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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夜寒和言语诗还没来得急上演全垒打的时候,车子驶进了江家大宅。
看到目的地到了,江夜寒不舍的放开言语诗,伸手整理了一下两个人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抱起她,往主楼走去。言语诗此时还瘫软在江夜寒的怀里,茫然的睁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韩子学看着前面越走越远的身影,无奈的撇撇嘴,有了媳妇的男人真不是人啊,见色忘义,见媳忘友,他还是回去跟自己前几天刚认识的小妹妹煲电话粥吧。
进了主楼,意外的竟然看到郑淑娴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入睡。她此时一身丝质睡衣,斜靠在靠背上,手里抱着个抱枕,长发披散,脸上面无表情。
江夜寒和言语诗一走进大门,郑淑娴的目光就对准了他们:“还知道回来啊,瞧瞧这都几点了,在外面玩疯了吧。只是不知道一个女人家,在外面到底是在玩些什么呢?哦,我听海风说这个女人竟然还跑去酒吧喝酒,还跟男人起了冲突?真不知道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呢。”
郑淑娴刻薄嘲讽的话让江夜寒皱眉,本来之前他就调查过,言语诗之所以会跑出去,完全是因为郑淑娴又无故找茬,现在好不容易没出什么大事,她竟然还依依不饶的,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呢?
“瞎说什么?她去酒吧是因为心情不好,那些男人招惹她她也没吃到亏,你就那么希望你儿子被人戴绿帽?这么看不得我们好过?”江夜寒不耐烦的呛声道。
听到江夜寒竟然敢反驳自己,郑淑娴大怒:“江夜寒你说什么?这是一个做儿子的能跟妈妈说的话吗?还是你真被这个狐狸精迷的连父母都不要了?你还敢包庇她,现在不管教,难道真要等她怀个野种进江家才后悔吗?”
“你嘴巴放干净点。一直以来就是你在惹事,上次的项链被偷,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你是不是已经当众把她衣服扒了?你总是说我不孝顺,那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儿子呢?”对郑淑娴,江夜寒不是没有过期待,只是这份本来就单薄的期待,早在若干年前就已经被郑淑娴消耗一空了。
那些年,他一个人在家,也问爷爷要过爸爸妈妈,可是从来,他得到的都是爷爷的叹息。他没有接到过郑淑娴主动打过的一个电话,也没有吃到过郑淑娴做得一餐饭菜,更没有得到过郑淑娴的一个拥抱。
他有父母,但胜似没父母。
多么悲哀的家庭。也正是因为这些经历,他从小就特别羡慕别人家的温暖,所以在第一眼看到言语诗时,就被她身上温暖的气息吸引,一直一直忘不掉了。
“江夜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好好一个江家太子爷,取了个贫民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因为她反抗父母,离婚,你们马上离婚。”郑淑娴失控大叫。
幸好江家条件好,这栋楼建造的时候都是拿最好的材料做的,放声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不然以郑淑娴这种架势,非要把主楼其他人都吵醒不可。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婚事?”对于郑淑娴的大叫,江夜寒十分不屑。
不再理会发疯的郑淑娴,江夜寒搂紧怀里已经回过了神,但是闭着眼将这一切排斥在外的言语诗,提步往旋转楼梯走去。
累了一天了,这女人急需好好休息。
可惜,郑淑娴要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就不会闹出这一系列事情了。
看到江夜寒要走,郑淑娴倏地起身,冲过去伸手拦在了他们面前。
“江夜寒,你不要走,说清楚。你是不是一定要护着这个女人?要是要这个女人,你以后就别叫我妈了!”郑淑娴非要逼着江夜寒作出决定。
可惜,以她和江夜寒之间那点子跟没有一样的母子情分,江夜寒会做出什么选择真是一点悬念也没有。
“如你所愿,郑夫人。”江夜寒绕过她,继续往前面走。
却在这时,郑淑娴看拦不住他,将手伸向了言语诗,下了死劲的一扯,愣是把言语诗从江夜寒怀里扯了出来,摔倒在地上。
江夜寒脸色大变,顾不得郑淑娴,急忙蹲下身扶起言语诗,焦急的问:“语诗,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言语诗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她本不想再与郑淑娴正面接触了,奈何人家非要死抓着她不放呢。
“我没事,夜寒。”言语诗扶着江夜寒的手站起来,依靠在他身边,回头直视郑淑娴,目光炳然而不可侵犯。
“郑夫人,既然夜寒以后这么称呼你,我嫁鸡随鸡,也跟着他一样称呼。郑夫人,我们之间的事到底谁对谁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一直以来那么针对我,但我真的累了,没精力天天跟你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纠缠不休。以后咱们见面就当陌生人吧,你不用搭理我,我也不用理会你。”
“小贝戋人,你说什么?我是你婆婆,我想对你怎么样就能对你怎么样,你敢反抗,就是不孝。”言语诗突变的态度让郑淑娴心里不安,却还是强自嘴硬道。
“呵,感情郑夫人以为这是古代呢?既然郑夫人打的是这么个注意,那我今天也正经的告诉郑夫人,以后如果你要是再找茬,我言语诗也不是病猫子。你尽管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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