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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严收势不及,眼看就要将莫潇天一掌拍成血末时,但见一道青光从莫潇天胸口闪现而出,硬是挡下了雷严一掌。而莫潇天则被这股巨力拍飞,撞穿了殿门,飞向了广场不知名的方向。
但听“碰”的一声巨响,莫潇天径撞在了广场石剑之上,徐徐滑落。
“啊!潇天!”素如此时方才反应过来,也不顾众人目光,冲出大殿,往莫潇天所在跑去。
广场成千上万的弟子蒙昧不知,见莫潇天从紫来殿中飞了出来,还以为他是触犯了什么禁忌,被众长老责罚所致。
莫潇天从地上爬起,但觉胸内翻江倒海,只能不断地咯血。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胸前素如给他的那块玉玦,已经被雷严一掌打的残破不堪,灵力外泄……
在众人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身后的石剑忽然间似饮了血般,活跃起来,从石剑之中冒出的青色符文不断地闪烁异光,其中掺杂着一缕缕肉眼难以分辨的黑气,向莫潇天胸口那块残破不堪的玉玦涌去。
素如冲出人群,将莫潇天扶起,连忙上下察觉他的情况,发现他并无大碍,语气中不无关切地问道:“潇天,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连忙从衣袖中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一枚白色丹药,喂他服下。
莫潇天不知道现在的素如连称呼他的语气也变得暧昧不明,只可惜以他现在的状态,已经是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便连神志也渐渐模糊不清,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清,只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正有一股力量在汹涌着,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一般……
紫来殿内,丹阳子气得面色紫红,来殿中来回渡步,一脸怒色,他看向稍会冷静些许的雷严,声如乳虎道:“雷师弟,你好糊涂啊好糊涂,你可知你这样做,不仅有辱我门名声,还犯了我紫霄派大忌!”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此事暂且不议,今日大典,举派欢庆。雷师弟,人是你打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唯你试问,还不去看看那名弟子的伤情如何?还要本座请你不成——”
雷严神色暗淡,声音微弱,一拱手道:“师弟知错,这便去看……”言讫,履空飘去。
风顺来到殿门口,将生死未知的齐风云抱起,对丹阳子说道:“掌门师兄,师弟便先将我这徒儿带回去养伤,失陪了。”
“去吧。”丹阳子扬了扬手,一脸愠色。
众人见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这场闹剧是雷严所为,看来自今以后,雷严的位置是保不住了,肖长老不由发笑。
广场之上,舞剑弟子停下动作,执乐弟子停止鼓声,怔怔地盯着身负重伤还能站起的莫潇天,顿时炸开了锅,爆出一连串的唏嘘声。
就在众弟子议论间,雷严黑着脸朝这边乘风飘来。
素如不断地拍打着莫潇天的脸,却见他双目空洞,头一直是低垂的,就如活死人一般,不由令她焦急起来,手上的劲使得更大,不断地叫喊,并且喂他服下各种丹药,却仍不奏效。
雷严见莫潇天吃了他全力一掌(后面有收势),居然还能站起来,按理说元婴期之力有开山裂石之威,即便这弟子不死,想必也是残了,怎么他不仅还能站起来,还能如活人一般,呼吸正常?
他心里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至于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雷严走上前去,看见他身边的素如,扬着手,不耐烦道:“你是他什么人?若是与他无关,便滚开,少在此地碍事。”说实在话,当时若非莫潇天挺身为齐风云接下那一掌,恐怕齐风云早已是死了,现在二人尽皆无恙,他心里怎能不怒。
素如闻言,柳眉一皱,转过身,冲他叉腰,质问道:“雷严,你为什么要将潇天打成这副摸样?”
雷严一怔,旋即火气上冲,一脸煞气,他好歹也是执峰长老,这小女娃居然敢直呼他的名字,只是回想起方才那事,又不免被平白无故的浇下一盆冷水,一摆手道:“谅你不懂规矩,本座不与你计较,识相点,便走开!”
素如一气,但一想到双方实力悬殊,加之此刻除了雷严外,也没有人能为莫潇天诊断伤情,只好一跺脚,愤愤走到一旁。
雷严闷哼一声,走上前去察看莫潇天的伤势,发现他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只是六神失主,进入了假死状态,心头不免大松一口起,但气未出完,一股强大的危机感从心中迸发,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后猛跳过去,与莫潇天拉开距离。
但见方才还双目空洞的莫潇天,此时一脸黑气,从地面之上漂浮而起,身后石剑,更是黑气丛生,植入他的体内,他浑身被一股黑气包裹,犹如九幽魔神。
当他从地面漂浮起来的一刻,一股黑气向雷严胸口袭去,好在雷严敏锐的察觉到莫潇天的变化,否则被这黑气击中,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紫来殿中,丹阳子眼瞳猛地一缩,一脸骇然,急忙跑出殿外,察看情况。
众长老亦察觉不对劲,紧随丹阳子走出大殿。
但见广场之上,人人呆怔,看着漂浮在石剑之前,被无数黑气簇拥着的莫潇天,只见他双手伸展,胸前那块残破玉玦从胸前飘出,在无数黑气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裂,被黑气碾为齑粉,化作一股股磅礴灵力,与黑气相融,全部涌入到他的体内,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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