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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如双手叉腰,一脸气愤地盯着他,莫潇天如同做错事的小孩,不敢与素如对视。
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素如时,忽闻有脚步声接近,他不由回头看去,却见是秦雪被阮凤扯着走来,心里大惊,看看素如,又看看秦雪,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素如见莫潇天傻里傻气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一下子这么慌张,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迎面走来的两名女子,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阮凤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将秦雪拽来,却见莫潇天在这里与别的女子攀谈,看样子二人还聊得很投机,当即松开秦雪的手,指着莫潇天鼻子骂道:“好你个负心汉,看不上我家秦师妹,原来是移情别恋,喜欢上素师妹了!真是好色之徒!”
“不是!我没有!”莫潇天百口莫辨,怎么女子有时候一开口便认准了一件事情的真相?况且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阮凤不给莫潇天辩解的机会,继续说道:“还说不是!我告诉你,你必须向我家秦师妹道歉!”
莫潇天听闻此言,不由地看向一边的秦雪,见她将脸别向一旁,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以他敏锐的目光还是瞅见那滑落于半空中的泪水,心中一颤,目瞪口呆。这一刻的他真可谓是尝受到了百味杂陈的万般酸楚。
只见秦雪扯了扯阮凤的衣角,强自镇定道:“师姐,算了吧,我们回去好了!”
阮凤却不乐意了,对她说道:“秦师妹,你难道真的要走,不让这个负心汉向你道歉?”
莫潇天目光直视阮凤,问道:“阮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阮凤冷笑,“你还在这里装什么糊涂!你可知秦师妹这些年每到夜里,便会对着那张从辟庸求来的琴顾影而奏,黯然神伤?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莫潇天对这**裸的表白如闻冬雷,当初还以为秦雪在辟庸只是为了避开雷肃的骚扰,才做出一些暧昧举动,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当即呆愣原地,久久不能自持。
阮凤见莫潇天似乎真得不知道这一切,不无疑惑地看向秦雪,见她神情黯然,心绪低落,便猜到当初秦雪许是太腼腆,所以一直将这些事情埋在心里,以至于对方并不知情。
见场面都凝固了下来,司马瑾英大步走来,重重地拍着莫潇天的肩膀,半骂道:“好你个莫兄,你我怎么说也有五年的交情了吧?怎么认识了这么漂亮的小师妹也不与我说,而是在这里尽享齐人之福,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说话归说话,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素如脸蛋,口水也流了出来。
听闻此声,莫潇天浑身一震,转过身来,如捂救命稻草,不由惊呼出来:“司马兄!”
司马瑾英并没有理会莫潇天,而是绕过他,来到素如身前,拱手道:“在下司马瑾英,乃齐云峰司马晨之子,见过小师妹,敢问小师妹芳名?”
莫潇天目瞪口呆。素如看见司马瑾英这张猥琐的表情就讨厌,而且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莫潇天竟与平素里关系最好的闺蜜有交情,就如同那正在鼓胀的气球,险些就要爆发,但还是强自忍住,略一拱手,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师妹素如,见过司马师兄!”
“哦,”司马瑾英恍然大悟,指着素如道,“原来你就是紫霄派列峰中芳名盛传的素如师妹,果真如传闻一样,貌胜天仙,乃紫霄派第一绝色,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我司马瑾英能一睹师妹风采,此躺丹水之行,值了,值了!”说着,激动地叫了起来。
素如一拱手道:“多谢司马师兄褒誉,这紫霄派美人如云,况且还有秦师姐这般绝色,师妹实不敢当!”
“这……”司马瑾英一怔,瞄了眼秦雪,转对素如笑道,“素师妹说的对,素师妹与秦师妹都是紫霄派第一绝色,各有千秋,各有千秋!哈哈!”虽说面上在笑,实则心里发塞,他可不敢得罪秦雪。
“小淫贼!”阮凤轻哼一声,拉上秦雪的手,说道:“秦师妹,我们走!”
秦雪任由阮凤摆动,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莫潇天的身上,见他似乎有意回避自己,心情更加低落。
莫潇天见阮凤与秦雪终于走了,大松一口气,说实话,在秦雪那复杂的目光压迫之下,他还真有些心慌。
素如见莫潇天与秦雪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极其气愤,对他吐了吐舌头,绕过他,头也不回的随阮凤离去。
司马瑾英见全场不欢而散,尴尬地咳嗽一声,一拳捶在莫潇天胸上,笑道:“莫兄,八年未见,没想到你小子倒是长高了不少啊!”
莫潇天回以一笑:“司马兄你也一样,长高了不少呢!”
司马瑾英哈哈笑道:“你我许久未见,如今却在丹水相逢,看来咱缘分不浅呢。我那真好有几坛五十余载的佳酿,待祭典之后,我们再好好的叙一叙!”
莫潇天一怔,问道:“司马兄,你方才说你有五十年的佳酿,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珍藏了五十年以上的好酒,其价值在世俗中便千金难求,如果是以灵药酿制的酒,再经由酒师精心加工,其价值更加无法估计。就司马瑾英的身份而言,必定是灵药酿制的极品佳酿,这么珍贵的酒,他是从何而来?
司马瑾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正色道:“你放心,此酒非抢非盗,乃我爹亲自酿制……”耳语一番,“所以说,这酒在我爹那里多的是,偷几坛过来,他也不会察觉!”
“什么!你——”莫潇天脸色大变,指着他道,“司马兄,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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