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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鲁冬的质问,蔡梦洁一时间还真应答不上来。因为鲁冬说的句句在理,不容她狡辩。而事实也确实如鲁冬所说的那样,每次蔡梦洁喝多无法回家,或者不省人事的时候,聂子琪他们都没有管她,最后都是由鲁冬过来将她接回家的。对于这些,蔡梦洁也不是不知道,她也曾问过聂子琪为什么不管她?聂子琪给出的解释则是;你家鲁冬本来就不喜欢我们,然后我们再把喝多后的你送到家里去,且不是自讨没趣?
这些话蔡梦洁自然不能跟鲁冬说,因为说出来,只能激化矛盾,所以她只能把打掉的牙咽进肚子里。聂子琪这边虽然给了蔡梦洁关于不送她回家的解释,但外人一听就知道这不过是一种推辞而已,可蔡梦洁偏偏就没有听出来!她错误的认为聂子琪说的对,说的在理。鲁冬这边呢?他也确实一直不喜欢聂子琪他们这一伙人,于是为了给聂子琪等人开脱,蔡梦洁没有正面回答鲁冬的质问,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如此一来,她算是将她的机灵劲,没用到正地方展现的淋漓尽致!亦如她的亲大姐蔡梦清一样!
蔡梦洁看着鲁冬,通过他的面部表情上来看,她知道鲁冬此时已经很生气了,只是一直没有爆发,将怒火都压在心中。但蔡梦洁不在乎这些,她也不害怕鲁冬!于是她继续开口说道;
“你可真有意思啊鲁冬!一个大老爷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真是越活越完蛋!越活越没有男人样!你说你挺大个老爷们,连接媳妇回家这点责任都承担不了,你说还能干点啥?”
鲁冬知道蔡梦洁是要跟他扯没用的,于是他也说道;
“你不用跟我转移话题,你就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每次你喝多,聂子琪都不送你回来就行!”
“废话!你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男人!凭什么我有难,我身处险境的时候要别人来管我?要是那样的话,我还找你干什么?我单身得了呗,我一辈子不找,就自己一个人,不是也挺好么!~~”
“你有难,你身处险境,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有难,为什么身处险境?你嘴里不是一直说聂子琪她们给你带来的都是好的一面,都是积极向上的一面么?如果事实都像你说的那样,怎么你回回醉酒不省人事,身处险境的时候都跟她有关?难道说,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好的一面吗?如果好朋友的标准是这样的话,那我觉得你真应该好好考虑下自己的择友观了。”
“你又跟我扯聂子琪她们是不?我跟你说鲁冬!老话说得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管我吃,你管我穿,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用往别人身上扯!好家伙,现在大半夜不睡觉跟我掰扯这些,你觉得你很有理是不是?你觉得你特别委屈是不是?在外人看来,你一天天的混的人模狗样的,同事喜欢你,领导器重你的。你要真有能耐的话,你把你的能耐用在他们身上,别往我身上用知道不?你以为结婚就是两个在一起吃饭睡觉生孩子就完事了啊?你是个男人,你需要有男人的担当知道不?家里的任何大事小情都需要你来处理知道不?你想凡事都不管,就当个甩手掌柜的?你咋那么厉害呢!你咋想的那么美呢?你要不能管我,你就明说,别再这跟疯狗一样乱咬别人!~~跟你生活这么多年,我跟你提过什么过分要求吗?我不过就是喝多几次让你去接我回家而已,你瞅瞅你,这个不情愿啊,亏你还是站着尿尿的老爷们!!”
蔡梦洁的声音明显比刚才大了很多,鲁冬见状,马上起身快步走到两个孩子睡觉的屋门口。悄悄的打开屋门,看到两个孩子依旧在睡熟中,他这才放心,转过身,看着趾高气昂的蔡梦洁,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缓缓的说道;
“梦洁,我还是那句话,首先我不排斥你交朋友,但是你交的朋友,人必须好,人品得说的过去,我不求他能帮咱们家什么忙,但最起码不能因为他的出现,而影响到咱们家的正常生活对不?再一个,你喝酒,喝多了,伤害的是谁的身体?是你自己的身体啊!退一万步来说,你喝多了我可以接你,甚至我可以天天去接你,这些都行,可你想过吗?因为你的醉酒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蔡梦洁见鲁冬的说话语气平和了,她认为这是鲁冬服软的表现,想到鲁冬在跟她家人,以及他自己家人的数次语言上的交锋都没有失败过,如今被自己“打败了”,蔡梦洁的心里就是一阵欣喜,所以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鲁冬。
鲁冬的脑子自然够用,看着蔡梦洁的样子,他就知道蔡梦洁这是在跟自己耀武扬威呢。只不过这些在鲁冬看来都不重要,因为今晚的问题关键在于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要评出谁是胜利者!
“梦洁,我知道家里的活,也不好干,尤其是看孩子这件事上,这些年来,孩子被你经管的很好,这点我很欣慰,也很知足。我还知道,无论男人在外面如何的拼搏,家里没有一个贤内助的话,也是白扯的。所以梦洁,我希望你能擦擦眼睛,你好好看看咱们那一双儿女多好啊,那是老天爷赠与咱俩最好的礼物!这么好的礼物,你忍心伤害他们吗?假设说因为我的失误或者你的失误而让他们俩遭受到无辜的伤害,我想,咱们俩的心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你说对吗?”
男人终究是男人,相比起女人是感情动物的不同,男人因为是理性动物,所以在某些时候会比女人更克制一些。就像鲁冬今晚与蔡梦洁一样,他不呵斥蔡梦洁,不跟她大声喊,归根结底的原因想跟蔡梦洁解决问题,而不是分出个谁对谁错!同时,鲁冬还知道,让鲜花绽放的是雨水,不是雷声!而萦绕在他俩身上的问题,无非就是跟聂子琪,或者说是蔡梦洁她本人有关!
因为醉酒这件事,蔡梦洁已有过八九次没接成孩子放学了。好在池德鑫和叶贞的孩子跟鲁冬和蔡梦洁的孩子都在一个学校的幼儿园上学,所以当叶贞在校门口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蔡梦洁过来接孩子时,她就将两个孩子接回到自己的家中。当然了,叶贞能将孩子接走,也是因为校方知道叶贞和蔡梦洁的关系,所以也就放心将孩子交到她的手中。
此刻鲁冬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因为他想给蔡梦洁留点情面,虽说他们俩人是夫妻,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但他也不想把话说的太过直白。同时,他也不想因为曾经发过的事而埋怨蔡梦洁,与其跟过去较劲过不去,倒不如放眼现在和未来,现在把问题解决好了,未来也就不会再因此而苦恼,这样多好。两个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必要去分个谁对谁错,谁有理,谁没理,有问题就共同去面对,去解决,好过争吵。
听着鲁冬说着孩子,蔡梦洁的情绪看似平和了一些,见此情形鲁冬正在为蔡梦洁情绪有所变化而感到些许欣慰的时候。突然间!蔡梦洁伸出胳膊,用手指着鲁冬呵斥道;
“鲁冬啊,鲁冬,你今天算是现原形了啊,咱俩从处对象到现在,已经快十年的时间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可以隐藏的这么好!怎么着?今天终于隐藏不住,要现原形了是不?”
鲁冬被蔡梦洁问的一愣,他努力回想着自己在言语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蔡梦洁则没给他回想的时间,她继续说道;
“当初是谁跟我说不计较没接孩子的事了?又是谁跟我说一切都翻篇了?又是谁跟我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来着?我原本以为曾经发生的一切可以当做没发生一样,咱俩重新来过,但你今天的表现可真让我好好的重新认识了一下你啊!鲁冬啊鲁冬,你就是个小人知道不?而且还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发现跟我掰扯,掰扯不过我了,然后就开始跟我俩翻小肠,说以前的事,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给说出来了,你想要干什么啊?你不就是想说你自己有多么的不容易么,一边要忙着工作,一边还要经管家里事么?我就不明白了,让你经管家里事怎么了?那人家有的男人,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媳妇儿身体也不好,家里大事小情的事都需要他一个人来处理,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人家也没像你这样啊!你再看看你现在这个委屈劲啊,这个不情愿啊,你要说你接不了孩子,你就明说,或者你说你接不了我,你也明说,不用跟我在这绕弯子的埋汰人,翻小肠,真的!你太掉价了!~~呸!~~好一个省技能标兵,好一个总厂技能标兵,好一个总厂首枚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鲁主任!你太恶心了!!!呸!~~”
这话说到最后的时候,蔡梦洁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咳了一口痰,然后直径吐在了地板上!同时她一只脚踩在茶几上,一手掐着腰,一副流氓的做派彻底激怒了鲁冬!
“蔡梦洁!!你瞅瞅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你看看你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口中跟好人学的做派是吗?你刚才不是说我翻小肠么?又跟我打个比方说,有的家庭家里都是身体不好的人,人家也都是一人承担么?那好!那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面对鲁冬的愤怒,蔡梦洁不但没有收敛,反倒是换了个姿势,身体往后依靠,双腿放在了茶几上。并且用脚将水杯推到别处,她觉得自己这样很牛逼,殊不知,其实她是在给自己脸上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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