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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还逃吗?”欧阳辰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站在苏诗云面前调笑的问道。苏诗云瞪大眼睛看着欧阳辰一言不语,内心早已如万马奔腾般震惊,如若欧阳辰知道他随意使出的一招,使得苏诗云对他的崇拜犹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他早嘚瑟的将毕生所学在苏诗云面前演练一番。“云儿,你傻了?”说着还拿手在苏诗云眼前晃了晃。
“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苏诗云不假思索的说道,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为何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好似以前经常说一般。欧阳辰震惊了,他见过苏诗云各种各样的神情,但未见过此时这种貌似发飙的神情,但这并不是让欧阳辰震惊的事,让他震惊的是苏诗云的那句话,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句话他从未听过。不得不说欧阳辰敏锐的洞察力,仅存一言一语就能找到一丝疑惑,可惜的是能为他解惑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此话有何不妥,再说了,欧阳辰也不确定在百姓之间是不是也会说此类的话,毕竟他是王爷,每一个人的表面虚礼做得完美无缺。故此欧阳辰怀疑苏诗云的记忆是不是开始恢复了。
“云儿,你记得了?”欧阳辰期待的说道。
“什么?”显然苏诗云不知道欧阳辰的疑惑。
“你记得我是谁了吗?”
“你是辰辰啊。”苏诗云如实的说道。
“再无其他的吗?”欧阳辰有点失望。
“还有什么?难道你不是辰辰?”
“我是辰辰,我是问你,你怎么会说那句‘你才傻了,你全家都傻了’?”欧阳辰不死心的问道。
“你说这句话啊,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下意识的就说了,好了,辰辰,你说要带我出去玩,我们能走了吗?”苏诗云现在是典型的吃货和玩货,在吃喝玩乐的面前,即使是天大的事,不好意思,请放在一边。
“好,辰辰带你出去玩。”欧阳辰想大概是苏诗云脑海中还残留着以前的记忆碎片,故此能反驳他。“不过,云儿要答应辰辰,你要带面具出去,否则辰辰不带你出去。”
“好吧!”苏诗云不情不愿的说道,她实在不想带难看的面具,可每次出行辰辰都让她带,否则不许她出门。欧阳辰看着苏诗云不情不愿的样子,不由的伸手摸摸那张写满不如意的脸庞,笑呵呵的从包袱里拿出薄薄的人pi面具,这是鬼魔为防万一所做的面具,此面具足可以假乱真,除非是易容的高手,才能分辨出真假,不过易容术对于鬼魔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江湖鬼魔说他的易容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可见鬼魔的易容术是多麽的精湛。苏诗云见欧阳辰又拿出丑不拉几的面具,死活不肯带,想必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诗云也不例外,用这样一个丑不拉几的面具遮住她那倾人又倾城的绝世面容,心里怎能舒服。更何况身边还站着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任谁也不愿意。
“云儿,你答应我的怎能食言呢?”
“我答应你带面具,可没答应你带这样丑不拉几不知为何物的面具,辰辰,我不带了,好不好嘛?”苏诗云走到欧阳辰身边,双手缠住他的脖颈,撒娇的说道。
“不行。”欧阳辰双手自然而然扶住苏诗云的纤纤细腰不被色诱,斩钉截铁的拒绝。
“哼,我不要,你为什么不带?”苏诗云见此,生气的放开欧阳辰,气呼呼的做到床上,看也不看欧阳辰一眼。欧阳辰看着苏诗云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拂拂额头,他真的觉得自己养了一个女儿,“那辰辰也带,这样行吗?”欧阳辰原以为听到他也带面具苏诗云会乖乖听话,哪知人家丝毫没有理会他的举动,还生着闷气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云儿,都是辰辰不好,你别生气了,好吗?”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身边的小人儿是他的夫人呢。
“哼。”苏诗云对着欧阳辰‘哼’了一声后将背影留给欧阳辰,每次都是这样,骗子,原来欧阳辰每次哄苏诗云带上丑丑的面具,苏诗云不依,他许诺只要苏诗云带上面具,欧阳辰也带,结果到了最后,只有苏诗云带着丑不拉几的面具出去被人嘲笑,苏诗云经历了几次,再也不相信欧阳辰的话了,其实不然,欧阳辰本身就带着面具,只是苏诗云失忆了,忘记了欧阳辰脸上有道疤痕,为了遮住本来面貌,欧阳辰常年带着面具,也就是常年易容,(至于皇帝为何不言不语,那是因为他知道欧阳辰的面容毁了,有鬼医在身边,想必易容易如反掌,只是皇帝没有想到的是千面公子是欧阳辰的属下,主子想要多少面具,那还不唾手可得,)只是这一切失忆的苏诗云不知道,故此认为欧阳辰欺骗了她。
“辰辰这次不骗云儿,云儿你选哪张面具,辰辰就带哪张,如何?”欧阳辰其实很想对苏诗云说你相公已经易容了,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了。苏诗云听了,拿过床角的包袱,挑出一张极丑的面具,递给欧阳辰,欧阳辰看到面具,有种拍死鬼魔的冲动,那张面具带在脸上,他估计等会儿百花城里空无一人,那张面具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上面满是逼真的流脓的疮疤,肤色还是暗黑的那种,鬼魔连眉毛都没舍得的做,典型的无眉大侠。欧阳辰心理再怎么强大,也接受不了这张脸,心中暗暗咒到‘鬼魔,回去本王做张世上第一丑的面具,让你带个一两年。’千里之外正在研究用什么材料能做出完美的面具的鬼魔,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心里还嘟囔‘谁在想本公子呢?想来是哪位敬仰本公子美貌的女子,哎,人美也是一种负担啊!’此时的鬼魔怎知因他不小心将逼供的面具混进给欧阳辰的面具里造成未来一年之内带着流脓的面具,悔不当初啊!“云儿,咱能换一个吗?”欧阳辰祈求道,心中又给鬼魔加了一笔。
“不行。”苏诗云坚决不让步,前几次骗她带那么丑的面具,如今,辰辰也要变丑一次。
“云儿,好云儿,咱们换一个,好不好?”欧阳辰抱着苏诗云,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苏诗云的脖颈,她微微缩着脖颈,耳根泛红,看得欧阳辰心里发痒,去吻她的耳垂。
“呵呵呵,辰辰不要啊,好痒。”苏诗云缩着脖颈,左右躲避欧阳辰的亲吻,欧阳辰见此,心想‘原来云儿的耳垂是敏感点。’即便如此,他的嘴唇还停在苏诗云的耳边,并小声的说道:“那云儿换一个,辰辰就放开你。”苏诗云没有言语,只是挣扎着,这次说什么她都不妥协,前几次被骗的经历历历在目,如今还想再骗她,门儿都没有,欧阳辰叫苦连天,他没有想到这次苏诗云铁了心的想要他带那张其丑无比的面具,欧阳辰此时后悔万分,你说前几次他怎么能欺骗小孩子呢?相处半月,他怎么忘记怀中的小东西是最记仇的女人呢?失策,失策,天下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鬼王如今尽然栽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更失策的是相信鬼魔,居然给他带了这么一件东西。
“云儿,我们商量商量,只要你不让我带这张,等会我给你买小吃干果,你看如何?”欧阳辰you惑般的说道,苏诗云是典型的吃货,一般只要用小吃就能you惑住(虽说苏诗云是吃货,但是只有欧阳辰才能用吃食you惑住,所以各位看官不用担心她被不良人士拐骗),可惜这次人算不如天算,苏诗云是铁了心的不放过欧阳辰,不过这也是欧阳辰活该,谁让他将一位倾国倾城宛若天仙的美人打扮成蓬头垢面惨不忍睹的乞丐形象,而欧阳辰则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故此每次外出苏诗云都被别人鄙视,这也难怪苏诗云会生气。
“不行,大不了我不吃了,但你必须带,否则我离家出走。“苏诗云扭头看也不看这个奸诈小人,不过她本来也看不见欧阳辰,因为她现在在欧阳辰的怀里嘛!
“苏诗云,不错!如今看来是本王太宠你了,才使得你如此的嚣张跋扈,居然想要离家出走,本王今天还就告诉你,想离家出走,除非本王死了,否则你别想离开本王的身边,就是死,也死在本王的王府里。”欧阳辰听到苏诗云说离家出走顿时火冒三丈,生气的将苏诗云放开,站在苏诗云的面前。这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离家出走,只要她离家出走,最好别让欧阳辰找到,找到后打折苏诗云的双腿,不对,是让苏诗云没有机会离家出走,等到治好苏诗云,回到王府他一定建一座宅子,将苏诗云囚禁在里面。可欧阳辰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囚禁苏诗云的宅子还没有建好,苏诗云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无声胜有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言不发,乖巧的坐在床旁,欧阳辰见此,心痛至极,如若说在这个世界上欧阳辰还有害怕的东西,那非苏诗云的眼泪莫属无疑。 “云儿,你别哭啊,都是辰辰的错。辰辰不该朝云儿发火,云儿,别哭了。”欧阳辰手足无措的哄着苏诗云,他万万没有想到苏诗云会哭,在他的记忆中,即便苏诗云的智商停在六七岁,但她从不轻易掉眼泪,看到苏诗云的眼泪,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想来适才他的话说得过分了些,但刚才的话貌似他并不后悔,苏诗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死人,他可以无底限的宠她,纵容她,但唯一不可容忍的是苏诗云的离去,要怪就怪苏诗云在新婚之夜,或许更久的以前,走进了他冰冷的心,温暖了他的人。欧阳辰用蓝色丝绸手帕将苏诗云灼热的眼泪擦去,慌里慌张的说道:“云儿,别哭了,求求你了,难道你想看着辰辰心疼死吗?”苏诗云的眼泪对于欧阳辰来说,好比利剑刺入他的心脏疼痛难忍。
“辰辰凶云儿,辰辰不喜欢云儿了,云儿也不要喜欢辰辰了,你走,你走,云儿不想再看到你。”苏诗云推搡着欧阳辰,不让他接触自己,自苏诗云有记忆以来,还没有人凶过她(作者:你也刚失忆半月,周围的人要么是欧阳辰本尊,要么是敬畏他的属下,谁敢凶你)。欧阳辰居然因为那张丑陋的面具吼她,她不要再喜欢辰辰了。苏诗云越想越生气,低头看着放在床上的面具,再回头看看半蹲在她面前哄着她的欧阳辰,怒气冲冲地将那张恶心的面具撕成碎片,猛地推开半蹲的欧阳辰,欧阳辰不曾防备,咚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委屈的看着苏诗云,然而苏诗云就好像并没有看见坐在地上的欧阳辰,一个箭步的走到角落放痰盂的地方,将碎片扔进去,还嫌弃般的吐了一口痰,转身将放在桌子上的紫砂茶壶拿起,将茶水倒进痰盂,这才心满意足的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并将剩余的茶水倒进茶杯细细的品了起来,高贵而优雅,好似刚才那个粗鲁的丫头不是自己一般,期间苏诗云丝毫没有将目光看向欧阳辰,而欧阳辰还坐在地上看着苏诗云孩子气的表现,这样的苏诗云有一种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感觉,貌似她怎么做都合情合理,
欧阳辰在地上坐了片刻,见苏诗云并没有理会他,摸摸高挺的鼻梁,尴尬的站了起来,走到苏诗云的面前道“云儿,帮辰辰拍拍灰尘。”苏诗云没有理会欧阳辰,将头转向一边,欧阳辰好比粘人的小孩,苏诗云转向哪边,他就站在那边,反正是誓死不休。
“让开。”冰冷的两个字从苏诗云的口中说出,她现在看欧阳辰很是不顺眼,虽说他长得很养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打不行,打又打不过,那么不理就行了,苏诗云想道,说来这两口子还是挺有默契,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果此时欧阳辰知道苏诗云的想法,肯定会说从今以后再也不给苏诗云那微不足道的忠言了,原来,苏诗云对欧阳辰的冷漠,视而不见全来自于欧阳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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