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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门被‘砰’的一声撞的大敞,三只丧尸从楼道里冲了出来。
江诚示意陆樱不要开枪,省下子弹,这三只丧尸由他一个人对付,毕竟单扬只给了他们一把枪,而没有再多给他们一些子/弹。
陆樱会意收起枪,视线一错不错的落在三只丧尸的身上。
这三只丧尸分别是两个老人加上一个年轻人,两个老人的面目陆樱熟悉,正是住在陆翠芳家楼上的一对老夫妇,而另一外那个年轻人则是他们常年旅居在外的儿子。
两个老人的身上都有大小不一的咬伤和撕裂伤,血肉模糊。相比起两个老人,他们的儿子除了身上的那件白衬衫遍布喷溅式的血点,外露出来的肢体皮肤却都是完好的。
纵观三只丧尸身上的这些细节,陆樱不难想象此三人丧尸化的过程。不知自己已经感染上丧尸病毒的儿子赶回来接自己的老父母,丧尸病毒在不其然间爆发,老父母无法舍下儿子逃命,被丧尸化后的儿子相继咬伤……
陆樱几乎完全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出当时血腥的画面,正如同当年她的师傅和师姐为了救下她被斩于那些恶人的刀剑之下,温热夹带着浓烈咸腥气息的鲜血劈头盖脸的泼灌在她身上……那股味道,即使经过很多年依旧挥散不去,萦绕在她鼻尖。
陆樱在心中暗自揣测,也许眼前的这两个老人,哪怕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有逃出生天的机会,不是他们逃不了而是在眼见了儿子的丧尸化后不想逃了吧。对于他们来说,连生命里最重要也是最后的希望都没了,逃生还有何意义?于是,便以身伺儿!
脑海中各种画面纷飞,但对应陆樱现实里思绪游离的时间,其实也不过只有一秒而已。然而,也就是在这短短的一秒时间里,江诚已经用他的一套办法将三只丧尸尽数都引了过去。
就只见江诚对着一只已经扑到他近前的丧尸一个肘击,握在他左手的拐棍随之狠狠的袭向丧尸的侧脸。骨骼碎裂的声音分外明显,那只丧失你的脑袋在江诚的这一击之下,直接扭转了近120°,然后定在那里,无法扭转。此时,又一只丧尸朝江诚袭去。江诚一个利落的旋身横踢,将那只丧尸扫到一边。也不知是他无心还是有意为之,被横踢扫到的那只丧尸,因为身体失去平衡,向侧退了数步,倒下时恰好撞到第三只向江诚扑过去的丧尸,跌坐成一团。
江诚一边打一边向后撤,陆樱原想过去帮他一把,见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便没有多此一举的过去‘添乱’。
那只被江诚一击打得颈骨错位的丧尸再次嘶吼着朝江诚扑了过去,不过由于它头的位置扭曲的关系,原本攻击力最强的唇齿就似乎变得力不从心了。侧着头想咬人显然有难度,而丧尸虽然看着可怖凶猛,却并没有多少应变能力,不知道可以用手把头给正过来,也不知道正面如果无法撕咬可以吧身体侧一侧这样浅显的道理。
很明显,它们只是本能的在攻击人,为了活人新鲜的血肉而攻击,为了攻击而攻击……
陆樱灵光一闪,心念,果然和被蛊控制的毒人很像!毒仙门内的毒人,经由她师傅下蛊然后操纵,诸如在最早的时候她记得师傅对毒人下达的控蛊令是从毒仙门的第一阶台阶走到最后一阶,再从最后一阶走回来,如此繁复。而门内所有毒人在这样的控蛊令下,哪怕你用一个绳套将他们套住束在某棵树上,它们挣不断绳索也撼动不了大树,但它们走动的脚步却不会因此停下,即便是原地踏步。
这样一想,被蛊控制的毒人与丧尸是何其相像,如果她师傅当初所下的控蛊令是嗜咬吞下活人的血肉……
不过,陆樱转念一想又深觉不可能,且不谈她从不知道有那种蛊能生生将活人变成如此这般的活死人,就算有,蛊虫也不可能具备丧尸病毒一般可怕的传染性,蛊虫再特殊神秘也终究只是一种虫子,更遑论大部分蛊虫在被认为练就之后都会失去生于能力,哪怕是不多见的子母蛊,一只母蛊的产卵能力也着实有限。而让陆樱认为不可能的最主要原因是,一个人的控蛊数量是有限的。当年她师傅,《药师心经》已修炼至大成,内力深厚,能以蛊操控毒人的数量却仍然不过四五个。师傅曾说过,人心复杂,就算是活死人,想要操控也非易事。至于活人,那必然是更难的。一般而言,已蛊控人,多是指控制这个人的某一个行为或者某一种情绪,一旦这个人脱离开这一行为亦或情绪,他也就脱离开了蛊的控制,一直到他下一次再出现这种行为或情绪为止。当然,即便只是如此,蛊术也足够令人畏惧了。
其实,就陆樱所知的蛊术,大半都是毒蛊,也就是找到练蛊原虫,饲主将调制好的特殊毒药练化进蛊,为蛊虫吸收。这类毒蛊即是世人所知的那种一旦中蛊三日一痛或是七日一呕血,如不尽早将体内蛊虫除尽就会因身体精气尽耗而亡。而跟普通的毒药不同,蛊虫是活物,是活物也就意味着它会动,若非得到饲主的指令,它会尽可能深的把自己掩藏在中蛊之人的体内,更有甚者,饲主会设下一旦被人探查就即刻爆体散毒的指令,可谓凶恶。
所以这些丧尸的由来真的只是因为这些人感染了e型病毒,就像过去传染性极强的瘟疫,就像这个时代命名但不多见的狂犬病,是得了病,而不是中了毒疑惑被人下了蛊?
陆樱如此想着,心头惶惶,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他忘记了……
另一方面,江诚已经在这段时间料料理完那三只丧尸,三颗散发着恶臭的头颅滴溜溜的滚动到陆樱脚边。陆樱一垂眼便看到其中一颗头颅的侧脸,脖颈上整齐的切面,下颚骨被打得凹陷下去,下唇外翻,露出里面带掉了数颗牙的黑紫色牙床,浊黄的眼睛大睁着,眼球暴突,一道黑血从头颅被打碎的天灵盖沿着发迹滑落……
陆樱别开眼,暗暗吐出一口胸腔浊气,抬眼问:“没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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