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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处理陈如意的方式很简单,也简单的有效——直接告诉了连国。
陈如意的父亲其实是个顶正直的人,也很爱自己的女儿,不然也不会在连国发家这么久之后才求上门了。听说,陈如意是个独生女,母亲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亡了,因此就将对夫人和孩子的爱全都倾注在陈如意身上。
她刚刚毕业的时候找工作,脾气不大好,因此处处受挫,索性赋闲在家,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父亲和连国有亲戚关系,就死磨着父亲找关系把自己送进连氏集团工作,好在朋友面前找回面子。
结果虽然尽如她意,但后续就不那么美好了,连国听闻这件事以后直接给她父亲去了电话,言说以后都不要再联系,语气虽然不是很重,但却让她父亲自感大失颜面。
回忆往昔,感觉自己对唯一的独生女儿实在太过溺爱,造成了她这样的性格,于是便对她严格了许多,他们家虽然不是那么有钱,但好赖也算中等偏上的家庭,每月也有几万的收入,他每月至少拿出一半来满足陈如意买包买衣服买化妆品的需求,而现在,通通没有了。
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完全颠覆了自己对女儿的固有印象——漂亮、乖巧、心地善良,进而产生了一些厌烦的情绪了。
于是陈如意每次回家都要被盘问去哪儿了,父亲对自己也不再如同以前那么温柔,甚至没有钱可以去消费了,问及零用钱事宜时,父亲总会用很难以言喻的眼神看她,言说她早已成年,不该由自己负担她的零花钱了,况且她拿了钱也并不会做什么好事,还在网上陷害曾经有恩于她的人。
到这里,陈如意才明白自己的悲惨生活是缘何而起,脸色不由一片苍白,而且,这样的生活,仿佛也只是开始。
从小到大,她本事没学到什么,反而被惯出了一身的坏脾气,找工作的事情也不顺利,好的公司不愿意要她,坏的公司她又不愿意去,因此这样,找工作的事也耽搁下来了,生活更加窘迫。
反观琥珀这边儿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那件事对他们来说也只是过往云烟了,连续进行了几天高强度的工作,琥珀终于迎来了第一次休息时间,说是休息,也不过是早上可以晚起俩小时罢了。所幸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也多亏了连二少爷每天的爱心午餐,偶尔晚上加班还会送来夜宵,连带着跟着琥珀工作的人见到小李都要兴奋一段儿时间,毕竟——连二少爷不是那么抠门的人。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琥珀需要拍摄的东西也更多样化了,每天晚上连城就受到许多限制。
譬如,不准亲脖子,不准亲胸,明天要拍牛仔裤照片,不许做。这样的生活,对连二少爷来说简直是噩梦。
自打琥珀拍了《归》以后,就没有接到什么像样的电影了,这天按照惯例,杜秋把自己整理好的投递的剧本拿给琥珀看的时候,琥珀却突然从中挖掘出了一个好本子,虽然编剧、导演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大概投到他这里也只是碰运气,但是琥珀却一眼就相中了那个本子了。
“诶,这本不错。”琥珀把这本递给杜秋,但他脸上却出现了一个懊悔的表情,道:“这本不能拍,我忘记踢出去了。”
他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直说不能拍,但琥珀却更好奇了,这个本子讲了个很猎奇的意识流故事,大约内容是主角在自己的梦里追求自我的故事,在他的梦里,出现了很多形形□□的人,这些人或善良、或冷漠、或恶毒、或阴险、或天真,他和这些人发生了几件不同的故事,最后梦将醒,天将倾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些人全部都是自己。
这个故事给人的感觉既奇怪,又发人深醒,更可贵的是,在梦里不只有人,还有传统意义上的“怪兽”,人头马面、狗头人身等等,这些怪物也是主角本人的意识体。
导演把本子寄过来,是希望琥珀饰演男二号,也就是主角本身天真、可爱的意识体,本故事最重要的人之一,他贯穿了整个剧情。
“为什么不能演啊?这个故事挺好的,导演虽然不出名,但也不能只看表面啊,杜哥,这不是你教给我的吗?”琥珀好奇问杜秋。
杜秋叹了口气,还是道:“不是故事不好,也不是导演不出名,这个导演写的东西是圈子里有名的好评如潮,但他到现在都不出名,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他个人被封杀过,是上次那个关品言封杀的。”杜秋道,“大家虽然很钦佩他的才华,但是…你知道,关品言这个人。”
琥珀心里还是觉得可惜:“剧本和导演都是他吗?”
“嗯,这个本子之前我看过。他投递过来的时候我就看了,实际上——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给我了,这个故事其实也是写了他自己的内心吧,很丰富,又郁郁不得志。”
“寄了三次了?”琥珀道,“那他应该是真的很想让我拍吧。不过杜哥,你怎么突然肯对我说这么多?你认识他啊?”
杜秋的脸可疑地红了一下:“也不是…就…曾经,我挺佩服他的。他比我大两届,是当初学校里的风流人物呐。”
“你把本子给我吧那先,我回去问问连城。”琥珀从善如流,他如何看不出来杜秋的本意呐,恰巧这个本子他很想演,这个人给他的印象也不错。
回家以后问了连城,连城先把本子仔细研究了一遍,盯着一处盯了十来分钟,才道:“还有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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