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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渊见此,心中并无感触,嘴角反而挂起一丝冷笑,手中剑势回转,在身前组成一面剑气护盾,强行去接下这一剑,岂料丘尼这一剑生猛无比,势如破竹,直接突破了他身前护盾,刺进了他左胸之中。
众弟子大骇,他们看见的不是韩渊被这一剑贯体重伤的情景,而是韩渊诡异的模糊起来,最后竟开始扭曲,凭空消失无形,再次出现时,已经出现在了丘尼左侧一步半外,并且手中还模仿出丘尼这惊心一剑。
丘尼傻了,这一次他是真正的傻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这一剑,分明已经击中了韩渊,他怎么会凭空消失,莫非是自己出现错觉,还是中了幻术?
不待他反应过来,韩渊便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一剑刺来。
丘尼不暇思索,回剑抵挡,木剑却是被这一剑硬生生的刺成两截,同时他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如短线的风筝,带起血线,撞入人群之中。
“映月!”
坐在右手第七位的沈长老看见这一幕,身子猛然站起,惊呼而出。
在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寒渊映月中映月式的可怕之处,因为在场所有人,也只有他与韩氏内一名长老交过手,并且败在了韩氏长老的剑下,虽然自己输了,但对方也并不好过,硬接下自己一记形意式,以此作为代价,换取反击自己的机会。如果料想不错,韩渊在施展出最后几式似真似幻的剑式时,必然已经被形意式的剑气所伤,这也是映月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弊病。
果不其然,丘尼在被韩渊一剑震飞的同时,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他忙以衣袖抹去,身子一转,迈步离去,但没走几步,胸口却是一疼,一大口鲜血喷出,他只觉得在自己体内,有一道无形剑气正在筋脉中乱窜,导致他灵力有逆行的趋势。
看到这一幕的弟子,唏嘘声起,皆认定韩渊是受了重创,同时也惊骇于丘尼形意式的威力。
韩渊看着手心鲜血,低声自语:“映月式……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摇了摇头,迈步走下擂台。
众弟子见状,无不是如躲怪物般让开一条通道,韩渊平时就冰冷难近,即便是紫云峰的人,也没有几个能亲近他的。
莫潇天与司马瑾英静静地看着韩渊,他正不偏不倚地朝自己这边走来。
韩渊经过二人身边时,不由地瞥了眼他们。司马瑾英只觉得全身一冷,难怪门内弟子给他起个绰号叫“寒冰”,真是冷得不得了。
待韩渊离去后,司马瑾英朝他的背影做个鬼脸:“成天板着张臭脸,好似天下人都欠他钱似得!”
莫潇天并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那道背影在人海中消失。
“原来你们在这里,找我得好不辛苦!”与此同时,齐风云从人群中挤出,向他们招手。
司马瑾英见状,一脸戏笑,语气不无揶揄:“齐兄,你迟到了,错过了一场大彩戏,莫不是昨日不胜酒力,方才睡到现在?”
齐风云脸上挂不住,连呸几下,狡辩道:“哪有的事!我这不是贪念辰光,方才来晚的么!”
司马瑾英见他死不承认,哈哈大笑道:“还说没有,莫兄都将你那些糗事,一一抖出来了!哈哈!”
齐风云颇为恼火地瞪了眼莫潇天,转对司马瑾英,不服气道:“你还好意思说,昨日你醉得比我还死!”
司马瑾英嘿嘿笑道:“我虽好酒,却不嗜酒,这酒量自然不如你齐兄!”言外之意即你齐风云比我有酒量,也就说明你是嗜酒之徒。
齐风云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奈何自己现在理屈词穷,真说不过司马瑾英,便不耐烦地扬了扬手:“不说了不说了!对了,方才你说我错过了一场大彩戏,什么彩戏能入得了你司马大少爷之眼?”
司马瑾英也不掖着,将韩渊与丘尼之战,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其中不免添油加醋,说得绘声绘色,好似他便是那场比试中的二人,斗得好不威风。
莫潇天苦笑一声,这司马瑾英扭曲事理的本领他算是服了,轻叹一声,便将目光投向擂台,观看下一场比试去了。
齐风云听完有关韩渊与丘尼之间比试的细节,一脸神往,连连点头,继续与司马瑾英乱扯了起来。而司马瑾英则如获听众,侃侃而谈,从韩渊、丘尼的比试,扯到天下正道的大势,乃至各种闻所未闻的东西,口若悬河,心如涌泉,说个没完没了,这一天中,也就这么度过去了,他却仍旧意犹未尽,听得莫潇天耳朵都长茧子了。
午后会比暂时结束,众弟子散去,齐风云、司马瑾英二人仍旧笑谈风声,从声音上不难听出,司马瑾英的话音明显有些沙哑,他却仍旧揪着齐风云这位听众不放,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
齐风云眼界低,司马瑾英所说得皆是他所不知道的新鲜事,所以听了一天兴致仍旧未减,听到后面的莫潇天同样也被吸引过去,岂料正走路间,前面一名弟子徒然顿住身子,后面的齐风云注意力全被司马瑾英吸引,直接撞了上去,而那面弟子则身体失势,向前倾倒。
莫齐司马三人皆是一怔,看向那名弟子,不知他缘何趁人不备,停住身子?
那名弟子稳住身形后,转对齐风云怒骂道:“你难道没长眼睛么?身为一名修仙之人,你难道没有一点机敏吗?你的眼睛都被狗给吃了?”
齐风云被骂,反而一怔,纵观整个事件,自己并没有错,却被平白无故的臭骂一通,这种冤枉的感受,于他而言,决不允许。
齐风云脸色一变,心中含怒,没有任何感情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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