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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当空,李青曌独自一人在在国相府的院子内徘徊。孤独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十分凄寒,而对月沉思的人将那份遥不可及的情感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影子之上。倏然,微风拂过伊人忧愁的面孔,岁月这名无情的化妆师留在多愁善感之人脸上的痕迹显露无遗。
回忆起前尘往事,李青曌依然历历在目。那一句不能接受的言辞无时无刻都在敲击着自己的心灵。然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这种情感是人间至情至性的爱情。爱使人无法自拔,爱上一个人会让人变得疯狂。爱心不死的李青曌本就不存任何希望,但情难自己,一个个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李青曌心想:祖七史毁容已成定局,女帝应该不会再宠幸于他。富四代被割喉,还在养伤当中,况且女帝一直都不喜欢富四代,他也排除在女帝的寄托之外。高富帅虽然通过这次受辱之后得到女帝的关心,但他也是受伤卧床,女帝应该不会去宠幸他。至于秦侩与金日活这两人,女帝已经多日未问津,估计也是失宠了。现今正是我的好机会,我应该把握。
一丝希望尚存的李青曌极力说服自己前往至尊宫再次向自己心爱的人表白,一种冲动正在驱使着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为了爱,她毅然迈出了国相府的脚步。临行前,一杯热酒壮胆。李青曌举起酒杯对着月亮说:“月老,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就让我的爱得到回报。”说完,便喝下了酒。
在前往至尊宫的途中,李青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想如果再被拒绝的话她要怎样办。矛盾的心绪一直困扰着想要表白的人,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痛苦。这份不为世俗所认同的感情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女帝不会接受的。想到这里,李青曌停住了前行的脚步。
所谓不到黄河心不死,在白富美没有再次说出拒绝之言时,李青曌心内又在劝自己赶紧行动,可能有意外的收获呢。而后她再次迈向至尊宫,复杂的心情冲击着她。
至尊宫白富美的寝室之内,白富美独自一人正在酣睡。突然,敲门声传入。白富美便起身,说:“进来吧。”
李青曌推开房门,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坐在床上的白富美。现场气氛变得不寻常起来了,白富美看李青曌的脸色也察觉接下来恐怕会很尴尬。李青曌慢慢走近白富美,在微弱的烛光下,伊人思念爱人的表情看在白富美眼中有些模糊。白富美率先打破双方的沉默,说:“不知国相深夜来此,有什么事情要禀报吗?”
李青曌直接进入主题,说:“女帝,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地在思念着你,即便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对你的思念有增无减。看到你,我的内心有所平静,你消除了我所有的不安情绪,看到你,我便想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
白富美听到这里已经起鸡皮疙瘩了,她不想再让李青曌说下去,立即打断李青曌的表白,说:“国相啊,你上次提议杖打帝尊一百棍是不是太重了,帝尊现在还没有好呢,本女帝想要宠幸他一番都不行,都是国相你出的馊主意。”
李青曌知道白富美在顾左右而言他,并未理会白富美所说的话,而是继续自己的表白,道:“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女帝你的影子已经深深地烙在我的心中,怎样都是挥之不去,忘之不却。我也想压抑住这份情感,但观女帝近日似乎对各位夫郎失去了兴趣,所以才会来此。我知道女帝难以接受一名女人的爱,我不会让女帝你难做的,我只想陪陪你,现在极为空虚的你。当我看到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会不开心的,所以我们应该互相安慰对方。”
白富美反驳说:“依本女帝看来,是国相你想多了。本女帝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喜欢我,你是女人啊,应该喜欢的是男人,难道你看不上男人?或者是男人无法满足你的需要吗?”
李青曌已经感觉到白富美拒绝的意思了,泪水悄然流下,在自己尚存一丝理智的情况下,说:“我说过了,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而不喜欢男人也不需要理由。既然女帝你已经表明你的态度,那臣也不再打扰女帝你休息了。臣告退。”说完,一滴眼泪掉在白富美的房间之内,而李青曌转身便离开了白富美的房间。
在外面的太监头领贾义看到了这一幕,说:“原来这个李青曌喜欢女帝,我呸,一名女人喜欢女帝,那不是疯子了吗?女帝不当场将你击毙,已经很给面子了。”
房间之内的白富美叹息道:“我又伤害了国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