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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城河一愣,心底的阴霾渐渐的散去,刚刚是自己在试探她,看自己说杀了战苍术她会不会动心,或者会流露出半分的感情,如果她敢的话,他断然不会留下战苍术,会还未回楼邪之前杀了战苍术。
但是这样一来就不划算了,因为龙息虽然小,但是资源却是三国之中最丰富的,而且有些东西只有他战苍术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这个战苍术必须留着。
刚刚的试探,答案还好是他所满意的,不然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来。
“既然你这么讨厌战苍术,朕偏偏不杀他。”他笑笑。
骆清染的目地达到,眼神却是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你真的不杀他吗,我真的好心痛,幕王,我以为你会帮我,难道我们两真的不能再言和吗?”
幕城河看着她这幅虚伪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不爽,便道:“骆清染,不要给朕装疯卖傻。”
骆清染淡淡的哼了一声不想和他说话,但是哪知道被他这样环抱着她想动一下都很困难,这让她简直是有苦难言,真是受够了。
低头看着她在马上动来动去的样子,实在是烦躁,便不耐烦道,“骆清染,你若是在敢和一只跳蚤一样在马上动来动去,朕在马上把你要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骆清染突然全身僵硬,语气不好道:“你作为一个楼邪国的帝王,你没有那么下贱无耻吧?”
他居然不信自己?他是楼邪国的帝王又如何,这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吗?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妄想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他,那么她真的大错特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为了证明他说的话,他毫不留情的一只手握住马的缰绳,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衣裳。
骆清染感觉到了他的手,立刻如触电一般全身颤抖着,咬牙切齿道:“你放开我啊,你这个贱人!”
幕城河倒觉得好笑,“哦?刚刚不是说朕不敢这么下贱无耻么,现在呢,告诉朕,朕敢不敢?”
骆清染被戏弄的无言,却又没办法反驳,“你敢,你敢,行了吧!”
他正调笑之际,突然触碰到她肩膀处有一块大的吓人的伤疤,有些心疼的问道:“这儿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骆清染冷冷的回答:“你又在明知故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幕城河突然想起自己曾两次以弓箭射伤她,想到这里,便觉得心口有些闷,道:“朕不许你跑,你偏要跑,这是你咎由自取,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清染毫不留情的回道:“跑,必须跑,只要我不死,我都会跑,我讨厌见到你。”
幕城河听见她这般说来,他又恢复了邪妄的笑容,“哦?讨厌朕么,你越是讨厌朕,朕越是要你,你看如何?”
骆清染咬着牙,“若是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可以消灭你的办法,我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幕城河,你活着真是个祸害,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