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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洛夕颜辞别易天雪,刚一出谷,“掣”声一喝,却见,原本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颜顷刻大变,竟是化作一位翩翩美少年,身上的衣裳也全然不同。
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身躯凛凛,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似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若是易天雪在此,定会激动异常。因为此男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哥哥易继风。
只见容貌衣着大变的易继风对着虚空轻声道:“福伯~”
“老奴在!”
话甫落,风压辽肃的乱流怒卷之中,倏见一道黑色身影,无声飞掠而过,附鍊而下。荒芜峡谷之外,乱流石崩,悬扣著不止的回荡声响。尽处,骤现一袭飘飞身影,绝立易继风之前。
皎月,荒地,狂沙,吹起渺渺天涯。苍茫天地上,名为福伯神秘来者低头而行。
只听福伯恭声道:“公子有何吩咐?”
见福伯如此态势,易继风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轻声道:“福伯,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乃是我易继风救命恩人,三年前若非有你搭救,我易继风早已尸骨无存。你不必这般客气。”
却见福伯摇头道:“老奴虽然救过公子一次,但公子却救过老奴三次,当年的救命之恩早已报答,反而是老奴欠公子的。何况若非公子医治体内之伤,并传授无上功法,岂会有今日的老奴?”
易继风无奈一笑,每次聊到这个话题,最后都是易继风无言以对。虽然事实确如福伯之言,但当年易继风若死,今日的一切早已化为泡影。只能说是机缘早就今日的二人。
“公子,刚才为何要假冒他人与小姐相见?”福伯眼中尽是不解。
易继风仰天一叹,幽幽道:“我决定走的路注定与雪儿不同,现在见面,不管对她还是对我,都不是一件好事。”
“嗯?”
“雪儿为人太过单纯,心地仁慈,要不然也不会误信慕容兰,暴露行踪。若此刻见到我,只怕不会再专注武道。雏鹰只有经过风雨的洗礼,才能成为搏击长空的雄鹰。修行之路,靠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可将来若是小姐知道,只怕会记恨你一生?”
“是么,若是此刻的隐瞒,能让雪儿成长,被她责骂被他怨恨又有何妨。”其实易继风没有承认的是自己心中的害怕,害怕面对易天雪。因为现在的他,早已不是易继风。
是的,身躯虽是原来易继风的身躯,但灵魂早已被异时空一个同名同姓的灵魂占据。伴随“易继风”而来的,是脑海里悬浮不动的紫金色印玺。
三年来,易继风没有出山寻找易天雪,不是不想不情愿,而是不能。因为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易继风三年来近乎都在睡梦中度过。
第一次,自己在梦境中竟变成了朝生幕死的蜉蝣。蜉蝣的生命极其短暂,所以易继风没有什么痛苦。但第二次,竟然化身为蝉,在地底之下挣扎十余年方能破土而出。暗无天日,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求死不能的痛苦,易继风现在还心有余悸。
第三次,第四次······
层出不穷,永无止境的梦境,直让他神魂受创。虽然每一个梦境过后自己的神魂都变得更加凝实,其中的痛苦,就仿佛将你的神魂撕裂开来,然后再重新弥合,恍惚之间,如阴风洗魂,一身直如万针刺骨,令人永世难忘。如此周而复始,若是常人,只怕已经回不到现实之中。
而最近一次,就是易继风现在乔装的洛夕颜,但梦境的洛夕颜何其强大,生命又是何等漫长,若非经过之前数十次的历练,易继风恐怕已经沉迷于梦境,最终魂飞魄散。
当然,其中的痛苦也不是没有好处,除了能使得神魂更加凝实外,易继风还能从梦境中的强者获得功法武技,体验人间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这对他的心境大有裨益。
凝神感受到脑海识海中悬浮的神秘印玺,韩非既爱又恨。欣喜的是自己能获得梦境中人物的能力,也算是一个金手指;纠结的是这个印玺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若忽然进入类似洪荒的世界,等到易继风回魂,只怕他的肉身已经腐朽糜烂。
似乎印玺知道自己现在的神魂已经到了一个瓶颈,三个月来再也没有进入梦境之中,易继风这才敢出山。
“公子~”福伯的呼唤终于将易继风拉回神来。
“嗯?”易继风反应过来,对福伯道:“我先去处理一些琐事,这里虽有我布置的简易阵法,但阵法之道非我所长,安全起见,你就留在这里吧。”
福伯脸色一变道:“公子是去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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