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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起了床一出门,就看见跟前站了一排雄性兽人,旁边一个稍微有些年纪的阿姆苦口婆心地劝他:“这些都是好雄性,大人看上了哪个就直接带走,怎么能两个雌性在一起呢?”
说着,还扒拉着这些雄性,跟挑拣大白菜似的往他跟前送。
陆枭愣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在劝自己“改邪归正”不要搅基。
陆枭还觉得挺新鲜的,经历了这么多世界,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想把他往正路上劝呢。
只是可惜,晚了。
当初陆枭节操还在,还想自救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跟汉子搞对象没啥不对。如今好几个世界都过去了,孩子都怀过了,下限和节操早都双双私奔而去了。都弯了这么长时间了,劝还能管用?
眼下博纳恩出门打猎了,他也没地方搬救兵,只能靠自己了。
他的态度倒是摆的挺正,也没跟他们扯什么恋爱自由,“部落里一切都该听从巴卡维。如果巴卡维要和我结合,这也是全知全能的兽神的旨意。”
反正兽神管着天,首领管着地,他们这群闲的没事儿的还想管天管地么?
陆枭装模作样的把手放在胸前,做出一副虔诚圣洁的样子,看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趁着这个机会陆枭扭头就要回帐篷,还没等他坐下来,呼啦下一子,一帮人七手八脚的就把他抬出了帐篷。
陆枭吓了一跳,对他们嚷嚷了几嗓子,可这群野蛮人却压根不搭理他。七八个人举高了手臂把他托了起来,吆吆喝喝的抬着他走,后面还跟着几个欢实的小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过年要杀猪吃呢!
陆枭挣了挣,一咬牙就往下翻,周围的野人顿时闹哄了一阵,重新把陆枭扛上了,就往部落的空场去了。
兽族人信兽神也供奉兽神,在还没开始建造部落的时候,就已经留出了一块空地,专门用来供奉神明。
空场挺大,足够容下所有族人在其中,空地上竖着一根两米多长,两人合抱的大木柱子。柱子顶是圆的,上头微细,下半截越来越粗,像是一根朝天耸立的男性象征。上面雕刻着他们信仰的兽神和各路神明,以及部落的第一任首领博纳恩。不过刻得不大像,反正是画了四条小棍顶了个脑袋,就代表了部落的第一任巴卡维。
柱子上刻了巴卡维是如何带领他们离开了老部落,又如何在跋涉之后找到了新的领地,并在这里造出了更好的、更新的帐篷。
上头的花纹才刚刚刻出来没几天,是几个老人在这些天里日以继夜的赶出来的。圣柱的周围还用石头垒了墩子,上头放着花环和刚刚死去的小动物的尸体。
这柱子上甚至还刻了一个头顶光环的小人儿,就站在巴卡维的身边,这个小人儿八成就是祭司。
现下这小人儿却被绑在了圣柱上。
陆枭被五花大绑的捆在了这个巨大的男.根上,神色不定的看着围在他周围的苍狼族人们。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亵渎神明吗——?!”陆枭的喊话声都带上了颤音,在他得到的资料里,祭司应该是受到敬重的,没人敢违背祭司的意愿。在兽人的观念中,祭司,即代表神的旨意。
陆枭这下子是彻底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心里不由得有点慌。
“您和巴卡维都是雌性,你们不能在一起。”几个上了年纪的雌性七嘴八舌的说道,“雌性只有和雄性在一起,才能生下崽子来,这是兽神的旨意。”
陆枭压着火试图打着神的名义把他们说服,“兽神是全知全能的,兽神赐予了沙木卡力量,让他以雌性之躯打败了上任巴卡维。是神让沙木卡成为了新祭司,带领我们来到此处希望之地,也是全知全能的神指引我成为他的祭祀,与他在一起。”
这番话顿时引起了一阵议论声,议论声越来越大,几乎快要压过陆枭的声音。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是神指引我们结合在一起——结成更牢固的关系——是神让我们在一起,创造一个更好的部落——!”
一些人茫然无措的询问着,可随着陆枭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反驳道:“这不可能!兽神让我们繁衍后代、扩大族群,为神开广阔的土地——!兽神才不会容许两个雌性在一起,耽误了生崽子!”
他们推推搡搡的把几个雄性兽人退到了陆枭的跟前,几个兽人相互对视一眼,就走上了祭台。
陆枭隐约已经预感到了他们要做什么,他用力的绞动着双手,可藤条绑得太紧,勒在肉里火辣辣的疼。
几个雄性兽人并排站在他的面前,甩动着头上的羽毛,围绕着圣柱跳起了舞。他们挥舞着手臂,时不时撩起皮裙,展示着自己身为雄性的力量,嘴里呦呦嘿嘿的叫着。
陆枭顿时就急了眼,可身上绑得实在太结实,根本解不开!
眼看着他们又跳了会舞,旁边一个人对着他们打了一个呼哨。雄性们的舞蹈被打断了,他们纷纷停下动作站在陆枭的面前。
他眼看着对面的一个人支楞起了皮裙,像是挑起了个帐篷似的,两眼放光一样的看着他。
他们得到了提醒,立刻围住了陆枭,将他身上的祭司布袍扯开。袍子被扯开了个大口子,飘飘荡荡的挂在腰间,露出了胸膛,那几个人像是磕了药一样的,兴奋的扑到了陆枭的身上。
一个兽人甚至蹲在地上,撩起了陆枭衣服的下摆就往里钻,一口咬住了他大腿里侧的嫩肉,叼在嘴里又吮又啃,疼得陆枭大叫了起来。
这叫声就像是催化剂,点燃了他们的雄性之火。
陆枭两眼通红的瞪着祭台边围观的人:“我诅咒你们——!让他们停下——不然我以祭司的身份诅咒你们——!”
兽人们顿了顿,但这样一个地位高贵的雌性就摆在面前,他们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时半刻而已。
陆枭奋力挣扎着,藤条磨破了他的手臂和肩膀,雄性们发出了低吼。
突然,一根标枪飞射而来,正中一个雄性的头颅。鲜血崩裂开来,溅了陆枭满身满脸,其他几个雄性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
一个人冲上了祭台,一手抓出了还钻在陆枭裤裆里的兽人,抽出标枪,“嗤”的一声刺进了他的胸膛里。
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哭号,随即却又停止了,霎时间,整个祭祀场里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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