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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晗之邀苏锦去城外的寺庙这是苏锦没有料到的,下了几天的雪,山路都差不多都被掩埋了,乔晗之只让车夫将马车赶到山下便下了车,苏锦一贯懒得很,别说爬山,即便平时出门,她也要坐马车,如今却让她爬山?但是如今乔晗之邀她来,他下了马车,苏锦也只好不情不愿地下了马车,乔晗之看着苏锦不甘愿的脸,有些失笑,命人去附近的农户那里买了专门用来上山的轿椅。
苏锦看着轿椅有些无措,笑:“怎敢劳动公子破费?还是公子坐吧。”“不必,原是在下疏忽了,忘了苏姑娘平时用的都是极好的,自然也不会去走山路,如今要姑娘走山路,倒是在下不是了。”乔晗之微微一笑,手中不知何时拿了把镂空的桃木扇,桃木扇上细细地雕了许多字,只是雕的太小,有些看不分明。
“岂敢,奴家用的哪里比得上公子的?”苏锦盈盈一笑,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扇子,丝毫未觉得两人现在靠的有多近。
乔晗之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笑道:“姑娘还是快上轿吧,看这天色,再不上去,恐怕今天就不能下山了。”说着看了看天。
苏锦心里暗暗记下扇子上雕的,点头,上轿。这所谓的轿子也就是两根长木上绑了把椅子,许是关照她做惯了软轿,特地在椅子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山路本就难走,现今因为下过雪,路更加湿滑,每个人都走得很小心。
走了半天才到山上,苏锦虽然是坐轿子上来的,轿子虽然垫了垫子,仍是硬得很,苏锦坐的浑身酸痛。下了轿子,又走了几步,便到了寺庙,寺庙不大,门前栽了片竹林,几日的雪将竹子都压弯了腰。方丈早已在门口等着,见乔晗之等人过来,双手合十,道:“乔施主可来了,老衲已命弟子准备好一切,就等着乔施主来了。”方丈长的慈眉善目的,蓄着胡须,着一件暗红的袈裟,手上是一串佛珠。“多谢方丈。”乔晗之也回礼道,苏锦站在一旁也学着回礼。
方丈引着两人进了寺庙,其余人候在门口。
一路来到大堂,正对面的就是一尊西方佛祖金像,两旁的也是些金像,只是相较于小些。两人上了香,又吃了些斋饭,虽不及平日吃惯的那些好吃,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用完饭,苏锦提议去后山走走,来时听乔晗之提起过这寺庙后面那座山上风景很好,她平时没什么时间到山上,当然,她也是懒得上山。现今正好来了这里,就去看看吧。
后山与这边全然不同,满山的枫树,火红一片,远远看去就像晚霞般。苏锦换了件带点银纹的长衫,又披了件稍厚的衣裳才跟着乔晗之去后山。
去后山有一条僻静的小路,路上铺满了青石子,路旁是一些被雪压着的枯草,苏锦一边走一边抓紧了衣裳,总觉得越向山上走越冷,反观乔晗之,不过是穿了件青衣,也不觉得冷,想到这,苏锦撇了撇嘴。
到了山顶,她舒了口气,走到崖边看着山下,叹道:“如斯景色,竟如入画中。”乔晗之听了,微挑眉,走过来,问:“这样的景色有哪位画师画的出来?”“不知道,但奴家总觉得一定会有人画的出来。”譬如上次那个画美人的画师,只可惜引陌说那位画师已经辞世了。“哦?我倒不这么认为,”乔晗之笑着打开扇子,苏锦抬眸,听他继续讲,“再好的画师,也画不出这景色。”“为何?”苏锦看他,问,乔晗之摇了摇头,笑:“只是觉得这样的景色若是入了画,不免沾了俗气,不是吗?”苏锦点头,确实,入了画便俗气,入了世便不再信命了。
两人正讲着,突然窜出几名黑衣人,蒙着面,每个手里都拿着把剑,乔晗之与苏锦警备地看着他们,乔晗之手里的桃木扇收起,一手挡在苏锦面前,一手防备地横在胸口。
“你们是谁?”苏锦脸色微沉,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她,如今一帮人拿剑指着自己也是有些害怕的,毕竟当初还有那人的手下保护着,可如今只有她和乔晗之两人,她不知道乔晗之会不会武功,如果他也不会,那他们两个就只能死了。
“反正都是要死了的人,何须知道?”为首的一个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走上前几步。
“既然我们都是要死的人,又何必不说?这样即便我们下了黄泉,也知道害我们的是谁,也好在阎王跟前诉苦不是?”苏锦低笑,手却揪紧了衣裳。
“既然下了黄泉,自有阎王告诉你们想杀你们的是谁,”那黑衣男子冷笑道,“那你们不就知道了?”说着,手中的剑竟是直直向苏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