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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有过……魔界?”
这句话震得呼延外焦里嫩,喃喃着重复了几个字眼,犹自一脸难以置信。
“不错!”老匹夫声调冷肃,“此谓上界,而非你以为的魔界!”
呼延嘴边肌肉好一番抽搐,咧嘴结巴道:“上……上界?”
猛地回过神来,呼延摇摇脑袋,粗眉紧皱,叠声否定道“不对!不对不对!世间盛传,一旦渡过天劫,佛修立升佛土成就罗汉、比丘,仙修立升仙界称仙,魔修立升魔界称魔,妖修立升妖界称妖,鬼修立升鬼界转为魑魅魍魉,人间登顶后各归圣地,此为人界常理,你这老匹夫莫要诓我!欺负我一粗人不懂文化!”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你亦知你是粗坯一个,何须老夫我诓你玩耍?”老匹夫嗤声冷笑,语气鄙夷,“我亦不知这数千载发生何事,定是谁人有意篡改过传言,将这常理改得面目全非,其中意图实难揣测!”
呼延撇嘴,嘿嘿沉笑道:“也对,与你这万年老王八相比,谁敢在你面前自称识辨常理?”
“你这蛮横小魔头,休要激我!将老夫惹怒,休想再听此间秘辛,更要骂得你狗血淋头才是!”
老匹夫一声怒喝,呼延立时哼哼两声,不敢再耍嘴皮便宜。任由老匹夫肆意喝骂了几句,平复情绪,老匹夫才冷哼道:“漫说你一无知小儿,便是人界亿万人,如今皆知的俱是那胡扯常理,又有几人还知常言原话?”
“世间百道,但凡能渡天劫,立升上界。亘古之前,曾以巫修执百道牛耳,奈何凶物蛮横,自上界偷渡而下,屠尽人界亿万巫修,断绝此道传承。以私怒牵及一道,立遭此道气运反噬,凶物自此天谴随身,生不如死。自此之后,百道中以佛、仙、魔、妖、鬼五修为盛,实亦是巫修末脉。世间百道,但凡渡过天劫,立升上界,此为殊途同归耳!”
静听老匹夫阐述常言,呼延却当是听评书,只听及那凶物断绝人界巫修传承之时,顿时哈哈大笑,拍手称妙:“好好好,这凶物实是大快我心!我怒即是天怒,当行道传断绝之狠,犹能止我恨,大好男儿当如是!”
“我好心解惑,你这魔头却是断章取义,实与对牛弹琴无异!实在气煞我也!”老匹夫气得抛弃了斯文外型,扬声怒骂。“只听顺你心意之处,凶物祸害巫修一道!你可听到那‘立升上界’?你可听那‘立遭此道气运反噬,凶物自此天谴随身,生不如死’?听及如此惨状,你犹不知怕,还要迷途不返?”
原是老匹夫循循善诱,借机又劝。
呼延止住笑,虎目翻白,撇嘴冷笑道:“我为何怕?‘生不如死’,倒是说明这凶物仍旧活着,虽天谴随身却依然逍遥于世,这结果于我看来,大善大善!”
立足不同,所看结果也是迥异,呼延这一番歪理邪说,似乎亦有几分偏理,反驳得老匹夫满腹经纶至理噎在喉咙,片刻说不出话来。
忽听老匹夫一声长叹,呼延立马冷喝,“休要多说,我早知你心意。你出身仙修,虽被同道陷害,身陨神残,依旧难改心软念旧之辈。惊闻我欲屠尽人界仙修,行断绝仙修道传之绝事,你一念及出身授道之旧情,二念你我相交,不欲我受那故传凶物之厄,才百番劝诫。”
“此情我心领,”呼延目光坚定,语气如金铁交鸣,字字咬得硬朗,“但你也目睹了那日情形,趁我渡劫之时,万千正道精锐围攻于我,欲图置我于死地,此番羞辱狠心,我如何忍得?我意已决,绝难更改,你无需再劝!”
不等老匹夫开口再说,他悄然转过话题,好奇问道:“倒是说说这上界,却是如何模样?”
待到此时,老匹夫终知他心意决绝,如何劝诫均是无用。他在心底暗叹一声,不再欲图劝诫,顺着他的话意低声喃述。
“凶物横行人界、断绝巫修道传之前,上界与人界贯连紧密,轻易便能来往。自那之后,天道悠悠扭转,通道一一阻断,欲登上界,除非渡过天劫,已无它途。”
“却说这上界,我曾阅过许多古籍,记载所言难辨真假,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便可。其中真假,待你日后自行验证摸索,总能明辨一二。”
“上界广袤,天圆地方,天如盖地如席,无人知其边界何处,亦无人丈量乾坤宽广。此中有万物,皆有灵性,贪婪凶横,寸土必争,因此征战无休,杀戮啖食均是常事。万物杂欲,衍生万族,各族征战杀伐,更是耗时长久,血雨腥风。此中人族羸弱,先祖陨落太早,于上界沦落为玩物,豢养如食畜,征战时更是优先屠戮之物,祭祖设宴时亦是常设。上界难以立足,是以人族大能隐忍存活,将后辈皆遣散下间万界,待修炼初成才得回返上界,此间图谋寓意深远,只待有堪比先祖之后辈出世,再震我人族雄风!”
呼延愕然,怔怔道:“竟与现今流传人界的传说差别如此之大?佛祖、仙帝、魔尊、妖相、鬼王,这些至境大能开辟各圣地,坐拥其中,统领麾下亿万,这些传说,莫非也是杜撰出来的?”
“也不算全无根据,胡编乱造的杜撰,佛祖、仙帝、魔尊、妖相、鬼王这五位,连同巫圣六位至境大能,乃是真实存在的人族砥柱。人族先祖战陨后,这六位勉强支撑人族局面,竭尽心力亦难挽回人族落败。便是这六位,定下那惊天图谋,遣散亿万后辈于下方万界,妖相、巫圣、鬼王三位大能耗力甚巨,因此陷入亘古沉睡,不知何时能醒。独留仙帝、魔尊、佛祖长醒于上界,难挡强敌,开辟三片小空间,收留人族后辈,藏身在上界隐秘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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