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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流转,我顺利被自家没良心的斧子给踹到了一个血红的空间,我用神识感觉了下,知道这里是个没灵气的地方,我彻底想骂人了,不,是想骂斧。
而那个盘古斧很不负责任的跟我说:“这个时空似乎有东皇钟和神农鼎,你慢慢找吧!”不等我骂人,盘古斧就自动屏蔽了我的通信。
时光流逝,伴随着“哇”嘹亮的哭声,产房中终于有一个医生出来,一个中年的男子站在产房门前,他没有担心,有点只是不耐烦而已。今天是他凤家添丁的日子,刚刚得到妻子夏淑的消息,她顺利生下一名男婴,他为他取了个名字叫凤玉杰。
这里是他的小老婆,因为一次酒后乱性,而使她怀孕,毕竟是凤家血脉,也就带着这个女人回来了,这不,她刚好也是这天生孩子。
“先生,恭喜您是个千金。”护士抱这我出来。
凤天宇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叫护士抱我去做dna检测,我刚来到这个世界,懵懵懂懂的感觉有人用东西扎我,我本能的哇的哭了出来,大人欺负人啊!
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同样的父亲,我和妈妈的待遇,就比我那个哥哥和大娘的待遇差很多。他们住的是高级病房,我们虽然也是高级病房,却只能呆在厕所旁边的储物间。
而我的名字算是全家最节省的,直接就叫凤洁了,随着我的长大,我知道,我的父亲叫凤天宇,大哥叫凤安杰,二姐叫凤婉杰,而比我大一天的是三哥凤玉杰,而他们的妈妈就是我要叫大娘的欧阳夏淑。
大哥大我5岁,二姐大我3岁,我的妈妈和爸爸的结合纯粹是意外,我的妈妈叫杨若。凤家是武术世家,并且是现在华夏国四大家族中的一个。
我的妈妈是杨家的后人,虽然家族没落了,我的母亲也不会武功,但是相关的武功秘籍,娘亲还是会的,不过,她和王语嫣一样,只会说而已,并且更绝的是,她也是王语嫣那样,熟读百家武功,打就一招不会的主儿。
从我出生起,我就被妈妈喂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吃,基本可以确定,都是凡人不吃的东西,因为我每次吃都会感觉不舒服。从我懂事后,我才知道,妈妈给我吃的都是一些毒药,虽然毒性很小,但是我吃了这么多年,身上已经带了毒性。
我从2岁半开始,娘就开始教我武功,她最初的目的是叫我背,但是我却变背变练,结果就是,好好的一个九阴真经,我背是没背会,但是却练出了九阴白骨爪。
虽然我是想用来抓小猫,小猫悲催的叫我直接给抓爆了,当天,我就背老妈狠狠的削了一顿,老妈并且不准我再在如何情况下使用武功,除非我背人攻击。
通过这些年的装凡人,我发现,这个时空基本上是武功至上,也就是最高不到炼气三层的渣,我只能认命的继续练习武功了,我自行催眠了起来,我是凡人,我是凡人,我是凡人......
就这样,我开始练习妈妈叫我背的武功,逐渐,我发现个好玩的事情,那就是,经过一年的修炼,我逐渐可以不抓爆东西了。妈妈说,我是现在用的是九阴神爪,而不是白骨爪了,只是,我一直没明白,他们具体那里不同,而且好像白骨爪的威力要大很多。
由于我长期服用含毒的成分,我的身体逐渐的变的百毒不侵,娘虽然武功不行,但是不愧是干医生滴,成天就把我当梁子翁的蛇处理,我真是泪奔加无语啊!谁叫她是当娘滴,她喂我就吃好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今天的是我5岁的生日,叫我意外的是家里一向不喜欢我的几个哥哥姐姐,居然要带我出去过生日。妈妈也被大娘拉去,说是要逛街。
大哥和二姐带这我和三哥去了游乐园,我们足足在游乐园完了一天,我第一次感觉到,除了跟妈妈在一起,还有叫我开心的时候,我现在身上虽然身上带毒,但是我可以把毒压制到身体中,不会叫我身边的人中毒。
到了下午,哥哥说去山顶看落日,然后晚上跟山顶吃烧烤,我们快快乐乐的玩着,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跟哥哥姐姐们快乐的吃烧烤的时候,我娘正在家里,被大娘叫来的人羞辱。
大娘在家中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对我娘进行强暴,当然,我爹凤天宇则很是时候的,出现在现场,并且,完全无视一直向他求救的母亲,而自从这天之后,我妈就完全沦落成,家中那些家仆的玩物。
吃完烧烤,哥哥姐姐们说要回家了,我们就开着车往回走,在车上,我看到,三哥安心的睡在二姐的怀里,我紧绷了一天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我毕竟也只是个五岁的小朋友,不可能彻底成为超人滴。
我很快,就依偎在大哥的怀里睡着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确定我谁着之后,我居然就这么,被哥哥直接从车里丢了出去,我毕竟也是修炼过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不对劲儿,我本能逼着自己睁开眼睛。
当我看到我现在的状况,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死定了。我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天空,漫天的星星,而接下来我看到的是,树,黑黑的应该是林子的样子。
我判定自己的状况:1,我在匀速翻滚下降中;2,下面是树林,我摔死的几率非常大;3,下黑手的最大几率就是我那个哥哥姐姐。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先叫自己活下来,我想了下,眼看自己到树的上方,我开始集中身上的全部内力,看看能不能至少减缓下坠的速度,摔成泥可不是好玩滴。
我看到眼前出现了第一个树枝,我直接一爪子下去,我感觉到身体明显稳定下来不少,我如法炮制,一次次的在树枝上抓,我的身形已逐渐稳步下落。只是看着下面没树杈的一段距离,我开始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