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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炮火响了一天两夜,至江晚到隋宁的第四天才停,大家不敢出去。
褚医生无聊的数头发,她摇了摇睡得迷糊糊的江晚,“江总,你说傅司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下个月在隋宁还有一场手术呢。”
江晚揉揉眼,“快了。”
傅随晏答应了一周就是一周,约摸也就这一时半会了。
“这么有信心?”褚医生调侃道。
“什么时候做傅太太啊?我等不及吃你喜酒了。”她希望江晚早点成家,别总在这生生死死里飘着。
虽然太子爷这身家对江晚来说并非良配,但总归有权有势,能护着她。
“催我?你什么时候谈个恋爱啊?女教授。”江晚避开了话题。
褚医生笑笑,“医者仁心,我的心是要给天下伤患的,男人来别凑热闹。”
两人聊着,头上的防空洞忽然透了光。
“江小姐,外面安全了。”秦秘书跳下来,专门来接江晚。
外面停着专车,不见傅随晏身影,江晚拉开窗透气,“傅随晏呢?”
秦秘书打方向盘上坡,整个人都透着活不久的没血气,“傅总和塔帮头子交涉了两天一夜都没合眼,现在在区政府等您。”
这两天一夜,也不知道傅随晏给了什么条件,那边才答应休战。
区政府被炸的不成样子,傅随晏下榻的地方是区政府湖中央的黄金宫,全肃西最繁华的建筑,铜墙铁壁,金注银刻的五层小楼,塔帮当政时造的奢靡居所。
男人站在窗前打着电话,身上穿的还是几天前的那件衬衫。
女秘书过来送洗漱用品,被江晚拦下了,乌发碧眼露着大长腿,大冬天的也不嫌冷。
她转身进浴室放水,一时间水雾弥漫,她扔了一颗浴球进去,蓝紫色的细沙慢慢化开。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衣衫半解,从后面揽住了江晚。
手又冰凉,傅随晏挽起女人的头发,打了个山茶花结。
“我以为上次和傅公子见面是永别呢,没想到还能见到。”女人说的是气话。
男人给她解扣子,一滴泪珠砸在了手臂上。
江晚参加的国际救援不少,再适应她也不是圣人,炮弹砸在脑袋上依旧会害怕。
战争给人带来的创伤是无法磨平的,无论是亲历者还是旁观者,被战火吞噬的生命她需要时间去遗忘。
“担心我?”男人捧着女人的脸,抹掉了女人脸颊上的泪渍。
“我担心的是我的钱,我可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你要是死了,我找谁讨?”江晚笑意盈盈的看着男人,眼里有泪光在打转,“我们这也算过命的交情了吧?”
“是么?”没注意,一颗珍珠扣子被男人盘了下来,“跟你过过命的人还不少。”
早在江晚缠着孟惊蛰的时候,傅随晏就把她的明细察的清清楚楚,万事不过手的花瓶大小姐,手里有那么大的一家慈善机构,基本上每年都会参加战区救援,别人办慈善都是为了洗钱,她是真往里砸,这里傅随晏最看不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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