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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之间总是存了些许互相比较的心思,她刚才有意不说茶名,就是存了显摆的心思,谁知对方不过饮了一口就道出了名字,且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再看到宁月昭身后的几个随从竟然还露出了鄙视的神情,徐妙云银牙暗咬,气得不轻。
等等,似乎哪里不对!隐隐在发作边缘的徐妙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嫣然一笑道:“妙云哪里及得上姜夫人见多识广,班门弄斧献丑了。”
徐妙云虽然清高,但帝都的那些高门贵女她都是知道的,现下她的脑海中并没有年龄气度和眼前这位配得上的,可是还有一个人,不论身份和地位都极为尊贵。她不曾见过。尽管那个人出现在这普通茶楼中的概率极低,但也不是不可能。何况,她还自称夫婿姓姜……
“不过是偶然间在书上看过而已,我也是瞎猜的。”宁月昭笑了笑,随意扯了个借口。
其实她并不爱喝这有着茶王之称的大红袍,所以闽州那边上贡的大红袍,她基本都赏了下去。最经常得到赏赐的就是蒋齐奚和徐志了。
“姜夫人真是直觉敏锐,若是换了旁人定是猜不出。”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打定主意后,徐妙云收起了先前的轻视之心,既不刻意讨好,也不傲慢。
柳莺心思细腻,察觉到了徐妙云对宁月昭态度的改变,赶忙给她递梯子,“是呢,像我就喝不出来。”
宁月昭只是笑笑,她自小就不缺夸奖,受用得很自然。
“说起来这大红袍,还有个传说呢。”柳莺继续道。
“是什么传说?”吴玉圆本来也是不喜宁月昭的,可是她看柳莺转变了风向,就也赶忙跟上。
柳莺徐徐道:“从前,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路过武夷山时病倒了,当地的村民便采了山上的一种无名茶叶,泡了给书生服下。书生的病因此好了,辞别村民后,他继续赶路进京。后来书生中了状元,红袍加身,感念武夷山村民的恩情,就重回故地表达谢意,这茶也因此得名‘大红袍’。”
吴玉圆闻言,别有所指地看向徐妙云,端起茶盏,“妙云姐姐,小妹以此茶敬你,预祝你金榜题名。”
柳莺也紧接着道:“妙云姐姐定能独占鳌头,届时别忘了小妹啊。”
徐妙云听了这故事,心底喜滋滋的,仿佛刚刚饮下的茶生了回甘。既然这茶有这么个好寓意,那她今朝高中也是指日可待了,她摩挲着杯沿道:“谢你们吉言了。”
宁月昭觉得自己既然和人家同坐一桌,也应当做一些表示,就也点头道:“徐姑娘才华倾世,我等便静待佳音了。”
柳莺闻言,转向宁月昭:“姜夫人可曾参加过科举?”
宁月昭摇摇头:“不曾。”她都已经位登九五了,还需考什么劳什子科举啊!
柳莺又问道:“那此次秋闱?”
宁月昭又摇了摇头:“我不参加。”
徐妙云轻叹一声道:“我朝虽是自太祖以来就设了女子进士科,但是每年参考的人数跟男子进士科相比,少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宁月昭对于这一点也很无奈,帝都的贵女们鲜少有热衷权势的,除了闲得无聊考着玩的,基本都是等着嫁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君,相夫教子,主持中馈。反倒是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子会更加积极一些,但是她们多半也只是以仕途为踏板,谋一个好姻缘,嫁人之后,多半也辞官了。
徐妙云踌躇满志地道:“若我这次能高中,我一定要给那些浅薄的女子做一个表率,让她们知道,女子的人生不是只有嫁人这一出路。”
“话说那金殿取士,皇帝一见这貌比潘安的少年郎,便生了几分喜欢的心思。再见这少年应答如流,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当即便点伊为状元,封为驸马。少年郎脑袋轰隆一声愣住了,满脑子都是那和他共患难的‘小兄弟’。”
这时,楼下说书人的故事讲到了**之处,场面顿时热络了不少。
宁月昭如今已经登基,新的女帝和皇夫的故事还未出炉,公主和状元郎的故事依旧未降温。
这故事中的公主女扮男装出宫,遇到了落拓书生,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因为书生得罪了权贵,险些不能参加科举。公主偷偷动用了自己的身份权利,帮书生度过难关,顺利参加考试。后来书生果然不负所望中了状元,皇上却欲招其为驸马。
书生因为先前无意间发现过公主其实是女儿身,便坚辞不受,坦言自己已有心上人。皇帝大怒,要把书生拖出去砍了。书生大义凛然,慷慨赴死。最后公主从大殿后冲了出来,向书生坦明了身份,最后两人终成眷属。
徐妙云扫了一眼楼下眉飞凤舞的说书人,冷着声音道:“你们看看,市井间整天散播这种情情爱爱的庸俗观念,教的天下女子成日就思索怎么嫁个好夫婿,一点骨气都没有!”
柳莺素来知道她的性子,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讲扫兴的话。
宁月昭则有些探究地看着她:“徐姑娘,你未免太过偏激了。嫁人不见得就是没有骨气。”
吴玉圆见有人大头,就大着胆子道:“是啊,这女子再强,也终是要嫁人的。像陛下不就是,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的地位能越过她去了,不是照样要嫁人。她总不是什么男人的附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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