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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豫北闭着眼,靠在车后座,手放在大腿面上,食指有节律的敲击腿面,随着车内播放的音乐默默在心里打着节拍。
等女高音缓缓收尾,音乐结束之后,沈豫北睁开了眼,降下车窗。
车外的喧闹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入车内。这是一片待开发的老住宅区,仍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筒子楼,路面坑坑洼洼,积着脏水,不远处还有一堆垃圾,隐隐散发着恶臭。
沈豫北嫌恶的皱了眉,“钟叔,打电话告诉她,再不下来,没人等她。”
话音刚落,从楼上某处人家气喘吁吁的奔下来一个年轻女人,二十出头,长相无疑姣好,哪怕穿衣打扮差强人意也掩不住年轻的美。
她在沈豫北车前停下,微弯腰,把一张纸递给沈豫北。
沈豫北没接,而是看了钟叔一眼。钟叔立马会意,下车接过已经发黄的纸,顺带把装有二十万的现金黑色塑料袋递给年轻女人,“太...太太,这是剩下的钱。”
年轻女人咬着下唇,满面通红,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不要耽误我时间。”沈豫北突然看向她,冷冷道了一句,带着不掩的讥讽与厌恶。
钟叔心里暗叹一口气,把钱塞到年轻女人手上,并且公事公办对她道,“太太,以后如果你能好好配合先生做事,先生每个月会给你母亲打两万块。”
年轻女人轻轻嗯了一声,手上的二十万似有千金重,压得她在沈豫北面前再难抬起头。
钟叔上了车,发动车子离开这个破落而肮脏的城中村。
巷子口太窄,车子不得不缓慢行驶。
沈豫北手肘支在车窗下,撑着下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窗外。跟所有城市一样,岳岭有每天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穿着整洁西装上班的职场精英,但也有隐藏在高楼大厦间的这种地方,肮脏、杂乱、垃圾成堆,还有像被垃圾一样淘汰的人。
而他的太太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人,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想到这儿,沈豫北轻笑了一声。
“钟叔,你盯着陆家人,要是敢给我搞什么小动作,先废了他家那个傻儿子。”
钟叔愣了下,虽心里不大赞同,但还是应了下来。
沈豫北把车窗升上,车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沈豫北重新闭上眼,呼出一口气,略带疲惫的问,“沈静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刚回。”
“行,安排一下,我给他接风洗尘。”
......
“我的妈呀...师姐,你怎么又不接电话啊!”杨冬玲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咆哮。
阮明瑜匆匆往导师办公室跑,边跑边气喘吁吁抱歉,“我没听见...马上就能到,不耽误上课。”
“你快点,还有五分钟上课。”杨冬玲不停催她。
阮明瑜郁闷的挂上电话。
一个月前,阮明瑜还是岳岭城内继她师父之后小有名气的名医,还没能尽得师父真传,一眨眼就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
无论是大街上奔跑的汽车,还是穿着几块破布裹体的人,亦或者是她手里拿的叫做‘手机’的玩意,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在知道原身陆明瑜是研究中药之后,阮明瑜还带了一丝庆幸,庆幸至少还能找到一点熟悉感。
哪知在看到这里的字之后,坚强如阮明瑜,还是忍不住偷偷在家哭了一天,因为她发现自己变成了文盲,不认识这里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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