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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皇帝负手站在门外,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凤倾城,目光炯亮地扫视着凤倾城,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在这样的目光下,总觉得他似乎要透过身上那薄薄的衣料穿透看到自己的身体般,这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羞辱一般!凤倾城微微扬高了下巴,目光冷峻了几分看着他。
“无事,就是舞贵妃与朕说起皇后的事情,就想来瞧瞧皇后。”他嘴角一勾,奇怪的笑意在嘴边绽放。
他越是这么笑,凤倾城就越觉得诡异,微微抬眸看向他身边的舞贵妃,此刻却是用一种得意的目光回望着自己。
“皇上,你刚刚也瞧见了,皇后娘娘的房间里的确闯进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她的声音平时听着很温柔,可是此时此刻听着却是格外地刺耳,故意针对凤倾城,说着这样的话语。
凤倾城微微蹙了蹙眉心,心中略微不悦,虽然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没遇到过,毕竟曾经遇到过一次,当时肖贵妃也愚蠢地为了抓住她的尾巴,故意找来,不过那时候房中的男人却不是赫连爵,而是夙夜……事情仿佛循环回去,她竟然不知道这既像是起点却又像是终点,总是一个循环无限下去。
“是吗?舞贵妃如此确定?”她淡淡开口,“恐怕是你看花了眼睛了罢?”
舞贵妃不服地叫道:“不可能,臣妾与皇上同样看到了,皇上你说是不是?”
被舞贵妃这般点着名,假皇帝愣了一下,当即点头道:“是是是。”
这个假皇帝,做了这么十几天的皇帝倒是气场大了,还真的以为他是皇帝一样,尤其是他站着的时候还故意背着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让凤倾城瞧着就格外地不爽快。
虽然不过只是利用关系,可是他毕竟身上有着桃花印记,不然自己真的可以把他干脆地解决掉。只是……如果留在了这个世界里,赫连爵却不能活下去,她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赫连爵是她留下来的唯一理由,可是如果没有这个理由,她是万万不可能愿意留下来的。
“皇上也亲眼瞧见了吗?不过本宫怎么没有瞧见呢?”这个时候装傻是最好的方式,她并不怕被人瞧见了她与赫连爵之间有什么,只是却担心着这样的流言传出去将会影响下个月夺位。
假皇帝刚想摇头,却被舞贵妃抢先一步叫道:“既然娘娘如此确定,那让皇上派人搜一搜便知里面究竟有没有人了!”她分明瞧见了黑影闪进了这宫里,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这个女人真是可恶极了,霸占着皇后这么荣耀的位置,却还要和别的男人苟且,这实在太过分了!
凤倾城冷笑一声,“你说搜就能搜,到底是你是皇上吗?”
“皇上!”舞贵妃有些不悦了,当即挽着假皇帝的手臂摇晃,撒着娇叫道,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美人娇羞嗲声叫他,他如何会不动容,当即就被迷惑了双眼,更是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完全是不知道其实他只是一个假皇帝罢了,当即说道:“爱妃说的也没错,如果皇后行得正,也不怕这样的搜查了!来人,搜!”他说的格外正经,对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已经信手拈来了。
看来这小子的学习能力真的很高,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都知道如何学做皇帝了,做的还真的有模有样。凤倾城冷哼一声,“既然要搜,便搜!”她相信这个时候,里面的某个家伙应该明白外面发生的事情走了。
进去了十几个侍卫,在搜寻了一阵后再次转身出来时都向着假皇帝回禀道:“皇上,里面确实无一个人。”所有搜查的侍卫回答的都是一个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舞贵妃当即摇头,“不可能,我分明瞧见了的!”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蠢,在这样的世界里,轻功如此了得的人既然能够顺利进入皇宫,自然也能顺利离开,这般愚蠢的问题亏她也问得出来。凤倾城在心中深深地鄙视了一下舞贵妃。
“皇上若是还不信,大可以进入查查。”凤倾城说着侧身让开,大胆而放心。
假皇帝犹疑了一下,还是踏入了屋子里。
本来以为他会很快就出来了,可是在门外等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见到那人出来,凤倾城心中忽然划过了一抹诡异的想法,难道是赫连爵还未离开?否则又怎么让这小子这么明目张胆地进去却出不来了?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假皇帝的身影这才出现在门口,不过出来后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他哆嗦着嘴,似乎是被你什么吓到了一般。
舞贵妃不解地上前问道:“皇上,你怎么了?”
“摆……摆驾……回宫!”他嘴巴有些哆嗦,眼睛仿佛没有焦距地盯着前方,往外走去。
这神情格外诡异,凤倾城瞧去,刚好看见了他走路的脚都在哆嗦,格外害怕。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恐惧着什么,不过看着他这副德性,她忽然觉得格外开心。
“娘娘,这皇上真是……”羞花当即上前来,嘟着嘴替她愤愤不平。
“没事,他这般舒适的日子也持续不久了。”凤倾城嘴角一勾,一抹嘲讽的笑意在嘴边绽放,随即抬步往屋内走去。
羞花也没跟上,自然知道此刻谁在屋内,便给了闭月一个眼神,两个丫头悄然无声地退下了。
“右相大人和娘娘真是不容易啊!”
“我真想看着他们成亲的那一天。”羞花小声地低喃。最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中,不再说话,两人都知道右相只剩下两至三个月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如何能够在一起呢?即便真的能够在一起,那也最后只能成为悲剧。
失去的同时,也带走了一种叫做心跳的东西。
凤倾城知道如若有这么一天,她的心一定不会再为第二个男人跳动了,爱情有过一次就足矣,再多就已经无法承受与享受了,她不愿意去享受,只因为她害怕再尝试这样的失去。
屋内静而黑暗,她抬步往里走去,似乎感受到了那人熟悉的气息就在近旁,只是周围有些黑暗,她也无法捕捉清楚他所在的位置。
“爵爵?”凤倾城轻声唤道,不过似乎并没有人回答她。
倏地,一双手臂自她的身后紧紧环住了她的腰际,那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感觉到他胸膛里那股火热地温度。
她站在原地,却没有立即回头,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只要是他的,她都觉得满足。
“你刚刚藏哪儿了?”她轻声问道。
“我哪儿也没藏。”他耸耸肩,非常坦然地说道,“不过是继续躺在床上罢了。”
“……”继续躺在床上,那些侍卫一个两个都是瞎子吗,居然都没看到他躺在床上?怪不得假皇帝出去时那一脸惊恐万分的神情,难怪乎他如此害怕了,这个时候能不害怕吗?
“放心,他这皇帝也坐不久了,你不用为他伤神。”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叹息着。
凤倾城点点头,不再说话。觉得这样的宁静中,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的,此时此刻一切声音都是无用。她更不想告诉他,其实那个假皇帝身上有一处桃花印记,她却没有犹豫地想杀他。如若让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假皇帝,只因为那是她能够回去的唯一钥匙。
可是她不愿,如若一开始没动心,她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开,至少那时候她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舍,只是现在动情了,一切都回不到原点了。爱情一旦萌生,如何能够消除。
那所谓的绝情蛊如若真的可以绝情,那绝掉的感情又岂会是真的刻骨铭心。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你在想什么?”
“唔,没什么,胡思乱想。”她立刻打呵欠着说道,似乎是在昭示着她困了。
赫连爵有些郁闷了,之前被这女人给撩拨起的火还没有消掉呢,却又不能逼迫她,随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很晚了,该休息了。”
凤倾城差点惊呼出声,却没能抵抗住他的手,被他抱起的那一刹那,只觉得心都要跳出胸腔了,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心中一股股的甜蜜慢慢渗出来。时间若是永远地停留那该多好,她会永远记住这一刻,她和他,这么不分彼此地在一起。
被他轻柔地放在了被褥中,他很快就压了下来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刚刚的事情……还要继续吗?”他压低声音问道,用一种炽热的目光看着她。
这般火热的目光,一直一直都在她的脸上环绕着,纠缠着,让她觉得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无法抵抗,只能点头。她只想要和他温存下去,哪怕地老天荒她也愿意。
清晨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只是还余留下他的温度,微热。
凤倾城起身轻轻抚弄着身旁的温度,最终轻微的叹了一口气,门忽然被人给推开了,羞花和闭月两个丫头端着洗漱的东西出来,伺候她起床。
“今日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凤倾城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自己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她想了一会儿,还是皱起了眉头。
闭月正在给她梳妆,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提醒道:“娘娘,今日是十五的日子,要给太后请安的日子。”
“哦,你不说本宫差点都忘了。”凤倾城的脸上滑过了一抹恍悟的神情,并未因此有任何的反应,反正给太后请安,那不过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记住。
此刻太后的寝宫里早已来了不少人,就连一些王妃也来此请安,每月初一与十五,都是她们这些晚辈给长辈请安的日子,不过好在不像是有的小说里写的,每日都要给太后请安,否则她必定会疯掉的。
太后的寝宫向来都是最从简,因此不带有一丝奢华之气,相反倒是几分古朴,几分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感觉。凤倾城每次来太后的寝宫都不会反感,唯一反感的是这些个人。
周围妃嫔们见到她纷纷行礼,有的大胆地开始打量她,有的则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后宫中多少女子被深藏,又有多少女子被宠过后就被忘记在脑后,一切都是后宫女人的悲剧。
凤倾城看着她们带着一丝同情和怜悯,沉稳地点了点头,抬步往里走去。
太后此刻正在和几个受宠的妃子聊着天,屋内欢声笑语一片,她跨入的时候只感觉屋内的气氛忽然变了,瞬间有些微欢笑地声音沉默了下去,大家的目光一致看了过来。她猜测着,她是最不能让人愉快的人。
“儿媳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凤倾城按照宫廷礼仪给太后行了礼,她是来请安最晚的,周围该来的妃子们都来了,所以此刻她行礼,无数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有的带着看好戏的神色,有的则是一副得意洋洋,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这些女人,都不会来同情她。
当然,她也没必要去让这些人来同情自己,这根本没必要。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平身吧,倾城来了,吃早饭了吗?”
结果……太后问出的问题让众人都是一愣,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倾城,有些不敢相信,这分明就是不懂规矩的皇后,给太后请安还这么晚,太后居然不怪罪也没有不高兴的迹象,而是直接问她吃早饭了吗?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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