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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路子走不通,那自然是要走不正经的了。
为了一百两,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蒋二妞的娘短短时间内,心里就涌入了不少的想法。她看着院子里的崔进忠,再一想还有跟着萧睿来的那个高大威猛的侍卫。
穷人想对付有钱人不容易,可是有钱人想对付穷人,那就太容易了。甚至陆娘子不过是孤儿寡母两个人,这位有钱的大爷什么招都不出,就派着那个侍卫把陆娘子家那个讨厌的儿子抓了,就不愁陆娘子不答应。
何况,还有挑起村里人的不满,把他们娘俩赶走这一招,到时候他们娘俩无处可去,说不定就会应了。
软的不行,咱来硬的还不行么!
明月过来了,萧睿和崔进忠以及侍卫的饭就是明月来做了,蒋二妞的娘觉得跟银子比起来,自家一家人不吃午饭不要紧,于是也不去做午饭,扭头就又出了门。
想着蒋玉梅一家和余露倒是亲近的很,于是不能去找他们家人,虽然自己这做法有些对不起蒋玉梅家了,可是为了钱,谁还管其他的呢。
蒋二妞的娘直接找到了薛家。
小小一个桃花村,芝麻绿豆大的事儿也是转眼就全村皆知了,薛二柱给余露挑水的事情,蒋二妞的娘出去转了一圈,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她来到薛家,薛二柱还在屋里生闷气,薛巧儿更是把余露骂了一顿。倒是薛三柱,幸灾乐祸的笑了,他很是不喜欢二哥抢在他前面给余露献殷勤,如今正好被人家拒绝了,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如今正好是薛家对余露格外不满的时候,蒋二妞的娘添添减减,真话假话的说了一通,薛二柱气呼呼就起身蹿出去了,薛母连着喊了几声都没叫住人。
“这孩子哟!”薛母拍着大腿道:“这不是造孽吗!人家好好的住着,白着欺负人孤儿寡母做什么?!”
蒋二妞的娘道:“哪里就是欺负了,我说你这脾气也是太好了,人家都欺负到你儿子的头上了,你还不声不响的。”
薛巧儿跟着附和,“可不是!”说着,又对薛母眨了眨眼睛,薛母顿时明白了,这不是找碴,这是让那陆娘子走投无路,只能从了她的儿子。
真是造孽呀。可是想到还打着光棍的两个儿子,薛母也只好闭上了嘴,什么都不说了。
余露这边正吃着午饭,外头小院的门就被砰砰砰拍响了。来势汹汹,听着声儿就不像是有好事的,孙云浩丢了碗,立刻拉住了余露的手。
余露也紧着握了下他,便直接带着他走到门口去开了门。
门一开,呼啦啦居然就进来了数十人,余露带着孙云浩疾步后退,再抬头向外,瞧着外头居然还挤挤挨挨站了不少人。
这是干什么呢?
她静了静心,脸上挤出了一抹笑,道:“乡亲们这是怎么了,都吃饭了吗,我这儿正带着云浩吃饭呢,若是没吃,就来吃一口吧?粗茶淡饭的,不要嫌弃。”
她未语先笑,说的话又是客客气气的,被挑动跟着来的人面上就有了些窘色。大家也不说话,只瞧向薛家几人,薛二柱站在前头,他也不开口,只朝着旁边的村长身边挪了挪,意思很明显。
桃花村是人们逃难聚起来的小村子,不是同姓的人,如今也不过才待了两三代,因而这村长的权威其实不是特别的大。村里姓氏最多的有三种,蒋,薛,林,所以村里的大事,除了村长外,另外两姓也各推出一个人,由三方的意见来定。
如今的村长姓薛,是薛二柱的二爷爷,他自然要帮着自己的侄孙的。因而咳嗽了一声,第一个站了出来,对余露道:“陆娘子,我们今儿过来也没有旁的事,只是你一个外来户在咱们村里不大好留下来长住啊。”
蒋家这边,说话有权威的人则是蒋玉梅的三爷爷,他瞧了蒋大山和蒋玉梅兄妹一眼,便笑着问薛村长了,“薛家老哥,这话是怎么说的?咱们村原来的人都是逃荒来的,怎么现在就不能接受外人了呢?陆娘子在咱们桃花村住下,可是没有阻碍咱们任何一家人的利益啊。”
可不是!蒋玉梅往前站了一步,陆姐姐住下来,不仅没有阻碍村里任何人的利益,反倒是还帮了她家的忙。这老房子原先没人住,放着也是白放着,陆姐姐出钱买了去,也算是贴补家里的家用了。
再说,她还跟陆姐姐学着做了非常好吃的鸡蛋卷点心,陆姐姐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有说以后和她一起合伙做生意的呢。家里现在没钱了,她若是可以赚些钱,大哥就能继续去读书了,以后娘肚子里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也不用过苦日子。
蒋玉梅非常讨厌薛家的人,因为他们针对余露。
蒋玉陶瞧见妹妹站出去,忙伸手把她拽了回来。陆娘子来村里是没妨碍别人家,可是也没有给别人家好处,倒是他家,得了不少陆娘子的好处。
这都是一个村里的人,有些事真的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人家若是知道了,肯定是要眼红的。妹妹就是沉不住气,这般冒头,不是叫人家看的吗?
薛巧儿时刻注意着蒋玉陶,见他把蒋玉梅拉回去了,心头就是一跳。莫非蒋玉陶其实也不喜欢陆娘子,所以才不允许蒋玉梅给陆娘子出头的吗?
她这般想着,瞧在场的人都因为蒋三爷爷的话而沉默了,便一脚站了出来,道:“谁说没有妨碍了,她就住在我们家隔壁,每日来来往往,吵着了我们家。她母子二人每日都要吃水,咱们村只有一口水井,因为他们吃水,咱们就得少吃一些,还要耽误一些时间。再则,后山的树有限,他们烧火需要用柴,她们捡了树枝,我们不就是要少捡了吗?这难道不是村人的利益吗?”
蒋玉梅一下子瞪圆了眼,不顾着蒋玉陶的拉扯,跳起来就骂:“薛巧儿,你好不要脸,哪里来的胡话歪话!井水那么多,咱们村人吃了几辈子都没吃完,难道陆姐姐来了就能吃完了吗?还有,后山的树那么多,陆姐姐不过是捡点树枝,你怎么就这么尖酸刻薄,连这个也要计较的?那树枝又不是谁家的,野生的树,谁想砍都能砍!”
薛巧儿被骂得涨红了脸,蒋玉陶忙把上蹿下跳的妹妹拉回来,又歉意的对着薛巧儿点了点头,于是薛巧儿只得忍下委屈,不和蒋玉梅计较了。
薛母却是受不住,粗声道:“水井总有干枯的那一日,山上的树枝自也是捡一点少一点,且她把地上的捡去,其他人家的女人和孩子就捡不到,只得麻烦了家中的男人去砍柴。砍柴不浪费时间吗,不耽误做其他的活吗,你蒋玉梅家不在乎,那好,把你家该得的全让出去好了,干什么你家做好人,却叫全村人吃亏的!”
薛巧儿说的话本是无理取闹的,可是叫薛母这么一说,还真是有几分歪理了。村人们纷纷都不说话了,就是蒋玉梅气得险些跳起来,可也被蒋玉陶和蒋大山给一个拉一个捂嘴的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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