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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了?”齐三郎问道。
秦翠看到他脸上,双目熠熠有光,沉吟道,“这就好了……”垂眼嗤笑一声,淡淡开口:“怎么可能?”
齐三郎先是一喜,后又涨红了脸,目露凶光,沉沉喝道:“你耍我?”
“不敢。”秦翠只道:“令妹的病情拖得太久,这一针下去,又不是神丹妙药,立刻就能立竿见影。”话语一转,问起那个叫做绿盈的婢女来,“齐三爷记得自己的承诺,我不收您医药费,您把那婢女给我送来就行。”
齐三郎目光冷冷,秦翠下车时顿了顿,扭头看齐三郎,“令妹这针至少得先连着打三天。她还得吃药。”
哎呀!听到现在,总算是听到他能听得懂的了。
“那就请秦娘子开药方吧。”齐三郎眼神中有些鄙夷之色。秦翠对于齐三郎心中所想,心知肚明。不就是看不起她一介村姑吗?不就是觉得她这个村姑大字不识吗?
原先她还想再嘱咐两句的,现在就彻底歇了这个心思。
秦翠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盒“维c银翘片”,想了想,本来想直接交给齐三郎的,想了想,她又把盒子打开,倒出十几片药片出来,递到了齐三郎手中:“这个呢,每日三片,和水吞服,”又从另一只盒子里数出十几袋板蓝根冲剂,却没直接给齐三郎,而是让齐三郎拣出一个瓷瓶出来,将那十几袋板蓝根冲剂全部一股脑倒进了齐三郎给的瓷瓶里,又将瓶塞塞住,她才把那瓷瓶重新交给了齐三郎,并且吩咐道:“齐三爷,这瓷瓶里的粉末,每次取出一勺子,用热水泡开,直接冲服。也是一日三顿。”
“为何要如此麻烦,爷见你刚才特意将那一包包奇怪的包装打开,再将药粉倒进瓷瓶里。何不一开始就连那奇怪的小袋子交给爷?”
齐三郎有此疑问,并不奇怪,秦翠眼神微闪,不答反问:“袋里的药粉能治病,这袋子又不能治病,齐三爷要来何用?”
齐三郎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索性齐三郎显然不想在此耽搁,只道:“舍妹若是有事,爷为你是问。”
“那你得把她留下来。”开玩笑,三十九度四耶!这种状况,放在后世也是十分紧急的。打针?赶紧滴挂水吧。
她这里是没有挂盐水的条件的,能打一针青霉素和庆大霉素,已经是十分奢侈了。也算是这齐六娘运气好。若是再早几天,她那个神奇的医院系统,根本就不对她开放青霉素和庆大霉素的使用权呢。
“令妹的情况相当严重。她发烧三十九度四,这要是放在……”后世……“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若是突发情况,我就是想抢救也是措手不及的。”
齐三郎沉思,车厢里就传来齐六娘气急败坏的哭声:“我不要我不要,三哥,六娘不要住破屋,睡破床。”
轰!
齐六娘这话,彻底点燃秦翠心里一把怒火。
她神情平淡地转身,将阖上的车厢门用力地往外一拉,一缕光照照进了富丽堂皇的车厢里,齐六娘呆呆看着车厢门口处赫然出现的那张讨她厌恶的脸。
“乡野村姑都是这么粗俗无理!”
秦翠眯了眯眼,“大家小姐都这么不懂得人间疾苦?你出生富贵就了不起?你看不起破屋破床,可那破屋破床是我凭着本事得到的,你有什么资格嫌弃东嫌弃西?要我说句难听话,你这样的大家小姐,在我眼中就是不折不扣的废物!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就凭你,别说着破屋破床了,到时候,你怕是连破庙都没得住!没学会生火,就先把自己饿死渴死冻死了!我实在不知道你这样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来嫌弃我的屋子我的床?爱呆不呆,爱睡不睡!若不是已经答应你家齐三爷了,我还不乐意给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小姐治病呢!”此话一出,满堂皆惊,各个张大嘴巴能吞下一只拳头。这也……这也太,太,太!
围着车厢最近的王家人和周家人皆是一惊,又是狠狠出了一把子冷汗。
齐六娘被糟了一脸,齐三郎蹙了蹙眉,这说的也太过分了。
“舍妹身份……”
话没说完,被秦翠冷笑着打断:“爱治不治,我治病救人,病患还不配合,那生死与我何干?齐三爷,我是个傻的,你来告诉我,你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齐三郎瞬间有种被人看透的尴尬,但见那贱·妇双眼犀利……,哪里像是她说的“自己是个傻的”?
她傻?
她哪里傻?
原来自己这般作态,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人家早就把自己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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