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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火灼一般的胸口,陆清秋继续有气无力道:“我们此次...不能再如此莽撞,要按兵不动,等待楚临煌...咳咳...那里传来的消息...再做定夺......”
鲜血没有停,只要陆清秋一说话便会随着溢出来,落在的衣衫上床榻间,煞是刺眼。
“别说了!别说了!”战忠心老泪纵横,今日他两个看做亲生儿子的人,一个深陷敌营不知是死是活,一个成了这般模样,要说心痛,没人比得上他战忠心!
陆清秋摇了摇头,他的话必须说完,“伯父...你把我送到营帐,要...单独一个人,我的病我知道...军医治不了,任何人都不要进来...答应我!”
陆清秋紧紧的攥着战忠心的衣角,语气中满是恳求。
军医眸中不易察觉的划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不动声色的与陆清秋对视一眼,随后俯身对着战忠心轻声道:“将军,解铃还须系铃人,说不定让陆少爷一个人呆会就好了。”
战忠心也是乱了阵脚,思绪一片混乱,见军医也这么说便点头同意了,随后便将陆清秋送回了他与战不败休息的营帐,命人严加看守不让任何人入内,如有异况,即刻前来禀报。
陆清秋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嗅着枕间战不败独有的气息,眼角湿润缓缓滑下了泪痕,这该是他想要的结果,可为何心却这么痛。
他不能没有战不败!不能...当他看到战不败躺在火海中怒吼着青风带他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如若他死了,自己的心也就没了,陆清秋的眸中划过决绝,他一定要救出战不败,最起码现在他已经做不到无动于心,不动于情。
卉城。
战不败被楚临煌关进了地牢里,扣在架子上绑住了手脚,而他背后的那根箭羽依然没有拔掉,只要他一动,那股撕心裂肺的疼就会部满全身。
楚临煌悠然的坐在战不败面前的木椅上,欣赏着战不败脸上的每一寸表情,就算他仍然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楚临煌也不介意,这一次是他赢了。
起身缓缓走到战不败的背后,啧啧道:“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刺进的这个地方再深也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会很痛罢了。”
战不败微微磕眸,语气沙哑,“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想煌王不会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在一个无用的囚犯身上。”
楚临煌轻声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战不败身后的箭羽,猛然用力将它拔了出来,转身楚临煌躲过了那喷涌出来的血花。
战不败发出一阵闷哼,但仅此而已,脸上再无多余表情。
“多谢。”
战不败抬眸看了眼楚临煌,低声道谢,如若楚临煌再不帮他拔下这支箭,说不定左边肩胛处的那只手臂就要废了。
楚临煌抿唇,桃花眼中尽是笑意,坐回了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口,轻声道:“我的确是有心与将军做买卖,但是今日在卉城人多眼杂,只好用这个法子把大将军您给请了过来,多有得罪。”
战不败嗤笑,看了看自己绑起来的手脚微微挑眉,眉眼间全是讽刺。
楚临煌当然知晓战不败的嘲弄,心中也不生气,脸上笑意不减,“外面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不如此怎能瞒过他们与你谈生意,我想这比买卖将军一定会同意的。”
战不败眯了眯双眸,“说。”
“我与你里应外合夺得栖西国如何?”
楚临煌眼中是战不败从未见到过得认真,这次战不败确信楚临煌不是在演戏,而是在说真的。
“条件。”战不败知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楚临煌叹了口气,负手而立,眸中满是沧桑,那是与他身上红衣不符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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