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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舒服极了,陆清秋的手也不再那么冰冷,好歹有了些温意。
躺在账外搭设的睡榻上,陆清秋眯眼看着手里的兵书,时而伸手捏几个剥好的坚果放进嘴中咯嘣咯嘣的吃着,好不自在。
战不败老远就看到陆清秋躺在睡榻上懒洋洋的样子,最近陆清秋的身体好了许多,面色红润很有精神,再无一丝初见他时的苍白无力,毒医莫修离果然不凡。
“你身体好了许多。”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进了陆清秋的耳内,一抬眼便看到赫连独孤身穿银甲坐在睡榻旁的小椅上。
陆清秋坐起身,抿唇笑了笑,语气间满是调侃:“有战将军天天亲手送的补药补汤,我这身子再不好点,岂不是要辜负将军的一番心意。”
战不败听后勾了勾嘴角,低眉看了眼旁边小几上的坚果,伸手拿了颗放在嘴中,嚼了嚼,嗯,不错,怪不得清秋喜欢,“胜仗的消息这几天应该传到了京城,臣民百姓的心多少会安定些。”
陆清秋点头,理了理垂至腰际微乱的青丝,似是感叹道:“不错,哪个人会希望生活在战乱之中,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一闭眼便再也看不到这繁华世界。”
“你呢?你怕吗?”战不败抬眸直视着陆清秋,声音中没有对着别人说话时的冷漠,淡淡的,仿佛只是奇怪而已。
陆清秋低眉,眼帘遮住了他墨色的黑眸,半晌他轻笑出声,看向战不败道:“当然,我也是个血肉之躯,哪会不害怕失去性命,但是天灾*生老病死,又岂是自己所能左右的?无非是命中注定。”
一语毕,陆清秋突然又加了句,“就像在我生命垂危之际你救了我,这也是命中注定。”
最后这句话陆清秋说得真情流露,真的,战不败对他好,他都记在了心里,点点滴滴,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吧。想到这,陆清秋心中微动,抬眸直视着战不败,只见对方正定定的看着他眸中深邃不明。
微微倾身,陆清秋伸手抚上了战不败的脸颊,勾唇轻啄了一口,那双黑眸里满是笑意,可是有一瞬战不败看到了笑意中夹杂着的情意,若有似无,战不败笑了,他知道陆清秋的心中有他。
只是浅浅的一吻,唇瓣相依不过片刻便已分离,陆清秋回身卧在榻上,脸上满是笑意不见一丝尴尬,心所想,身所动。
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装出一副矫情的模样,那都是小女人的姿态,而他是个男人,对于感情只会坦然不会逃避,只会主动不会退缩,他喜欢战不败,从一开始就避免不了的被他吸引,被他的气魄所折服,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做作,只需顺应本心即可。
战不败抬手覆在了陆清秋的手上,缓缓握紧,这是不是代表着本性漠然的陆清秋开始接受他了?
“咳咳!”战忠心双手背在后面,看着眼前这幕你浓我依,怎么瞅怎么害眼,想亲热不会回营里去?拉上帘子谁也看不到,在外面亲亲我我做给谁看?让将士们看到成何体统?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里发发牢骚,现如今战不败都把陆清秋带进军营了,他还能说什么?
再说他看着陆清秋相貌不凡,温润有礼,又有军师谋事摆兵布阵之才,虽说不会武功身体不太好,但配与战不败也不是高攀,或许他们真的是天作之合,故战忠心现在看到陆清秋不再摆脸色,只是话不那么多就是,毕竟伯父有伯父的矜持......
“什么事?”战不败见战忠心来了脸上的笑意便缓缓散去,声音低沉,任谁打扰自己与心上人谈情说爱都会心烦的好吧,谁让战忠心来得不是时候。
“伯父。”陆清秋起身点头,恭敬的对着战忠心打了声招呼,战不败可以不搭理战忠心,他可不行,一是出于礼貌,二则因为战忠心是战家的长辈。
这声伯父可叫到战忠心心坎里去了,自从战不败从军以后,哪里还喊过他伯父,成天冷冰冰的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哎,如果陆清秋是个女儿身他会更加满意...可惜啊,可惜......
战忠心一反往常的冷淡,面上露出几丝笑意,虽然不多,但足以让一旁战不败身上冷寒的气息化整为零,不再对他那么冷然。
拍了拍陆清秋的肩膀,战忠心关怀道:“边关军营苦寒,又逢战乱时节,你身子不比我们常年习武打仗之人,辛苦了。”
陆清秋摇了摇头,笑容清浅,好似冬日里印在水中的一抹暖阳,“不辛苦,在这里比在京城舒心,这里的平民淳朴,将士热血,将领忠义,何尝不是一个好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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