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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瑄端坐在马车里,左顾右盼,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只想着快些到国子监才好,见到江陵月也有一个商量的人,既然陵弟能有办法讨好左相之女,想来对姑娘的心思多有了解。林瑄掀起车帘,远远就看到国子监府门前雄伟的石狮子,马车还未停稳,便迫不及待跳了下去。常安怀里抱着方盒,快步跟上前去。林瑄一甩锦袍,便迈入国子监的大门,高声道:“常安——去看看定北候到了没?派人叫他来见本王。”话一说完,头也不回得朝内府去了。
林瑄刚坐到桌案前,正仔细翻阅着近日来林瑾派给学着处理的奏折,远远地便听到,江陵月已经快到门外,“常安——我二哥最日如何?”
“王爷最近几日未曾见到侯爷时常念叨着您呢——这不,今日就吩咐奴才来找您,王爷惦念着侯爷那真是一会功夫都耽误不得。”
林瑄听着这两人在门外你一嘴我一嘴得对话,不禁觉得好笑,常安这小子还当真能说,真是一耍贫嘴的活宝,忍不住高声道:“你们这是叙哪门子的旧?若是再不进来,以后也都别来了,我这庙小,可容不下大佛。”
江陵月听到林瑄的话,赶忙推门踏进正厅,笑容里带着讪讪的歉意,英挺的面容恍如初生之日,夺目却耀人,“二哥——你可终于重获自由了!这几日可是想死弟弟了。”江陵月说得是“情真意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知道的人定以为这兄弟二人是多年未见,十之j□j到要感动起兄弟情谊了。可林瑄却听得是一阵恶寒,“行了,行了——能不能给你二哥我留条活路?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林瑄看着江陵月那满脸的“献媚”模样,忍不住嫌弃起来。
“哈哈——二哥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江陵月见林瑄露出那少见的嫌弃表情,到有些得意,“不知道二哥急急找我来此,所谓何事?”说着便走到林瑄桌案前,随手摘下盘中一颗葡萄便丢到嘴里嚼了起来。
林瑄不知如何开口,毛躁得朝江陵月招了招手,江陵月也是一阵疑惑,这平日里一向气定神闲的二哥怎地想变了个人似的,弯下腰俯身向前侧国,林瑄皱着眉头便耳语起来。
“哈哈哈——二哥啊!原来是这事,那我可只能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这天下想娶季悦君的人可是成百上万,都是想法的讨她的欢心,该还没谁想法得让她讨厌的。有趣有趣!”
林瑄忍不住白了江陵月一眼,道:“我不管——这件事陵弟你要帮我,不然我可要找那李府小姐好好说道说道了。”
“别别别——千万不要啊,二哥!是弟弟错了,弟弟一定帮你!”江陵月急忙道:“再说了——这是皇上的旨意,你不帮臣弟也就罢了,也不能如此对待我。”
“哟——都知道拿皇兄来压我了。莫不是翅膀硬了,要飞了?!”
“哎呀——哎呀——二哥——咱们还是来说说刚刚咱们讨论的事吧,哈哈哈——”江陵月尴尬得笑笑,赶紧把话题扯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林瑄一袭白色儒衫显得飘逸俊朗不凡,时隔几日与江陵月再次踏进了这名满京城的花满楼,只是这次的目的似乎更明确一些。在江陵月一早上提出的诸多议题中,林瑄最终选择了这个天下男人都会犯,但王孙贵族最不该有的错误——piaog。难不成真要向陵弟说的?冲进女子弟学堂,当着季悦君的面调戏良家女子?这主意效果肯定好,只怕自己都没命见到这好的效果。恐怕这消息还没传到皇兄那,季老头早把自己给打个半死了。
老鸨见到这两个俊俏的贵公子,一早便迎了上来,挥着带着浓重香气的手帕,“哎呦——我说今早上这喜鹊怎么就在这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呢,原来是有贵人来啊!两位公子,喜欢哪个姑娘尽管提出来,咱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京都首屈一指的!”老鸨握着手里刚接到的十足赤金,咧着嘴笑得跟朵花似的。
林瑄受不了这刺鼻的香味,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心里到忍不住想起上次来此的老鸨,怎么没两日便天差地别了?江陵月脸上被这花满楼的灯笼照得红通通得,笑容满面,东瞅瞅西看看,心里头别提有多开心,借着二哥这心事终于可以逛逛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了,若是平日里哪有这么好的机会,依二哥的性子怎么会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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