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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你威慑她的火爆脾气,不打算跟她离婚喽?你跟我在一起,纯粹是玩玩我而已喽?”
“小冰,你别说的那么尖声尖气的好吧,听的我真不爽,有你这般尤物级的女人,我定是要跟她离婚娶你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你少拿我当三岁小孩哄了,男人啊在外面拈花惹草,应诺外面的女人跟老婆离婚娶她什么的,都是哄人的,一天拖一天,结果婚不仅没离,还想方设法甩了外面的女人,估计,我最后也定是会被你毫不留情地抛弃的!”说到最后,白冰抽泣起来。
彬盛见她哭的梨花带雨,连忙揽紧她的纤腰,安慰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吗?你想想看啊,她脾气那么火爆,有哪个男人受得了,我早就受够她了,像个女王似的不准我这个不准我那个,管东管西的不是一般的烦人,哪有你温柔善解人意啊!”
躲在树后的晓露气的浑身直发抖,双手紧握成拳,眼睛血红地似要喷出火来。
竟然将她说的如此不堪,简直是一无是处,一文不值,她管东管西,不准他这个不准他那个,还不是为了他考虑,不让他多吸烟,是怕尼古丁伤害到他的身体;天气阴沉沉的,他出门了,叮嘱他带雨伞还不是怕他被雨淋到……原来她设身处地地为他考虑,为他着想,竟是像个女王般霸道蛮横了。
气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很想冲上前,却浑身僵硬地连步子都挪不动,更该死的是,眼泪tmd直往下掉,她可不想在他们的面前掉眼泪,那样,还不被那贱人给笑死。
听彬盛将晓露贬的那么低,白冰的脸上重新绽露笑容道:“恩,我相信你,那样蛮横霸道的女人的确没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了,我好心疼你哦,那么多年跟她这种女人生活在一起,你一定憋屈死了吧,今后,我一定会很温柔很体贴地对你的。”
“宝贝儿……”彬盛揽过她脖颈一阵热吻。
两人相互嬉笑打闹地朝前方的居民楼走去。
见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晓露紧捏着拳头一直站在原地,脸上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撕心裂肺地痛着,挖心挖肺的痛楚几乎灭顶地淹没了她,竟是痛不欲生的满心死灰。
是谁说情深不悔,是谁说此生相守,是谁说海枯石烂,是谁说生死与共,更是谁说她性格随性烂漫,是他最欣赏的女人?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可她却偏偏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语,独独爱上了他?
为什么要那么对她?既然认为她如此的不堪,为什么还要追求她?为什么与她结婚了还要跟别的女人纠缠?
彬盛,你好坏,好狠,好残忍,害我的心碎成一片一片,我究竟该怎么回报你的背叛才好呢?
哭地浑身发颤,她紧咬着唇瓣,眸光冷缩地抬手将眼泪擦掉,她移动身子朝前走去,却有些头晕目眩地昏倒在地。
抬眸间,她看到他们刚刚走进去的那幢居民楼的五楼灯光昏黄地亮着,透过窗帘,她依稀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疯狂纠缠的身影。
眼睛睁的极大,双眸血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由于牙齿咬的太用力,嘴唇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可她却似感觉不到疼痛般,依然咬的死紧。
手紧抓着裙子的两角,她步履轻飘地朝那幢居民楼走去。
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晃到五楼,她摁了摁门铃,却是响了很久都没开,她于是越发快速紧凑地摁着门铃。
混蛋,难舍难分地连开个门都嫌碍事了吗?
“谁啊?”一道极不爽的男声响起。
此刻,晓露听到这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腹部翻涌地真想吐个痛快,她用力地擦掉脸上的泪水,身子挺直地闷不作声地站在门口。
门‘咯吱’一声打开一道缝隙,来人一见门外的人是谁后,眼睛睁的铜铃般大,急地就要将门关上,却被晓露用力地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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