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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我独食风雨
听到东边九中方向传来飞机的轰鸣声,我知道,严律己已送小舅子上直升机了。
我把头探进兰兰的屋,看到兰兰擤鼻涕呢,象刚刚哭过。我没当回事儿,小孩子,一会阴一会晴的,刚才还和绿绿滚得不亦乐乎呢。我就把兰兰的屋门关上了,和花相容坐在一起。
花相容以为我要和她亲近,就侧搂上我。
我把她的手扒拉开,攥住她的一只手腕子,对她说,“老严他们一会儿就回来了,他回来,如果陶哥没跟来——陶哥的勘查就不需要咱们了,咱们就走。你回我家,脱下躺好,等着我,我去送绿绿,把绿绿送回去,我再回家,你折腾我。”
花相容说,“不了,哥,我一定温柔地对你。”
花相容没能理解我的话,我用力地攥住她的手腕子,?她一下,“就是!就是要折腾我!”
花相容愣愣地看着我,她突然长得小巧了,象个小号的充气娃娃。
“听我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嗯……”她点着头。
“你折腾我,直到我……”
我想说折腾我到灵魂出窍,但又把这话咽了回去,还不能什么都告诉这女人,还得防她一手。
所以,我说的话拐弯了,“直到我昏迷了,你就把门锁上,去陶哥的派出所。在派出所大门旁的小树林里等上半个小时,你再回来。进屋,半小时之内我要不醒,你还去派出所,在大门口呆五分钟,再回来,进屋之后,再呆半小时,我还不醒,你再去派出所。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我醒来。”
明眼人看到这里,知道我的目的了?我是想真魂出窍,看看陶哥弄纹印,弄到什么程度了,能不能把花盆上的指纹取下来,知道这一情况后,我好采取措施。
花相容被我“半小时”“半小时”地弄糊涂了,嘴里叨咕着“半小时”,痴迷地看着面前的茶几。
我打她胳膊一下,“你笨到这个份儿上了!给你个棉袄,你都不知往哪儿伸胳膊了!”
她惊惊诧诧地看着我。
“你看你那个傻逼样!”我打她肩头一下,她缩着脖子防着我。
我一抬手,她就一躲,以手护着头,怕我打她的头,打她的脸。
“你那章程呢?象个母老虎似的章程呢,怎么不见了?!”
她还护着头,惊恐万状地盯着我。
“我说的,你记住了!”
她点点头,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半小时半小时”。
嗨呀,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女人,你真没办法!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她叨咕了一会,猫一样地贴近我,小心喵叫着问我,“哥,我还啥时候来呀……”
这个女人始终拿我当个神经病看。
“不许叫我‘哥’!”
她一哆嗦,“是是,是,那咋叫你?”
“叫我大大!”
其实,这里我是胡说的。我的意思,既然你胡喊乱叫,你就乱叫到底,叫我“大大”好了!
“大……大。”
谁想到,她还真叫出来了!
对这样的女人,你说说,怎么办?
我又打了她一下,“你还叫我‘爷爷’呢!”
“爷……我啥时候还来严、严书记家呀?”
哎呀!为了一个小小的科级,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呀!我突然对面前这个女人心生怜悯之意,我想拍拍她的肩,安慰她一下,可是她耸着肩,缩着脖子硬挺着,还以为我要打她呢。
我收回了手,看了一会儿她,命令道,“你不能擅自行动,听我的安排,不能坏了我和老严的大事,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她点头如捣蒜地应答着。
我相信她能按我说的做。因为,小舅子让我跟他去派出所时,严律己向我挤咕眼睛的动作,她看到了。天哪,那得多亲密的人才能向对方挤咕眼睛呢?她哪里知道我和严律己之间有同谋共犯,生死之约呢!
“我最后强调一下,一定注意时间的把握上,不要多太多,不要少太少。要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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