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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一笑,“你该叫一声母妃的人。”
“你!”突兰沙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巧笑嫣然的女人,完全不能把这个有几分无耻的女人和当初自己见到的那个柔弱却坚强的少女联系起来。愤愤甩袖离去,刚才的一定都是自己的错觉,怎么会把这个祸国妖姬和那个女人联想到一块儿去?
这可是蛊惑了萨利赫,还蛊惑了一群将军大臣的女人!
盼了这么多年,阿尤布的王位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上,然而事实上整个王朝却在听从这样一个女人的摆布,这让他如何甘心?
“可恶!”暗自咒骂一声,突兰沙愤怒地捶向墙壁。自己才是这个国家的王,如今这一切却都全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而这一切全都怪这个妖姬!
必须杀了她!看到那时还有谁可以阻拦自己掌控整个阿尤布!
宴席已设,歌舞琳琅。
埃及大败十字军,并擒获路易九世及一万士兵,此次战争的胜利是显赫的。整个阿尤布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
坐在王座上的突兰沙仿佛摆设一般无人问津,只有在宴席开场的时候来过几个大臣象征性地问候祝贺了一下。随后所有的人都围在了那三个马穆鲁克将军以及那个女人身边!
突兰沙握着手中的酒杯,眼中隐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不过是一群下贱的突厥奴隶罢了!为什么阿尤布的这些贵族却都要围着他们圈圈转!难道堂堂阿尤布已经成为一个奴隶为主的荒唐之国了吗?
看到王座上的突兰沙面色不佳,盛夏扬了扬眉,端起酒杯上前走去。
虽然年纪并不比萨利赫小几岁,可是轮起气度,这个刚成为苏丹的王子可真是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即使他对萨利赫满是敌意,即使他曾经不惜以通敌的手段夺位,但不论如何他都是阿尤布正统的王族后裔。虽然浮躁了些,但也是个能够一心向着自己的子民的未来贤君,现下不过是需要点时间学习如何做一个明君罢了。
看来年轻的苏丹陛下对自己为他暂时代理政务之事相当不满。恐怕年轻男人是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吧。既然如此,那么自己自然得在这种公众场合弥补一下他。
“苏丹陛下。”盛夏屈膝行礼,向他敬酒,“陛下不愧是受到安拉祝福的,旗开得胜。”
没有料到盛夏会在这时候对自己示好,突兰沙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接过盛夏示意侍女递上的酒杯,带着些许警惕地瞥了眼酒杯中的酒水,嘲讽道:“今天众臣们都在慰问一路艰辛的将军们,杜尔王妃倒是稀奇,竟还会来问候我这个没什么功劳的苏丹。”
早就料到他会这般挖苦,面对着殿中大臣们诧异的眼神盛夏倒也心平气和,“陛下是安拉的代言人,没有您在安拉未必会听到我们的祈求赐予我们的将士勇气,取得胜利,所以这场战争的胜利功劳总是陛下最大的。”
说罢盛夏干脆地率先喝尽了杯中的美酒。盛夏都已经这么干脆,突兰沙理应也不能再推辞什么,但是他却并没有急着饮下这杯酒,而是捏着酒杯把玩,“杜尔王妃真是有着一张巧嘴。”
“陛下谬赞了。”盛夏客套道,觉得话说得差不多,可以下去了。刚转过身却听到身后幽幽地传来了突兰沙凉凉的嘲讽:“这可不是什么谬赞,毕竟王妃殿下不过一个奴隶出身的女人,却能用这张嘴收买了卑贱的奴隶们的心,让他们为我们卖命,还征服了我阿尤布这么多男儿呢。”
参加庆功宴的将领大多是马穆鲁克,也都是出身奴隶,听到突兰沙的话顿时都颦起眉头面色不善起来。
看到将领们的脸色,盛夏心中暗叫不好,忙示意侍女将突兰沙扶下去,“陛下喝多了说了些胡话,还请各位不要往心里去。”
见盛夏都这样出面维护突兰沙,一众将领也只能不再计较。盛夏松了口气,打算等会儿私下好好教育下突兰沙,结果却听到突兰沙说:“没想到萨利赫娶了只阿拔斯来的奴隶破鞋当宝之后,连带着爱屋及乌连,竟把你们这群狗都不如的奴隶都当成人看了,真是阿尤布百年来最大的笑话!”
这话说的太过难听,整个大殿中的奴隶将领全都愤然站了起来,就连贵族出身的费萨尔、西里尔、加法尔等人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若是他们手中有刀,恐怕那些刀早就把突兰沙扎成了刺猬!
之前盛夏和萨利赫开启的奴隶解放运动让阿尤布的奴隶都归顺忠诚于阿尤布,眼下整个阿尤布更都是在靠着马穆鲁克维护着边疆安全,但是突兰沙这番言论却是在极力击碎整个好不容易才形成的和平局势!
突兰沙身边的几个侍女见到此景都被吓得不会动了,盛夏面色难看地历叱道:“还不快把陛下带下去!”
侍女们应声要请突兰沙离场,结果突兰沙却一把推开她们,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盛夏的胳膊将她高高提起,“女人!别以为你蛊惑了萨利赫成了他的爱妾,在他死后你就能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呼来换取,就能把他手中的阿尤布堂而皇之地夺到手掌控!”
“突兰沙!”盛夏的声音里充满了警告。
然而突兰沙今天却显然不想再听盛夏的任何话语,她的好意全都被误解为夺权,让这个年轻的男人心里长满了反抗的荆棘,遮掩住双眼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阿尤布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你们这些奴隶的囊中之物!即使你们立了功,那也不过是你们应该做的!能够苟且活下来不过是安拉的仁慈,你们这种渣滓就应该死在战场上永远都回不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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