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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被气出心脏病,宫恒夜面无表情的起身:“我去开会。”
温月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嗯。”
去吧去吧,再跟他一起待着她都快吓得死去活来了。
她嫌弃得过于明显,宫恒夜心里头那口气堵得更厉害了。
他如此善良,甚至不嫌弃她是只女鬼好心收留,她还真是……
呵,小白眼儿狼!
宫恒夜朝外走去,只是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又忽然回头,“听到之前黎锐说的话了吗?”
温月疑惑:“什么?”
宫恒夜:“最近都是雷雨天气,所以别乱跑,跑出去被雷劈到,我可不会管你。”
温月眨眨眼,她能跑哪儿去?
不过她还是“哦”了声,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气人的时候很气,乖的时候也挺乖。
宫恒夜这才冷着脸离开。
他一走,办公室安静下来。
本来应该松口气,温月却莫名觉得四周都空荡荡的。
宫恒夜这办公室很大,整个顶层占了三分之一。
只留下她一只鬼在这里,怎么都感觉四周凉森森漏着风似的,太阴森了。
温月缩缩脖子,抱着双膝靠紧沙发。
电视里演的什么她也没看进去,脑子里乱糟糟的,过了会儿想到了还跪在下面的宫宸。
早上她跟着宫恒夜来公司的时候,宫宸就已经在那里跪着了。
因为宫恒夜不让他进公司也不肯见他。
她那时候从车窗看出去,看到了他跪得直直的身影。
只是宫恒夜显然不太在意,没让停车,所以宫宸的身影也不过一晃而过。
温月轻咬唇瓣,眉头微微收紧。
起身到窗边朝下看。
可惜楼层太高了,也看不到下面什么情况。
她迟疑了片刻。
唔,宫恒夜说不能乱跑,可她只是到楼下看看,应该不算乱跑吧?
如果打雷了她可以马上进来的。
温月这样想着,偷偷离开了办公室。
蹭了别的员工上下时的电梯,直接到了一楼。
也就在她跑到公司门口,看到跪在外面的宫宸时,程永安也到了。
他提着个黑色袋子,温月猜,那个袋子里装得应该是骨灰盒。
里面装的是一条狗的骨灰,而以后这条狗会代替她被埋进属于她的坟墓,写上她的名字再贴上她的照片,受人祭拜。
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宫恒夜好缺德哦。
而程永安已经径直走到了宫宸面前。
宫宸视线被挡,僵硬抬眸。
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像要撕裂,“程医生?”
程永安点点头,温和道:“你小叔也没罚你,怎么就在这儿跪着了呢,人来人往的,多招人笑话。”
宫宸沉默不语。
宫恒夜的确没有罚他,可他不肯把温月还给他,比罚他还要让他痛苦。
他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笑话,他只想要他的月月。
程永安也只是笑笑:“你小叔让我来把这个交给你。”
没有多余寒暄,他说话时把提着的袋子递给宫宸。
宫宸盯着那黑色袋子,里面很明显装着方方正正的东西。
他僵着没动:“这是,什么?”
其实那瞬间,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只是不敢信。
可程永安并没有给他自欺欺人的时间,直接了当,“这里面是温家大小姐的骨灰,你小叔委托我把它交还给你。”
宫宸瞳孔狠狠一缩,“你说什么?”
程永安一边暗骂宫恒夜那个不做人的把这种缺德事儿交给他,一边面上不显,依然微笑:“你小叔没告诉你吗?温家大小姐临死前拜托你小叔替她收尸,请他帮忙将她火化,本来按照温家大小姐的遗愿,是希望你小叔帮忙把她骨灰撒入大海的。
可你小叔到底还是心疼你,所以让我把这骨灰交还给你,让你自行做主。接下来,你是要让它入土为安,还是要让它随风而去,都看你的意愿。”
这话说得旁听的温月都懵了。
想给他拍个巴巴掌。
真会编啊。
还撒入大海,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么清高。
不过真要她选,还不如把她撒去北极!
下辈子做头北极熊,无忧无虑,追着最美的极光跑就好啦。
而程永安的话让宫宸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更是如同白纸。
他颤抖着手,想去碰那黑色袋子,却在要碰到时猛得收回。
手紧握成拳头,整个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把月月……烧了?”
宫宸用力摇头:“不,不会的……”
他不信。
这不是月月。
他盯住程永安,红如滴血的眼中情绪剧烈翻涌:“你骗我对不对?”
当然是骗你的啦。
程永安也很无奈,只能用很同情的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这眼神看似温和,却像利箭。
宫宸再次看向那个黑色袋子,呼吸越来越急促。
大脑空白,神情也慢慢癫狂起来,他骤然嘶吼道:“宫恒夜他凭什么这么做?他凭什么!”
月月是他未婚妻,宫恒夜他凭什么不经过他同意就把她烧了?
他甚至不让他看她最后一面。
他连月月最后一眼都没看到!
不,不可以!
程永安叹气:“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温家大小姐的遗愿,她被你们伤害得太深,想来也是不想再见到你们才会这样说,你小叔也不过是按照她的遗愿办事罢了。”
一语诛心。
宫宸彻底崩溃,“不,不是,这里面不是月月。月月不会这样对我,我不信,我不信……”
他踉跄起身,推开程永安就要朝宫氏大楼里冲。
他要去找宫恒夜,他要问清楚。
而宫宸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昨夜更是完全不曾闭眼。
加上温月的死情绪崩溃,脑子里的弦已经绷到了极致。
程永安带着骨灰盒出现,以及他说的这些话,让宫宸脑子里这根弦彻底断裂。
所以根本不等保镖拦他,他身形一晃,已经闭上眼倒下去,失去了意识。
程永安赶紧蹲下去给他检查。
温月也略显紧张的看着他,他脸色雪白,躺着一动不动。
整个人憔悴得很,完全不像她认识的宫宸。
温月忍不住在他身边蹲下,在程永安替他检查的时候,在一旁轻声说:“他说的话虽然不是我说的,不过我想了想,如果我当时有力气多说几句,应该真的会这么说。
宫宸,我当时的确有这种想法,不想再见你,一眼都不想。”
那个电话是她对他最后的期待。
可惜,他把她对他的最后一分期待都抹杀了。
从她十六岁时,他就开始追求她,一直到十八岁她离家出走参加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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