都集中在胸前,所以他的上半身几乎被纱布包了全,只有左边胸上的那一点桑果还诱人的挺立在未曲明的视线里,她觉得那里正在火辣辣地灼烧着她的双眼……一股燥热的火气正从丹田出慢慢往上蔓延。
“好热啊……”洌泫轻启薄唇轻声叹息道,发丝有意无意地碰触着未曲明低头为他除去薄衫的手,她吞咽口水的声音他听得可是一清二楚。
终于把里衣从他身上拨下来,虽然小心再小心但还是扯得他有些部位的伤口绷开了,纱布上印出点点红花,可他却连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全身心地都在她身上。
‘渡厄仙衣’本就不是外衫,它轻如蝉翼,透如薄雾,最适合贴身穿戴,穿上它的人犹如初出沐浴,浑身散发着朦胧的美感,更别说是穿在九天第一美人洌泫的身上,即使是半卧在床榻上,也如出淤泥而不然的白莲花般纯净无暇。
未曲明清咳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嗓子从之前的火辣辣变成了难以忍受的刺痒,她很想找口水喝,于是停下了为他系上盘扣的双手。
洌泫微微倾身展臂伸手够床边的茶杯,未曲明微微皱眉向后躲闪,手不自然地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听到上面传来喝水的声音,自己也忍不住咽起了口水,可嗓子更是如刀割一般。
“咳咳咳……”
“想喝水吗?”
长指托着的茶杯比声音更先一步吸引住未曲明的注意力,她刚想接过,可一抬头却猝不及防得被洌泫的大手掌锢住了后脑勺。
接着他嘴里的水便如泉水般滋润着她干涸的喉咙,她先是感到嗓子眼不再那么难受了,后来才是他紧贴着自己的唇。
可此刻的她却不想推开她,她就像个走投无路的人一头栽如温泉中再也无法自拔,难……难道是那汤药!…..这是仅存在她脑海里最后的理智……随后……
他身上的仙衣如皱起的水浪一层一层,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起伏,她脱去了所有的累赘,全身心地感受着他每一次的动作,她想夹紧他,可他总在她身体里肆意攻击,她想抓住他,可他早已抓住了她的双手,压住了她的双腿。
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搅着他的气息也跟着越来越沉醉,窗外撩人的月光铺在两人交织不离的身躯上,比外面飘飘洒洒的雪花更令人赏心悦目。
他满足得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细语:“不移,不易,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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