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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也爬了,温泉也泡了,众人商量了下分配任务。十一十三加上温煜,三人轮流守夜,最后一班是温煜。
幕天席地睡觉什么的,这几个月下来顾冲天已经很习惯了,照理说抱上魔教教主大腿不说吃香的喝辣的了,睡的好总该有保障吧?可是他这么些日子里他却总是打地铺或睡野外,最近又添新烦恼,一旦入睡,各种奇葩的梦就接踵而来。
有时候是些零碎的片段,有时候只有一段音频。他会看到许多陌生人,脸被打上厚厚的马赛克,醒来的时候回忆下会觉得像是基三人物真人版,可是他的身体明明是凭空造的,不可能有那些记忆。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想起发光鸡蛋,明明是一个能改变人一生的事件,和鸡蛋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半小时,获得的信息尼玛少的可怜,现在只能心心念念等着三年后的背包归来,那时候先不说他背包里为了萝莉们买的金,光是些稀有材料就够他口水了。
话说……背包应该是以随身空间的形式发放吧?毕竟里面东西挺多的来着。
顾冲天是在半梦半醒间被摇醒的,一睁眼就看到能被他记一辈子的景色——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然后他和温煜把所有人叫醒,一起看日出。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情,浮躁的感觉被抹平,取而代之的是对这天与地的尊重。
当太阳完全爬到云海之上时,谢书晟清冷的声音响起:“走吧。”
原路返回到山脚下,找到他们的马车。十一问:“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谢书晟看向温煜:“关于“南席北秦”的席家你知道多少?”
温煜愁眉想半天,忽然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开金铺的那个‘席家’?”
谢书晟:“跟我说说席家。”
“席家嘛,说是和这江湖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算对。想当年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席家还是个土匪寨子,大当家姓席。”
“如果他们只是平常土匪,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那么多事了……”
温煜停了下来,尴尬的看着谢书晟。教主大人问:“然后呢?”
“后面发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当初把这个当故事话本看的,中间我嫌弃它太长就跳过去了,只知道三十多年前已经很老的大当家解散了寨子,金盆洗手转行做买卖,家财万贯,比当土匪的日子过得舒服多了。”
“现在当家的是谁?”
“不知道啊……”
谢书晟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绿的玉牌交给他:“带着它入悠悠谷,请我师父出面整顿魔教,十一十三回教中请暗部长老把关于二十六年前的江湖凶杀案无论大小都整理出来,一个月后我要在扬州之前落脚的客栈看见它们。柳文叙去找胡硕……算了你估计找不到他,你回教中放出消息,就说我死了。”
柳文叙皱眉:“你把我们都支走想做什么?”
顾冲天期待的看着教主大人,现在就他没被派回去,这是可以二人世界的节奏么?
谢书晟打碎他的幻想:“顾冲天回扬州客栈等着,这一次我会一个人行动。”
男神你为何如此绝情!
温煜看着手中玉牌,忽然惊叫:“这是江湖令!教主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江湖令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之前谢书晟把牌子扔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扔的是魔教教主专属令牌,见牌如见教主的那种。结果居然是江湖令?!
十年前那一战后,参与战争的门派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理由,集体许下重誓,许了带领他们打退敌人的前任盟主一个诺言。江湖令出,天下正派邪派皆要听令!如此霸气的东西简直是作弊神器!不过……江湖传言不是说令牌被狗吃了,盟主因为心爱那只狗就在它死后找了个没人知道的风水宝地葬了么?
谢书晟扯了扯嘴角,也是想到了“江湖传言”,顿时哭笑不得。
总不能给他解释那条“狗”是他师父吧?
当年江湖令一出,也许有的人是真心实意服从的,但是更多人怎么可能真心许诺。江湖令就是他们弄出的幺蛾子,把“对盟主的诺言”歪曲成“对江湖令的诺言”。如此一来,哪怕是别人有这牌子,只要不是品行太差,都可以号令天下!
老盟主经十年前一役早有退隐之心,干脆让不想被江湖令号令的人放心,对令牌起歪心思的人死心。偷偷演了一出戏。
传言不可信,费劲心思得来的小道消息却让许多有心人相信了。
有说令牌被老盟主毁了,不想让一块令牌再掀起腥风血雨,有说令牌是被他藏在祖坟,来告诉列祖列宗他出息了……那一年光是盗盟主祖坟的就跟雨后春笋一般蹭蹭往外冒啊,结果盟主怒了啊!挖劳资祖坟这能忍么!
他把抓到的那些盗墓贼背后的门派抓出来,公告天下,又解释说令牌之事是他考虑不周巴拉巴拉,天下人的好意他不好推卸巴拉巴拉,最后还是觉得这种东西还是不该存在的就给人道毁灭了……之类的。
人家信么?当然不信!所以各种这个楼那个阁的情报组织就忙翻了啊,等弄到所谓的“真相”,反派们都哭了好吧?!被狗吃了是怎么回事!盟主你粗来我们绝对不打死你!
没人相信令牌被毁,倒是后来有一段时间流行起了风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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