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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暖阳,照在人身上有几分懒洋洋。
今日上朝时,在朝堂之上坐了两个人,让下面的大臣不免纷纷议论起来。皇上与皇后娘娘同时上朝,这实在是奇怪至极的事情。最让人惊诧万分的是,坐在高位上的皇帝也淡定无比地宣布,从今日起,皇后将与他一同上朝,共坐天下。
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让整个天鸾帝国为此都震惊了几分。
凤倾城坐在假皇帝的身边,用冷漠的眼神扫视着下面一众人等,最后停留在了赫连爵的身上,对方也正遥遥看着她,视线相触的那一刹那,没有任何的肢体语言,就能够让双方领悟到彼此之间的心思。她微微一笑,而他亦轻轻勾起唇角,那一刹那,周围的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成了无关紧要,只有他们彼此遥望着对方。
“众位爱卿可有异议?”假皇帝双手放在双膝上,视线扫视着下面的所有人,目光扫完之后,下面的人却无人开口说话,也不敢说话。今日的皇上似乎有些不对劲,神情上格外……怪异?
“都无异议是吧?右相可有异议?”假皇帝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赫连爵的身上。
赫连爵被点到名,倒是并未有过多的反应,只是轻轻摇头道:“微臣并无异议。”
这时候,大殿上静的好似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听得见,格外寂静。
偏生在这时,站在赫连爵对面的夜鹤仙忽然出声,微微拱手道:“皇上,微臣以为不可。”他一语道出了周围所有人的心思,大家都纷纷跟随。
一时间殿内被这句话所充斥。
“皇上,微臣也以为不可。”
“皇上……”
“都给朕闭嘴!”李君浩恼火地一吼,目光冷凝地扫视着下面的无数人,“你们为何要拒绝?倒是说个理由出来,如若说的好,朕就可以考虑考虑,说的不好,朕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皇上发威,大家这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眼前的皇帝奇怪了,今日的皇上脾气尤为暴躁。
“皇上,历朝没有皇后参入朝堂之上的道理,皇后娘娘的职责主要是管理后宫,这朝堂之事怎么也轮不到皇后娘娘来过问。”夜鹤仙淡淡道,这话说的格外正派,周围不少人都为此跟着点头。
这话居然是从夜鹤仙的嘴里说出口的,让凤倾城心中小小的惊讶了一分,毕竟这小子对自己一向不是非常忠诚的吗,怎么到了现在倒是对自己格外反对了呢?她微微眯细了几分眼睛看着如今变得有几分陌生怪异的左相,是因为赫连爵还是因为自己,不管是哪个原因,他如此反对自己必定是故意。
“左相大人此言差矣。”凤倾城淡淡说道,“谁说女子不可入朝堂,这有谁规定过吗?”
夜鹤仙看向她,继续说道:“女子本就是无资格……”
“左相大人。”赫连爵一把打断了夜鹤仙的话语,“我们不应该还守着陈旧的过去而不懂往前走,现在我们需要往前走。”
“右相说的极是。”假皇帝立刻附和,点头,“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往后上朝皇后都将跟随朕一同,有异议的可以暂且保留,不过这估计也无济于事。”
下面顿时陷入了一阵安静,没人会说话,奇怪的气氛充斥在周围,让大家只觉得要窒息。
“还有何时要奏,无事就退朝吧。”
下了朝,凤倾城刚刚步出了殿宇,就被突然闪出来的人影给堵住了去路,她蓦地一抬头就看见了脸色并不好的夜鹤仙,他的表情有几分阴鸷,盯着她。
“左相有何事?”凤倾城淡淡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角的皱褶,语气轻飘飘的问道。其实她也没能明白这个小子为何会屡屡反对自己,她以为今日上朝之事,至少左相与右相都不会反对,那么他们各自的人也固然不会反对,没想到他今日如此干脆地反对了,这点倒是有些让人吃惊。
夜鹤仙挡住了她的路,冷冷道:“微臣有话要与皇后娘娘说。”
凤倾城冷眼扫视着他,用异能读取他心中所想,竟是因为他的妹妹的死,毕竟怀了龙种,却不幸莫名其妙地死了,这的确是容易让人去怀疑。更何况今日她有了特权上早朝,便误以为是自己使坏害死了他的妹妹。
“大人请说。”她不动声色地点头,不用他说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无任何的多余表情。
夜鹤仙板着脸,目光里有着冰渣子碎碎地扎人觉得难受,他用着这样的目光应对了无数人,现在大臣们见到他都选择绕道而行,不敢多说。
“皇后娘娘可还记得下官的妹妹,晴妃。”
凤倾城淡淡点头,也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欲是何,“自然记得,大人为何突然提起了你的妹妹。”不管是他怎么认为的,在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他这样说不过是空说无凭,更何况这事情真的与自己无关。
“下官前不久查到了妹妹是如何死的,这死因让下官尤为惊讶也震惊,是微臣恰恰想不到的人!”夜鹤仙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扫视着凤倾城。
凤倾城不太想和他继续纠缠,皱了皱眉,“夜大人如果有事情就直说了吧,本宫并未有这么多的时间与你说话。”这小子现在是认定了自己,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你……是不是你!”夜鹤仙的语气有那么一丝痛心的感觉,他捂着自己的胸膛,格外伤心欲绝的样子,这模样说的好像是凤倾城是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人似的。
凤倾城皱眉,“如若本宫说不是,你会相信吗?就算本宫说不是,你内心里依然会把本宫认为是,这说与不说又有何不同呢?”她的语气渐渐转成了冷漠。
未等夜鹤仙说话,凤倾城便已经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了,不想再在这里与他浪费时间了!
夜晚,冬日地夜晚格外凉,看着这晚上被丝丝雾气所环绕的皇宫,凤倾城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真切。
今夜,她也在期待着他能够出现在她的寝宫里,因为期待所以才会迟迟毫无睡意。
夜风轻轻从窗外吹入,带起一阵阵的凉意,直到一点点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她都没有回过头去,她一直在心中无限地期待着这声音会是他吗?
下一刻,一双手便从身后轻轻环住了她,她落入了一个熟悉无比的怀抱中,那人将下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一丝满足感。
“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和往日的他似乎不太一样。
凤倾城没有回头,缓缓说道:“等你。”这两个字,在她本来不想要开口说出来之前就已经从嘴里脱口而出了,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说出口。
听到这个答案,身后的赫连爵的表情微微顿了顿,将她反过身来,用目光上下扫视着她,“那以后我都不走了可好?”只是这话一说出口,变得有些怪异了,明明知道他能够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有限,也知道越久两人之间的感情就越深刻,到了日后她看着自己离开那该是多痛?
发现他的表情有那么一刻的恍惚,凤倾城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在想什么?”这般神情是很难出现在赫连爵的脸上的,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居然晃神了?
赫连爵被她推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她,“没什么,只是想着今天早朝的事情。”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转移了凤倾城的注意力,毕竟这件事情他不能告诉她。
凤倾城点了点头,“夜鹤仙那小子还特地挡了我离开的去路跟我说是不是我杀了夜晴天,这话实在太可笑。”
“他这么问你?”赫连爵的眉心微皱,“难怪他今日会公然反对你。”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既然他要反对,我也不怕。”凤倾城撩了自己脸上的发丝一下,转身走回到椅子上坐下,轻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顿时精神都为之一振,心情也好很多了。
本来夜鹤仙的事情她也可以不放在心上,只是总觉得心中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这样的不安到底是来自哪里,她说不清楚。
“这假皇帝演的不错啊,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像的人。”凤倾城疑惑地问道,这实在太像了,乍然一看真的没什么不对劲。
赫连爵嘴角一勾,“这是个秘密。”
“怎么?秘密就不能告诉我了啊?”凤倾城眉轻挑,不满问道。可是这小子既然不愿意告诉,她也不打算用异能去读取,也便不再多问,总归也就是这么些事情,她又何必放在心中,全然当做没有发生过便好。就当那依然还是李君浩,只是那小子暂时还坐着这个位置罢了。
赫连爵淡淡道:“这个人,是先帝的私生子,长得格外像李君浩,我也是无意中找到他,他当时还是个讨饭的乞丐,在派人追查了一番他的身世和身份之后,才知道原来竟然是先帝的私生子,只可惜在民间生活地格外不好。”
凤倾城了悟地点头,没想到时间居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恐怕就连李君浩的那几个弟弟和他都还有几分差别,而此时这个人显然是完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他既然之前是乞丐,现在让他坐了皇帝,就怕他会做上瘾。”
“你放心,不会让他做久就是了,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靶子,周围会有多少敌人,马上就会浮出水面,下个月地时候能够少一个敌人则少一个。”
凤倾城恍然大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李君浩的尸体已经彻底被赫连爵的手下给清理掉了,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虽然自己当时有些后悔才捅了他一刀,但是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她也就不去多过问什么了。
杀人的事情,她也不是没做,杀皇帝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不具有任何的可惧。
“不过,今后的奏折需要你一人阅读了。”赫连爵转了话题,很快说到了正题上,“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做一个皇帝,就必须从这些国事来习惯。”
凤倾城:“……”做皇帝,是件很累的事情,只是……这天下,她是要定了。之所以想要这天下,原因很简单,只是单纯地知道赫连爵想要,所以她才会想要这天下。
赫连爵并不知道她所想,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明明有很多的话想告诉她,可是到最后千言万语还是抵不过这样的拥抱,简单而充实。
皇后在旁听政的事情,一时间整个天鸾帝国的人都在说,包括羽凤国的人都大概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震惊,甚至对于一些迂腐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让女子参政,简直荒唐至极!
而凤倾城批改的奏折中,大部分都是声讨她的,强烈要求将她这个皇后换掉,狐媚君主,让君主不听群臣意见一意孤行。这些,她读到这里的时候都是嗤之以鼻,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反应了。
“娘娘,这么多的奏折又是说您的吗?”羞花和闭月都接住了凤倾城此刻要求拿去烧掉地奏折,两个丫头万分无语。其实啊,这还不是皇上自己提出来的,关她们娘娘什么事情啊?
凤倾城头也不抬,“嗯,烧掉。”语气不容置疑,她就不信这么多人没有疲惫的时候,他们写她就烧掉,看谁的韧性大。
羞花和闭月对视一眼,无奈地抱着大批奏折走了出去。
迎面刚好撞上了匆匆走入的明宇,两个丫头咦了一声,当即问道:“明宇,你找娘娘?”两丫头几乎是同时呼出这句话,带着一丝惊讶和不解。
明宇顿住了脚步,点了点头,“是啊,皇后娘娘在里面吧?我找娘娘有急事!”
“进来吧。”凤倾城听得出明宇的声音,淡淡开口说道,可是心中却又隐隐透出一丝不安,这明宇跑来是因为什么事情呢?不会是赫连爵出事了吧?她一直觉得最近的赫连爵格外奇怪,对她一直很好,可是近来很好的同时也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伤,这哀伤也如影随形地抓住自己,让她心中隐隐透出些许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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