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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里的心里却犹如滔天骇浪一样在翻涌,确实,骆灵彩喜欢的这种香料过于稀罕,且香味确实很是猛烈,鲜少会有人能接受这种香味,尤其是天水国的人。然而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南里才会觉得惊悚。
她蓦然想起前些日子的时候,因为白西京火急火燎的从军营赶了回来,满心欢喜之下她还特地前去找了白西京,而白西京的屋子里燃着的香料,正是这种味道,当时她还在奇怪,像是白西京这种孤傲的性格的人,为何会喜欢这种狂傲的气味,所以南里毫不遮掩的就问了出来,而白西京当时的反应则是缓缓地一笑,笑而不语。
南里还想起,她曾不止一次的向白西京表达自己的对他的感情,却不曾想白西京一度以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这个借口给拒接了。当时南里还误认为白西京是在找借口,现在将这两件事细细地联系起来,恐怕白西京说的已然成为了事实。
南里抬起头,正好可以看见骆灵彩含笑的眼眸和那副似乎雷打不动的淡淡微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表情太过于刺眼,那笑容,就像是再嘲讽她一样。南里很想冲上去问问骆灵彩,是否与白西京结识,或者问问她,白西京口口声声说的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是她骆灵彩?南里看着骆灵彩,嘴巴张了好多次,这股子冲动都已经溢出了胸口,但是看了看还在一旁谈笑风生的南屿,那句话她始终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因为那会太过于突兀。
吃过午饭以后,因为南屿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所以她在南旗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骆灵彩也同南里做了一个简单的告别,正欲转身离去。南里这才反应过来,匆忙站起身子,本想一把抓住骆灵彩,却被她给躲闪而过,骆灵彩回过身,看着手还僵在半空中的南里,缓缓一笑,柔声问道:“可还有什么事情吗?”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都已经对自己笑了,那南里也没有继续僵持的打算,何况她也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之人。所以南里也同样微笑着看着骆灵彩,故作友好的问道:“阿彩姐姐,我送你回去吧。”
骆灵彩对南里的印象恐怕也不是太好,也是,虽然之后一路走过来南里总是礼貌有加,但是她似有若无的厌恶和排挤的神色让早就已经变得很会看人脸色的骆灵彩一一看在眼里,所以她们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片和谐,但是实际上两人的矛盾早就已经快要处于崩溃的境地了。
骆灵彩还是似有若无的将自己的身子往外移了一点,正好避开了南里所能碰到的范围,轻笑着,说道:“不必了,这么点路程,我还是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南里却不管,自顾自地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骆灵彩的胳膊,像是很亲昵的挽着似的,全然不把骆灵彩的不乐意看在眼里,她笑着说道:“阿彩姐姐你不要客气,既然你是姐姐的好朋友,那我也就把你当作姐姐了啊。再说了,阿彩姐姐和姐姐一样,挺着个大肚子,走路多有不便,也不知道孩子的爹爹在哪里,所以我便搀扶着姐姐,左右是走几步路,碍不了事的。”
听着南里的话,尤其是那句“不知道孩子的爹爹在哪里”,骆灵彩的身子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被南里搀扶着往前走,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再也恢复不了,一直淡淡的,再也没有了笑意,眼里好像也有着化不开的悲伤的神色。
骆灵彩的住所确实离这里算不上远,走了才不多一会儿就到了,南里很是细心地走在见面几步,替骆灵彩将门打开,骆灵彩却有些慌张似的,正想制止南里的动作,却不小心踉跄了一下,而正逢这个空档,南里已经将门打开了,屋内的一切也尽收眼底。
骆灵彩的屋子很乱,乱的却很有规律,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因为哪里都很整齐,唯独桌子那里堆了许多已经不成样子的紫色的玲珑剔透的玉石,那玉石极美,美得惊心动魄。
骆灵彩站起了身子,也匆忙进来,看着南里正盯着那一堆已经被雕刻的七零八碎的紫玉,有些尴尬地笑笑,解释道:“自打怀了孕以后,这人就变得慵懒了许多,很多事情都不想去做了,尤其是这段时间,你看看,我这懒了几日,便把这些东西都堆在了这里,所以弄得房间也是杂乱不堪的,倒是让你看了笑话了。”
南里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翻涌,依旧挂起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这倒是,姐姐怀了孕以后,似乎也是变得慵懒了许多,可能是肚子太大不大方便吧,再者说了,还得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总不能一意孤行不是?”
“是,说的没错。”骆灵彩敷衍着,而后她又继续说道:“这大热天的,人都容易疲乏,耽误了你这么久,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睡会午觉。”
话已至此,驱赶之意再明显不过,南里左右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所以便也笑着说道:“如此,那我便先走了,你也歇息一会儿吧,我若是叨扰地久了,姐姐等会肯定要责怪我。”
“好。”骆灵彩淡笑,说道。南里也随之推门离去,还很贴心的将门替骆灵彩给关上了。在将门合上的那一刻,南里原本含笑的眼眸里骤然聚起了寒光。
南里又在门外等了那么一小会儿,待发现屋里彻底没有了声响以后,这才疾步离开,所奔目的地就是南屿的房间。南里一路上的脚步实在是很快,就好像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似的,恨不得跑起来。
而此时,南屿也刚刚在南旗的搀扶之下躺在床上,南旗正拿着一条毯子往南屿的身上搭着,那一幕,实在是和谐且安静的紧,却被南里突如其来又异常大声的开门声给打破了。南屿有些昏昏欲睡,所以尽管南里将动静弄得很大,她也只是象征性的翻了翻眼皮,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倒是南旗,有些嗔怪地说道:“南里,你在做什么?姐姐才刚刚睡下。”
南里不说话,似乎有些举步维艰,她小心地挪着步子往南屿的床边移动着,眼里的犹豫和纠结显而易见,南旗察觉出了不对劲,慌忙问道:“南里,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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