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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皇后凤眸之中的惊愕神色只是瞬间的光景罢了,当即恢复肃然,威严之态尽显无遗:“想不到严将军昨日还是远在数百里之外,今日竟是这般的急急赶来,还口出狂言!你可知这是大不敬!”
“哼!”马上的严贺冷哼一声,对于陈皇后的叱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眼里涌上了鄙夷,不屑之色尽露无遗:“末将只知道忠君,怎么敢大不敬,只是对于犯上一人却是决不轻饶,今日末将前来奉的就是先皇之前曾秘密去信给末将的密诏。”
一旁的陈太傅神色一凌,他心里十分清楚今日这唱的究竟会是哪出:“严将军口口声声密诏密诏,那么,密诏何在?!”
“哈哈哈!”严贺朗声大笑,随即再次竖目冷眼对上那陈太傅,将右手的马鞭搁置在马背之上,腾空的左手探入怀中:“自然是末将随身携带!”
话音一落,只见那严贺方才探入怀中的右手,抽出之际已然手上便是多了一封书函。
那书函不似一般的皮封,俨然更大了些,甚至看那模样,已然显得十分老旧,竟是有些年岁的光景了。
众人的目光尽数投射在那方的书函之上,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百转千回,在座的文武百官,已经是近九成有余的人都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将会是宇文国开国以来,乃至之后宇文国何去何从的重大转折。
陈皇后眸光徒然转寒,定定地看着那昂座骏马之上,意气风发的严贺,心里已经是凉了一半。
她万万没有想到宇文楚竟然能搭上了这么一个主。
严贺她如何能不懂,这从来就是一个不好相与的主,宇文国的战事传奇一直以来光环笼罩的就是贤王,贤王的功绩太过辉煌,以致让所有的百姓都记住了贤王。
只是她和先皇却是知道,要说到宇文国的军事奇才,那么严贺绝对是当得上和贤王不相伯仲,堪称是当世瑜亮。那年贤王始出征,却正是严贺高中宇文国的武状元,英年才俊,随着贤王一同前往边关。
多年来的边关战事连连告捷,宇文国一向高枕无忧,却是在三年之前,贤王却是秘密发信给先皇,先皇也是后来才将此事告知与她。
贤王当时便察觉出严贺的异样,便如实回禀了这些年来,在边关,许多的大功皆是出于严贺之手,希望先皇可以好好审度这个严贺。
也是那时,三年前,先皇曾将严贺自边关召回,回京之后,严贺倒也是相安无事,行为恭准,倒是没有拉党结营,而后的半年之后,竟是自动请缨,希望能去尚云国的边陲镇守,以报先皇知遇之恩。
半年多的考察,先皇倒是对严贺的人品十分看好,并不觉得如贤王所说的那般有怪异之举,当下便是准了。
自此之后,贤王镇守女尊国与临界贫瘠北漠边关,而尚云国的边陲便交付给了严贺。
开始的两年倒是相安无事,谁知之后竟是频频有迷信来弹劾严贺独断专利,暴征期民,先皇还未加以处理,谁知这进来的半年之内京城就已经是杂事不断,严贺如今也是羽翼颇丰,先皇早已是有心无力。
看着那映衬着阳光下的那书函,陈皇后的心越发沉了,如此狼子野心的严贺想不到终还是和宇文楚勾结在了一起。
严贺一扫众人已经是满目吃惊的表情,所有的注意力显然已经都注视到了自己手上的这封书函之上。
凌厉带着不可一世的眼神看向了一侧没有丝毫惊讶,甚至是踌躇满志的宇文楚,眼里的多了恭敬。
这样的变化没有带着刻意的隐瞒,反而是带着刻意的显示,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顺着严贺的目光看向了宇文楚。
艳阳之下,宇文楚就那么镇定自若地接受了百官的关注,这样的感觉,他很喜欢!
突然的来客,突变的气氛,君无忧星眸扫视一众,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深深地看了眼陈皇后,与此刻昏迷不醒的宇文宸,他知道,所有的有利局面已经呈现出了一面倒的方向。
君无忧将最后的视线投射在一旁的云霄身上。
常年的习武练剑,更兼是御前带刀侍卫,对于君无忧投射而来的视线,云霄怎么可能是没有察觉到,当下朝着君无忧的方向看去。
云霄的视线刚对上君无忧的眼,便看见君无忧几不可见的薄唇微动:“静观其事,金蝉脱壳!”
对于君无忧的话,云霄眼里的幽深不由得越发沉了沉,看了看此刻昏迷的宇文宸,他知道,他与君无忧先前定下的的后顾之策是要排上用场了,只是这却是也同样意味着,宇文楚只怕是……
想到这,云霄猛地握紧了手里的剑,目光冷寒,丝毫没有温度。
“今日既是百官 皆在,又是如此的天时地利人和,有的人受享不起天恩,自是有能受享天恩的人在!”严贺夹杂着浑厚内力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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