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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空旷的小区里,两辆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向着小区大门处掠去。不知何时,刚才我和大斌进入的那家超市的后门已经被大批的感染者撞开,远远的不断的感染者前呼后拥,嘶吼着,挥舞着手臂向我们冲了过来!好在道路上并没有感染者阻挡,车子眼看着就要冲出大门口!
突然,我们所乘坐这辆越野车,车屁股遭到了一记强烈的撞击,“咣当”一声,后备箱大幅度的向内凹陷,后车玻璃也被撞成了一块完整的碎雪花!
“卧槽!啥玩儿愣?”
大斌的大嗓门在车厢内回荡着。
这一下可把我们几个吓坏了,坐在后排的我和美琪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车子后排,将军在脚垫上不停地扭动身体,极力的想站起来。我连忙向后面看去,可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让大斌把天窗打开。
车子顶部的天窗缓缓打开,寒冷的空气瞬间充斥进整个车厢。我将半个身子探出车外,想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是令我惊掉下巴的是,刘雪榕这辆粉红色的奥迪TT,前脸儿已经是面目全非,车大灯,引擎盖,包括保险杠全都撞得七零八落的。透过挡风玻璃,我能清楚的看见刘雪榕正冲我慌乱的挥着手!
我也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双手摊开,做出一个疑惑的动作看向刘雪榕。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刘雪榕将车窗降下,冲我大声的承认错误。
我是一脸的蒙圈,根本就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刚才是刘雪榕误操作,没事儿。”
将身子缩回车厢内,我对众人解释着。
“没事儿?黑子,刚才也就是咱们运气好,撞得地方比较正,这要是撞偏一点儿,咱们这车肯定打滑,指不定就撞哪根电线杆子上了!咱这公司高层也不靠谱啊?美琪,我先投你一票!”
大斌这家伙真的是被气到了,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队友坑人,在车厢里不断地吐着槽,到最后还没来由的说到了美琪身上,搞得我有些跟不上节奏。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大葱味儿,这才想起来,大斌这家伙中午干嚼了一棵大葱。
“大斌,你说什么呢?满嘴大葱味,这车里都辣眼睛,菲菲,你也不管管他。”
“我觉得大斌这次说的没错,琪琪,我也站你!加油!”
菲菲这次却出奇的认同了大斌的说法。这么一搞,我倒是无话可说了。
转头看了看美琪,发现美琪倒是没什么不高兴,但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也只好低下头摸了摸将军的肚皮,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卧槽!”
车子刚转了一个弯,突然,大斌一声惊呼,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定在原地。在后面跟着的刘雪榕这次倒没有坑我们,同样将车子停了下来。
我和美琪再次被巨大的力道向前抛去,身子狠狠地撞向了前排座椅。我这下有点火了,刚想坐起身子臭骂大斌一顿,可是挡风玻璃前的景象却让我嗓子眼儿发紧,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这是一条宽阔的大街,马路上只有零星的报废车辆,可是在距离我们大概五十米的位置,黑压压的一片感染者正在追赶着两个幸存者。这两名幸存者是一男一女,我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有些说不上来。
“黑子,咋整?救还是不救?”
大斌很着急的对我说,看那样子就好像是他的朋友落难一般。
“这怎么救?咱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仔细看看,那后面有多少感染者?”
我没有冲动,虽说我也不想见死不救,但是眼下的情况根本就没给我们任何施救的机会,贸然将车子开进感染者群一定会有去无回的。
“大斌,调头,咱们赶快绕路!”
我很严肃的对着大斌说,现在根本就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大斌有些犹豫,最后狠狠地捶打一下方向盘,却不料这一下触发了汽车喇叭,发出了短暂且尖锐的鸣笛声。
听见鸣笛声的不止感染者们,也包括那两个正在疯狂逃窜的幸存者。
那名男性幸存者听见有人鸣笛,内心狂喜,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本来拉着同伴的那只手一下子甩开,张牙舞爪的向着我们跑来,而那名女性幸存者就没那么幸运了,在惊喜的同时,没注意到脚下的一只空啤酒瓶,一条腿踩空,身体重心偏离,狠狠地向前扑倒!
“黑子,咱们慢点开,说不定能有机会搭把手,你说呢?”
大斌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儿,犹犹豫豫的对着我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否定大斌,这已经是大斌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车子调头之后并没有着急离开。我同样是这么想的,虽说想要救援他们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看到后面两个正在逃命的幸存者,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不妨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能帮上一把。
一方面是咱们现在在车里,如果发现危险,随时都可以加速离开这个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另一方面,是因为大斌。我就这么一个好兄弟,在这种时候不能做的太绝,那样会损害我们之间的感情,况且现在灾难爆发,我们更要团结在一起才能活下去。
身后的感染者群距离两名幸存者还有这一段距离,男幸存者见到自己的同伴摔倒了,倒是没有抛下同伴不管,而是回身想要扶着同伴站起来继续奔跑,毕竟希望就在眼前,只要能上了面前这辆车,那就可以脱离危险了。
可是天不随人愿,北方的三九天,气温至少在零下十五度,这会导致一个问题。人体在这样的环境中,骨骼会变得很脆,出现比较严重的摔倒或者撞击,骨折的概率会相当高。
眼下,这个女幸存者就很不幸的中招了。踩到酒瓶那只脚的脚踝已经完全断裂,想要继续站起来奔跑是不可能的。当男幸存者蹲下身子想扶她站起来时才发现了这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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