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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死一个?”楚茨复杂的看着君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同意这个做法。
“你还有其它办法?还是说你有信心被埋在这里后活着出?不要忘了,这里是天极之地,不是你家后院。”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君极冷笑道:“所以还是打一场吧,反正你不也是想杀了我吗?”
“……我。”
楚茨声音有些颤抖,君极冰冷的声音就如同布满刺的刀一般剜在她的心上,她咬了咬牙,对君极说道:“传送阵让你用吧,我有其它方法安全离开这里。”
“……如果你赢了我,而不杀我,只用传送阵离去的话,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破坏掉传送阵,让你死在空间裂缝中。”
君极看了满脸疑惑的楚茨一眼,带着些许嘲讽说道:“同样的道理,你让我用传送阵,我也害怕,人的思想死很奇妙的,有时候会很不可理喻,你要是拉着我同归于尽怎么办?”
“我不会!”
楚茨咬着嘴唇,腥红而艳丽的血丝从嘴角流下,在雪白的下巴划出美丽的弧度,她眼中雾气弥漫,但很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你怕跟我打,怕到时来不及传送出去而丧命,但你别无选择,因为我不信任你。”君极没有在意她的话,冷冷道。
“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不会害你?”冰冷的水滴从她眼中滑落,楚茨颤抖着声音问道。
“很简单,你举剑自杀,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传送出去。”君极露出残忍的笑容。
“……好!”凄厉的声音从楚茨嘴中挤出,她直直的看着君极,一把幽蓝的短剑出现在手中。
“快点吧,在犹豫就来不及了。”
君极淡淡的看着她,然后又像想起什么开口道:“对了,我看你那么重视手中的玉瓶,里面装着的灵药想必很珍贵吧,要不把它也给我?”
“灵药……月心草……”
听到君极的话,楚茨低头看了一眼玉瓶,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她脑海中闪过,她不禁握紧玉瓶,抬头说道:“我死后你可以拿走我身上所有东西,但只有这个不行,我要你帮我把它送到元夏皇朝的元帅府,如果你答应,我立刻自刎。”
“好,我答应你。”君极直视着楚茨那双黑宝石般的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楚茨轻叹了口气,不知是心愿已了还是想早点解脱,她闭上眼,提起了手中的短剑。
楚茨是一个天之骄女,她从小聪明伶俐,论修道天赋,也仅是比被称为府中数万年来第一天才的二哥低一点,但身在权贵家族,勾心斗角已是腻味了的事,血亲相残也时常上演,所以她也会想过自己落败后,然后会以怎么样的形式死去。
但像现在这样,为一个半天前还想杀的人去死,还真是从未想过,而且那个人还很期待她快点死去,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奇特,也很痛。
短剑朝脖子上抹去,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宝剑上弥漫的冰冷剑气,死亡就这么来临,但她的心却平静得恐怖。
然而就在她以为要死了的时候,忽然有什么东西拍打在手上,顿时短剑脱手而去,紧接着,便有一股柔力将她往后推。
睁开眼,楚茨看到那种清秀而坚定的脸在向后退,然后她感觉到了熟悉的空间力量波动,紧接着眼前的一切便被黑暗代替。
……
此时的天极之地已经是日上三竿。
这里是昨日夜君极与日老战斗的地方,但他们在这里造成的破坏却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这正是天极之地的奇妙之一,不管在这里怎么样破坏,第二天它便会恢复过来,几乎与破坏之前没什么区别。
湖泊还是那个湖泊,草还是那片草,飞鸟从空中掠过,奇兽在水旁饮水解渴,淫(和谐)乱的欲猿们在草地上打野战……一切的事物都显得那么的和谐。
不,仔细一看还是有点违和的地方。
在一颗古树上,一个满身凌乱的老头坐在古树上,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到入神,不过不是在欣赏正火热上演的激情肉搏战,也不是被欲猿凌-辱后在独自神伤。
“小姐……”
月老目光呆滞的望着草地,浑浊的老泪在干瘪的脸上滑下,更多的是留在了坑坑洼洼的脸皮上。
作为元帅府最忠心的老仆,作为日老持续数千年的真挚老友,作为最关心楚家大小姐的老爷爷。
在这一夜里,他最重视的东西几乎都毁得一干二净,日老被一个魔族的小子杀了,小姐也跟着消失了,至今生死不知,他还有脸有资格回去元帅府吗?
他不停的自责,然后不停的发呆,不停的呢喃着‘小姐’两个字,只希望上天有眼,让小姐平安回来。
他念了一夜,那高高在上,视万物为刍狗的老天爷似乎听到了他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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