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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鬃狮子樊宇樊大当家听出了徐隐话中之意,心想:“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我这位兄弟放下山去,决计不能让杨春再做阻拦。”樊宇略一咬牙,如金丝般的狮鬃胡须立如铁针,虎目一瞪,起身道:“好,将徐家五兄弟,和三当家放下山去!任何人不可阻拦。”
陈达单膝跪地,脖颈驾着徐隐手中钢刀,但性格仍是暴烈如火,怒喝道:“鼠辈唬我不成?便将爷爷宰了,爷爷算你是条汉子!”
白花蛇杨春单刀撤回刀鞘,叹气喃道:“休要胡言!我两人同年同月同日死,难不成要我与你一同死在此处么?”言罢,杨春回身朝徐隐一拱手,轻声道:“徐兄弟自可退去,但万莫要伤了我家兄弟。”
烛火微动,徐隐哈哈一笑,将手中钢刀掷到一旁:“诸位兄弟,日后山高水长,来日再会,徐隐拜别各位兄弟啦!”宋朝尚武之风盛行,即便徐隐是后世之人,也深受这股义侠之风影响,言谈举止也带有丝丝豪侠风气。
徐家五兄弟面色不善,皆都阴沉个脸,拱手也不言语,徐徐退出聚义厅中,见五兄弟退去,徐隐也随着徐家五虎出了聚义厅,方到门口处,徐隐扭头对大当家樊宇使了个眼色,再不言语。
见几人走出门去,厅中那中年文士轻叹口气,扭头看向樊宇等人道:“此番我来,特邀诸位做宗大买卖,这徐家五兄弟走了也好,做此事不怕人少,唯恐人心不齐,此番方可与诸位共商大事。”中年文士面不改色,对众人仰头而视,手中轻摇羽扇显得极为出尘。
庞信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文人,心中暗思:“此人来的太是时候,我这书信也只给花蛇寨与徐家村送过,旁人定不知我观风岭今日办宴,怎的偏这文人知道?只怕不是花蛇寨人,便是徐家村遣来算计我两家的,须得小心处理。”庞信吟吟轻笑,忽的瞪住那文人摇头道:“这买卖太过严重,只怕是兄弟们有命做,没命花。”
在座的都不是傻子,虽说大当家樊宇性格莽撞,但却不是憨傻之人,心知其中利害,莫说是辽国与西夏两家,便只西夏一家就足有十余万兵马,区区观风岭与花蛇寨,两家兵马汇在一起才不过数千,又怎敢蹚如此的浑水?
那文士闻言摆手笑道:“诸位有所不知,西夏约有十八万兵马,我大宋有兵甲三十余万,辽国亦有兵马近二十万,他西夏北抗辽国,南御大宋,尚要维持各地的常备,兵力以捉襟见肘,可用之兵想来不过万余,若我等拉起大旗,于太原府一带起义,助大宋抵抗外虏,再缓步发展,定可成就一番事业。”
这番推理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庞信轻点了点头,忽的大笑道:“阁下莫不是那位智杀李申的神机军师朱武?久闻大名,有失远迎啦,哈哈。”那文人轻摇羽扇,嘴角吟吟一笑,轻声道:“庞二当家过誉啦,正是在下。”朱武轻笑,抬手扶起大腿有伤的跳涧虎陈达。
庞信哈哈大笑,感叹道:“早时便听闻,朱武兄弟与杨春陈达二人宰了李申那狗官,而后杨春陈达二位兄弟落草到了花蛇寨,朱武兄弟却不知去向,现下想来,只是退居幕后了吧?哈哈,怪不得这些年花蛇寨如此壮大。”可身旁的樊宇却面色有些不悦。
气闷半晌,樊宇心道:“好你个花蛇寨,原是赚我去送死,红口白牙,那西夏数十万的大军就让你说没了不成?尚不如待我那徐兄弟夺了徐家村,再做计较。”思绪万千,沉默片刻又举起大碗豪饮一通,忽道:“此事容日后再议,抵抗外虏,我观风岭绝无二话,可现下却不行。”
正言间,聚义厅外有一汉子左顾右盼,身形瘦小,眼中透着一股机灵劲,这汉子巡视片刻见四下无人,脚尖轻点,地上没丝毫尘土溅起,那汉子却如燕般跃起老高,半空中,那汉子手指向聚义厅房檐一搭,身子轻扭,半点响动不曾听见,这汉子竟就翻上墙头,躺在了聚义厅的屋顶之上。
这汉子轻功多高?聚义厅之内皆是好手,莫说是白花蛇杨春,便是二当家庞信,也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能,但饶是如此,却半点反应没有。
房檐之上,那汉子嘴角轻翘,心道:“观风岭不过如此,亏得哥哥还说这大当家二当家如何了得,依我看,也不过是两个莽夫罢了。”将耳朵轻贴在房屋之上,静听其中对话,听了片刻却将这汉子惊得一愣,心想:“观风岭这伙强人当真不凡,竟是要起兵造反,我当赶快禀报我家哥哥。”
那汉子鲤鱼打挺飘起身来,纵身一跃,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脚尖在房檐处一点,身子就如同落叶般飘下,半点的声响也没发出,这汉子身法如鬼似魅,转眼间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道之上,徐隐随着徐家五虎去往徐家庄,观风岭沿途关隘尽皆放行,徐家五虎打马在前,徐隐步行在后,脑中传来系统提示音:“恭喜宿主获得基础牌,【无懈可击】其作用为,暂时性使对手进攻手段无效,或削弱威力,恭喜宿主获得基础牌。【借刀杀人】同样牌不重复讲解。”
徐隐心中忽喜,手中有牌就代表凭空多了许多手段,暗想:“若是这徐家五虎互相争斗起来,最后杀个片甲不留,不知效果如何,但现下不可心急,且待时机成熟,再做定夺。”烈日当空,晒得徐隐满头大汗,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擦,开口道:“徐首领,不知此去徐家村尚有多远路程?”
徐璜得了徐隐这员猛将心中正是欣喜,摆手笑道:“徐兄弟放心,不过还有二十几里的路程,若是徐兄弟乘马,用不上一个时辰,便能到徐家村,可兄弟是步行,预计还要一两个时辰,就到了。”徐家五虎除去徐璜外,心情都极为阴沉,徐囚皱着眉头,嘴中不停嘟囔道:“他花蛇寨欺人太甚,改日定要灭了花蛇寨,尤其是那陈达,定要剥皮抽筋!”
徐隐哼哼轻笑,心道:“呵,你徐家五虎单打独斗哪个是跳涧虎陈达的对手?只怕是不被陈达诛杀就已经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