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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强目光人群中寻找着钟情,定位着,注视着,思考着。钱是个好东西,有钱可以在这城市买房,有房才能不被风雨骚扰,有钱才能有馒头就不会被饿死,有钱才能拥有女人。自己要是有钱,可以解救那个娇艳的花朵。唉,钱啊,我不能没有你。他看着钟情领着一个男人向舞池那边去了,他等候着钟情出来来,想问她。过了一根烟的时间,他们一起出来了,到那酒桌跟前去,男人为她给钱,后她又向别处走去,他赶忙追过去,没走到跟前她已和别的男人说话,只好停住脚步。她微笑说大哥跳舞去吗?那男人笑着伸手过来,摸向她的*,说小妞真有弹性,他不忍目睹握紧拳头颤抖着,她笑着说好坏大哥,赶忙双手护住自己胸。那男人站起来跟着走向舞池去舞池里对对男女快要挤满了,没有空间供你游荡,不过能有地方站就是了。他跟进去看他们停下,他也停下来只见两个黑影抱在一起,他再也看不清楚了。他会对她非礼吗,她会拒绝吗?他感觉他不会像自己一样爱惜她玉体,她也不会像对自己一样多情。黑暗,隐藏了人的丑陋。他静静听着这人们声音,有一个女人低声说你摸上面可以,下面我有病,黑暗中也看不见那个人,也不知到她是不是迁就了他的抚摩。这城市的角落,有这么一群人,这么着,哎——方强跟随着钟情,一直直到那个男人给了钱,她刚要转身要走,他拉住了她手,见她瞅看着他自己,他说有话要说说,便强行拉她一直往外走,来到酒城门口,外面很冷,她哆嗦着,他赶忙把自己上衣披在她身上,两人互看着。他问“你能不能离开这里?”她摇头,他又说“我跟着你到舞池里去,他……”她生气了说“是啊,你还想知道啥,知道他摸了我*——”。她哭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便转身往里跑去,没走几步回头把他的衣服扔过来,头也不回地进去。他叹息了一声离开了,回到工地去。
工地还在加班,塔吊顶上灯光通明,钢筋工忙碌着扎绑钢筋,他匆匆走过工地,进了空楼去。里面也没有电灯,摸着上了楼,借着城市街道余光,摸索着来到自己帐房前,就听见呼噜声,掀起门帘进去,赶忙打开电热毯开关。张明床铺还空着,他也为他打开关。他睡上去哆嗦着,渐渐床热了,他想他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过还只有十圆钱了,早该花完了,他不会是在看文艺节目吗?又想到那个女子,为何要在那里面挣钱,难道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听她的话,窥视了她的秘密——为了钱让男人戏弄自己的身体,也许人都有黑暗的一面,就像自己产生偷抢的想法一样。不能接受她的身体被一个个人们来摸,但留在心底里,那鲜花般的美丽,狐仙般的醉态,双臂间的温暖,眼角的热泪……让人心动,也不知道她还在想见自己吗?
工地上加班的工人归来,说笑着去睡觉,外面街道灯还亮着,张明也回来了,睡上床去低声叫方强―方强,他动了动身迷糊着答应,他便过来在他耳边低声乐道“你没看跳艳舞,那真够饱眼福,舞女跳着最后全脱光了”,他听着清醒过来,说“你没回来时抱一个吗”,他大声骂;婊子无情.他忙低声说睡吧,你不怕别人听见了笑,但他自己却无法睡着了,思想着钟情。张明也睡着了打起来呼噜,他摇了摇那不管事,他更是无法入睡了,翻来翻去。隔壁房间床又摇起来,咯吱咯吱地,很轻很缓慢,像是爆风雨来临前的预兆。摇晃声越来越大了,他真是没发安稳了,打了几声喷嚏,隔壁摇晃停了下来。也不知道钟情在干么着,难道她还在生气吗,他穿上衣服出了工地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