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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赫连爵之前一直在寻找的这个女人是凤倾城,而且还是之前死掉的凤倾城,多么奇怪的缘分,多么怪异的世界,又是多么让人觉得气愤的巧合。
“原来……”赫连爵也带着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他的心里有些什么奇怪的感觉充斥在自己的心间。
凤倾城此刻的脑子里盘旋着的就只有赫连爵原来一直喜欢的和想念的都是这个死去的凤倾城这样的念头,她有些无法从这样的梦魇中回过神来。
“既然一切都是说清楚了,那么,你可以走了。”她暗暗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回过神来,抬起头来对视上赫连爵,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扫视着他。
赫连爵被她的声音惊回神来,看着她那瞬间被冰霜所覆盖的脸,下意识地就抓住了她的手,“倾城……”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凤倾城,哦不,那个婷婷,所以,别希冀着我能够给你什么回答。”凤倾城边说边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脸淡然。她的心在慢慢冷却,有些东西,她无法说出口,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赫连爵在她的最后一根手指就要抽离的一刹那猛地抓住了她的手,“不是这样的。”有些话居然急着想要解释,可是到最后,解释地变得有些多余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了。
他越是急于解释,她就越是不想听,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你不用解释,你是你,我是我,她是她,别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就好,还有,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纵使她真的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清楚,可是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赫连爵微微叹口气,见她转身,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凤倾城的身后蓦地响起了赫连爵的声音,她的脚步顿了顿,便听到他继续说道,“我从来没想到你是婷婷,因为……按照小时候想象出来的模样,原来是这样的……”
凤倾城不说话,也没有再向前迈出一步。
“不过我需要告诉你的一点就是……”他的声音渐渐靠近,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靠在了凤倾城的背后。
这样的靠近,让凤倾城有些僵硬住了身子,她无法告诉自己去从容面对,甚至更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去转身。
一双手,蓦地从她的腋下穿过,那人微凉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脊,她将背脊挺得笔直,不敢大意。
“凤倾城,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任何多余的杂质,没有替身的想法,没有别的想法。”他的下巴忽然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引得她的心狂乱地跳。
凤倾城半天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此时此刻该作何反应。很多的东西说出口,就会变得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了。
她……这份感情究竟敢不敢要?能不能要?
每当这种时候,她都在这样的徘徊和纠结中不断地自我反省,可是到最后还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什么都没有。
“我……”凤倾城半天都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刚出口竟然带着些微的嘶哑。
赫连爵的脸就靠在她的耳旁,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际,带起一阵阵酥麻感,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想说什么呢?”他靠在她的耳边,随着他嘴唇的一张一合,柔软的东西便时不时擦过她的耳际。
“你……别靠这么近,我受不了。”凤倾城有些慌了,这样的时刻,屋内弥漫着格外强烈暧昧的气息,她没法这么淡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她忙伸手想要掰开腰际的手,可是发现她越是反抗,对方却搂得越紧,似乎不打算放开。
赫连爵听见她那略微慌乱的声音,他的嘴角一勾,侧首,忽然就吮/吸了一下她的耳/垂。
凤倾城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仿佛是被一股电流从头到尾给贯穿了一般,她竟然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应。
“凤倾城,你想回去你的世界?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你可听好了,你要找的人,我可以告诉你绝对不是月寒天,至于是谁,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他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微哑到现在的冷然,这突然的差距让凤倾城都没法反应过来。
听到他这么说,凤倾城心中大震,猛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总感觉他说的话格外……让自己感到怀疑。
什么叫他知道是谁,但是绝对不是月寒天?
“想要找肩膀上有桃花印记的男人?想找那有‘凤凰’玉佩的男人?是不是?”本来也是没有想通这一切的,可是现在,回头想想她要找的男人的特征,实在是非常……让他心慌。因为她要找的人竟然就是……当然,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能告诉她!
凤倾城心中微微有些震颤,他居然都能够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凤倾城喃喃道,竟是无法从这其中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很多时候,她都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他有时候深沉地可怕,有时候又格外地幼稚,可是更多的是让她捉摸不透。
“很简单,将你之前找的人的特征结合一下,就能够猜测得出。”赫连爵耸耸肩,“我可以告诉你,你所找的人绝对不是月寒天,如果想要让我证明给你看,也完全可以。”
凤倾城咬了咬下嘴唇,有些恼怒地推开了还抓着自己的腰际的男人的手臂,“赫连爵,原来你都知道?原来是故意看着我在这里忙活的是不是?”
“没错!”赫连爵完全承认。
凤倾城差点要吐血,“为什么?就为了不让我离开?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过幼稚了吗?”她当初有过想让他拜倒在自己的脚边的想法,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还能够成为自己回去的绊脚石。
都是自己当初的自大,而让自己现在被这样的自大所阻挠。
“没错。幼稚又如何,我要让你留下来的方法很多,我可以为了让你留下来不择手段,这样的事情并不难。”他淡淡说道,丝毫不会因为她脸上微带的怒火而动容。
凤倾城觉得自己是被他给逼疯的,恨不得在他那张普通的脸上甩上好几个巴掌印才满意,“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她有些生气,是因为什么生气,她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赫连爵无奈叹口气,张口想说话,可是看着她的脸阴沉地很,便再也不说话了,转身就走。
门被他带起了一阵巨响,她很明白不止自己火气大,他的火气也很大。
今日右相府的气氛很奇怪。
明宇和明轩以及所有的下人都深刻地感觉到这样奇怪的感觉。
“你说主子这是怎么了,从昨晚上回来开始就这样了。”明轩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伸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明宇。
明宇当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是傻子啊,看不出来主子这是为情所困啊!”说着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明轩。
明轩被明宇的话语给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还真的是无法说清楚这样奇怪的感觉。
“哎,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偷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原来这个婷婷就是我们当今的皇后娘娘!”明宇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凑到了明轩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明轩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张,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换做是谁都不敢相信。虽然这小时候的姑娘长大以后,很难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样,但是总归还是有些相似的地方,更何况他们娘娘也的确是个大美人好不好,完全没错啊!
“原来是这样啊……这下主子有什么好困扰的,明明是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啊!”
“解决了什么啊,你这个笨蛋!”明宇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明轩一眼。
恰巧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赫连爵缓缓走了出来,瞧见两个人你推我我弄你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你们在做什么?”他记得以前这两小子都是很严肃的。
明宇和明轩当即露出了格外严肃的表情,表示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走,去‘春香楼’,听闻今日有花魁选举。”赫连爵淡淡说出自己的决定,率先往前走。
明宇和明轩两人对视一眼,当即一愣,忙追上了他的脚步。
“主子,这春香楼可是花楼啊,你怎么……”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呢?但是看着主子那一脸不悦的样子,明宇后面的话最后没有完全说出口。
明轩踢了明宇一脚,表示这种话也是随便问的?
赫连爵心情有些抑郁,如果不找地方发泄,真是会憋出病来了吧?想起昨晚上凤倾城那女人一脸怒火的样子,看来因为不能回去让她格外恼火!到底是要怎样,才能把她给彻底留下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此刻的春香楼里人满为患,要说这天鸾帝国的帝都里什么最出名,那便是这些万千贵公子出入的烟花之地。在帝都的春楼都是只供这些官宦子弟出入的,平常老百姓从来不会进入这些烟花之地。
整座帝都里,就春楼就有上百家,各式各样的美人都有,吸引着无数的男人来此。
而今日,刚好是一年一度选举花魁的日子,向来这花魁的选举都是在春香楼选举,因此每到这时候就格外热闹。
明宇和明轩带着一丝忐忑的心情跟着他们家主子走入,周围的女人盯着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饿狼盯着猎物般恐怖。
“哟,这不是右相大人吗?”木均遥遥的就瞧见了走入的赫连爵,双眼发亮。
听到右相大人,无数人都看了过去,乍然一看,不是因为他的脸所吸引,而是因为他浑身散发的气质,实在太耀眼,想让人忽视都没有办法。
赫连爵在众人视线的洗礼下,丝毫没有多余的反应,微笑地向前走去,最后落座在了木均的身边,“如此热闹的地方,本相难道不该来观摩观摩?”
木均有些难以相信这话是从赫连爵的嘴里说出来的,想想在他的印象中,赫连爵是绝对不会踏入这样的烟花之地的,更别说看什么花魁了,难不成这小子是转性了吗?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赫连爵的出场给吸引了,但是很快就被出场的美人所转移了视线。
此刻,正踏入门内的女子,真的叫一个天姿国色,格外养眼,那高傲的贵气让人禁不住心生了几分敬畏之情。
瞧见了从门外走入的女人,赫连爵微微皱了皱眉,“这是谁?”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他可以确定自己完全没见过。
木均见他这么盯着人家姑娘家看,便好心地凑过来解释道:“这位姑娘啊,是我们皇上新认的郡主,这姑娘听说是当初的流月族的孤裔,毕竟流月族当初对天鸾帝国有恩,必须要好好对待。”
这个消息对赫连爵来说挺意外,这流月族早就消失了,早就在五十年前就消灭地干干净净了,没想到还有幸存者,最重要的是,李君浩把她封为郡主的用意又是什么呢?难道这个女人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地方?
女子一身白裙,高傲地走入,忽然目光一顿,落在了此刻正在台上表演的女子,稍嫌恶地说道:“救她这样的本事还敢来夺花魁,恐怕连本郡主都不如!”语气带着几丝嘲讽。
在场的男人都被她的容貌吸引去了几分注意力,哪里回去关注台上的女子。
“哎呀,这不是木老板吗?”这女子忽然转过脸,刚好对上了木均的视线,当即叫了一声,小跑着走了过来,“木老板,好久不见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赫连爵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女人看着木均地眼神炯亮,而且格外……让人看着心惊。
“哎,你们都忙啊,别看着我啊,我这不是看见了老朋友嘛!”这位郡主挥了挥手,随即硬是挤在了木均和赫连爵中间的位置。
木均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缠人,他竟然是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回答了。
赫连爵挪了挪身子,把中间的位置让给了她,给他们好好充分了解一番,心思有些烦乱,心里其实一直都还在缠绕着昨晚上的事情无法回过神来。
此刻的门外。
“娘娘,郡主进了里面了。”羞花捂住被那个刁蛮的郡主撞着的脑袋,有些愤恨地说道。
凤倾城心里也非常恼火,这个什么鬼郡主,是太后莫名其妙地弄给她的一个大麻烦,说什么这个郡主身份很特殊,是流月族族长唯一的后裔,并且还是对他们天鸾帝国有大恩的人。并且指明了要让自己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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