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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国立博物馆是日本最大的博物馆,房屋建于一百年前,从外部看上去十分的古朴。
馆长办公室也布置得十分简洁。整间办公室里只有一张宽大的书桌、一个木制的书柜,还有几张办公椅。博物馆的馆长年纪不大,但看上去十分的老成稳重,头发有些秃顶,鼻子下留着一小撮胡子。
五条悟刚刚心满意足地饱餐了一顿甜品,又给庵歌姬挑了一对蟑螂形状的手机挂坠,心情颇好,没有给这位有些唠叨的博物馆馆长脸色瞧。
“哎呀,你们是警察特殊部门来的人吧?”博物馆馆长倒是十分热情,握着夏油杰的手不放,“我叫宫崎勇,是这间博物馆的负责人。”
“看你年纪不大,居然都当上馆长了啊!”富江建人熟稔地客套了一句。
“哦,哪有,哪有!我其实也不年轻了呢!我大概在十年前从东京的一所高校毕业,由于专业的关系老师推荐我来这里面试,没想到第一次面试就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我虽然在东京待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来这间博物馆呢。入职后,同事们对我都很好,也不嫌弃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穷学生。再后来……”
“宫崎先生,是您报告说狩野永德的唐狮子屏风丢失的吧?”夏油杰在宫崎勇将自己的奋斗经历和盘托出之前打断了他的发言。
“哦,唐狮子屏风?是的,是的。那幅画一直都被收藏在博物馆的地下室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我作为博物馆的负责人自然不能不上报这件事啊!不然,万一错过了找回失物的最佳时间,我可就罪大了,你说是不是?”
“画作丢失的经过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那天是晚上,我正准备下班回家,一位保安突然跑来和我说,他从视频里看见地下室里的一处箱子被人打开了,担心丢失了什么重要的文物。于是,我便急匆匆地和他赶去了地下室,结果发现狩野永德的唐狮子屏风不见了。”
“当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夏油杰皱起了眉头。
“没有啊!博物馆的地下室可是和银行金库有着相同的安保级别啊!当晚,安保系统没有被触发,监控视频也没有拍到有人进入过地下室。”宫崎勇有些沮丧地开口。
而且,特级咒物应该还会被封印起来,普通人是不可能解除封印的。
夏油杰在心中默默补充。
“那么,同一天还有其他的物品丢失吗?”夏油杰继续问道。
“这就更加奇怪了,除了唐狮子屏风,其余一件也没有丢。”
宫崎勇眉心现出一条黑线,
“被收藏在同一间地下室里的国宝可不止狩野永德的唐狮子图一件。我们博物馆建于1937年,藏品超过十万件,狩野永德的画作固然值钱,可是藏品中还有很多更加珍贵的国宝。比如:藤原佛画、十大弟子图……”
“在今年的7月份,狩野永德的唐狮子屏风有没有丢失过?”夏油杰再次打断了宫崎勇的话。
“唐狮子屏风么?不曾丢失过。不过,那段时间,如果没有记错就是七月,这件国宝的确外借展出过。”
宫崎勇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在书柜下部的一个抽屉里翻找出一个文件夹。他在文件夹内翻看一阵之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对,就是七月,唐狮子屏风曾经外借展出过。”
“是外借了一整个月吗?”富江建人问道。
“对,一整个月。他们将画作还回来的时候刚好是今年的八月一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宫崎勇笃定地开口。
“外借单位是什么地方?”
“让我瞧瞧,是一个叫做风开的投资公司。”
“你们这种国宝能够随便外借给私人公司?”夏油杰眉头蹙得更深了。
宫崎勇摇了摇头:
“那自然是不行的。国宝如果要外借展出是需要走一套十分复杂的流程的,但这家公司出示了日本政府的确认函件。我仔细核查过,函件是真的。那段时间我心中也有些忐忑,但好在他们真的还了回来。”
“还回来的画作有没有可能是赝品?”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宫崎勇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刚才还热情的脸迅速垮了下来,
“我在这一行工作了这么多年,是真是假一眼我就能看得出来,更何况藏品出库和入库都是需要做鉴定的。”
“那狩野永德的唐狮子屏风可有什么奇怪的传说?”夏油杰继续问道。
“据说狩野永德的祖父狩野元信与土佐画派首领土佐光信的女儿结婚了,使他在狩野派汉画的基础上又习得了土佐派世代相传的密奥义——大和绘技法。狩野永德的很多画作中都能看出承袭于自己祖父的这一特点。”
宫崎勇歪头想了一阵之后,缓缓地开口。
“等一下,土佐光信?”一直站在一旁无意参与这次对话的五条悟在听到这个名字后,突然插话道。
“悟,怎么了?土佐光信是谁?”夏油杰狐疑地转头。
“土佐光信十分擅长绘制鬼怪物,最有名的画作就是百鬼夜行绘卷。”宫崎勇开口解释道。
五条悟点头,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将那幅在樱花树之间藏着人脸的挂画铺在了办公桌上:
“馆长,你觉得这幅画的风格和土佐光信有几分相似?”
宫崎勇不愧是博物馆的馆长,一听面前的画作很有可能是一件古董,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放大镜,在挂画上来回仔细瞧了几遍后,视线扫过夏油杰和五条悟:“你们从哪里得来的这幅画?”
“一个朋友的私人收藏。”夏油杰回答,这也不算是一个谎言。
“嗯,说实话,我没有听说土佐光信曾经画过这幅画,但无论笔触还有绘画特点都有他的风格,尤其是这张藏在樱花树之间的人脸。同时,这幅画也融合了狩德画派的特点。不过,也有可能单纯的只是风格相似而已,毕竟有很多人会模仿土佐光信的绘画风格。”宫崎勇直起身体,悠悠地开口。
“如果不考虑模仿,馆长你的判断是什么?”
“一幅由狩野永德模仿土佐光信画风的作品。”
从博物馆的馆长办公室里走出来,夏油杰心中不断回忆着宫崎勇的话。
如果唐狮子屏风的确在七月被外借过的话,那么他们之前的推断很有可能是正确的,也就是说唐狮子屏风极有可能在发生车祸的时候就在那辆公交车上。
但是,唐狮子屏风和赤木老板娘酒店里的那幅挂画究竟有什么联系?真的如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馆长宫崎勇所说吗?
另外,究竟是谁从安保严密的博物馆地下室里偷走了唐狮子屏风?会不会是邮寄包裹去影秋村的长谷川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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