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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爷子看到凌越就明白了齐东强老爷子的话,确实是齐老爷子这边不管输赢,都已经输了。尽管明白这事应该尽量的远离,但是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插上一脚,于是上前对凌越和齐老爷子的孙子说道:“如果你们两个信得过我,我来做这个裁判怎么样?
凌越看着刚刚进来的老者,找遍了两世的记忆确定从未见过此人后,只得无奈的确认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个人,而且也从未在媒体上见过此人,根本无从判断这人的考古水平怎么样,人品怎么样,皱了皱眉头说道:“您哪位?”
还没等王老爷子说话,一个让凌越不快的声音传了过来:“王老爷子都不认识,还好意思说自己懂行,这位可是bj故宫博物馆的副馆长,bj大学历史系的教授王天清。”介绍完了之后,又马上拍了拍王天清的马屁:“王爷爷博学多才,德高望众,您来当这个裁判肯定是众望所归。”
凌越听到王天清的身份后,忍不住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后世那些个砖家叫兽一出来,先不管他说了什么,喷就是了,反正都是某阶层用来忽悠大众的人型工具罢了,真要是能喷死几个,纯粹是做了天大的好事。虽然现在不是十多年后的天朝,但这些个砖家叫兽仍然得不到凌越的好感:“切,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说的才高八斗德高望众啊,还博物馆副馆长,北大叫兽,从哪找来的演员陪着演双簧?形象不错,有点学者的气质,要是再有点什么老百姓买不起房是因为房价太低,穷人的孩子上不起学是因为学费太低这种言论就更有说服力了。”
王天清被凌越这话气得够呛,不过还没等他发火,林文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凌越同学,王爷爷可不是什么演员,他老人家是实实在在的北大副教授,可不是你说的那种荒唐的言论的制造者,再说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那些话啊?”
凌越惊奇的说道:“诶?这年头的砖家叫兽不发表些狗屁不通荒唐至极的言论,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砖家叫兽?别的不说,去年*的时候板蓝根不是被这些个砖家叫兽捧成神药了嘛。”
说到“砖家叫兽”四个字的时候,还故意用那种“你别当我是弱智”的眼神看了王天清一眼。而林文静看到凌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爷爷辈的长者,难不成王爷爷还真的……
王天清当然弄明白了凌越这一眼的意思,尤其是看到林文静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的态度,更是气得是浑身哆嗦,自己堂堂的北大副教授,每天也就是研究下历史的学术,带带学生,想想博物馆的管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扣上了这么一顶“砖家叫兽”的帽子,好像那荒唐的结论就是他发表的一样。
刚想对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吼上一声“我是历史学的教授,不是你说的那些个‘砖家叫兽’”时,林文静的母亲则是和王天清打了个招呼:“王老,您怎么在这里?不用带学生么?”
本来想和凌越争辩一下的王天清看到林文静的母亲,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想到林夫人也会来这种小地方,我来这边就是因为一个学生要来这边实习,长长见识,正好他家里也是干这行的,我就过来考察考察,没想到就碰到这当子事情了。对了,林夫人来这里是想买东西么?”
林文静的母亲回答道:“付老下个月过70大寿,来挑个物件当礼物,付老爷子对这些老玩意挺感兴趣的。”
王天清同为京城人,当然知道这事,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那孩子和您是……”
“女儿的同学,碰巧在这里碰上了,对古玩有一点研究,让他帮忙做个参考。”林文静的母亲说道。
王天清冷哼一声说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古玩这东西全是凭经验和眼力,没个十来年的功夫,都不敢说自己懂古玩,他才多大点的人,就敢来这里闹事,想必也是个看了几本书就想来这里显摆一下的货色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显然王天清因为凌越刚才的话,对凌越的印象也非常不好。
齐老爷子那年轻气盛的孙子看到王老对凌越的印象不好,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随声附和道:“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以为一两百年前的东西都是宝贝,也不想想那是近代史的东西,还想卖个大价格。”
凌越则是直接无视某些跳梁小丑的挑衅,而是回过头向林文静问道:“那老头很厉害么?”
林文静点点头说道:“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王爷爷不是那种只教书的老师,听妈妈说王爷爷参与过许多的大型墓葬的发掘,还出过不少关于古文物的书。”
凌越得知对方的成就后,忍不住惊讶了一下,能参与古墓发掘的人可以说是不少,但是参与大型古墓发掘可是很讲究的,尤其中国对古墓采取的是保护性发掘的政策,就在不遇到盗墓贼盗挖或者是自然原因其他原因造成的不得不发掘古墓,才会组织人手去对古墓进行挖掘,并且肯定是找有经验的老专家去,一来是方便定义发掘的墓葬是什么时期的,好根据记载中的埋葬风俗制定计划;二来是根据发掘的情况想好发掘的文物如何处置。当然了,凌越此时想的是这个王老教授在当年发掘马王堆汉墓时,发现那个保存完好的湿尸的时候,有没有对着那玩意越新鲜来一发这种丧尸的事情
想到这里,凌越忍不住说了句:“没想到这老爷子是真有点本事啊。”
王天清看到凌越在得知自己的成就后露出惊讶的表情,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面上还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对凌越说道:“老头子我有没有本事还轮不到你来下结论。你们还要不要赌斗下去,如果要的话就把东西给我瞧瞧。”如果他知道凌越刚才想的问题有多丧失,估计这位修养很高的教授连砍死凌越的心都有了。
凌越则是先对齐东强的孙子晃了晃手中的钱币说道:“喂,要不要先验一下这个钱是不是之前我给你的那枚,别到时候输了你说我中间调包,不承认赌斗的结果。”
齐东强的孙子当然知道凌越没有调过包,而且就算调包了又怎样?在他的认知中,光绪通宝就是不值钱的垃圾,只要你手里的是光绪通宝,我就稳操胜券。不过他还是故作大方的说道:“我相信你还不至于用调包这种低级的把戏。”然后就开始想结果出来后该怎么羞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初中生了。
“那好,既然你也认为可以,那就请王叫兽来给辨个真假,王叫兽请。”凌越说罢,将手中的铜板放到了眼前的柜台上,然后让到了一边。
“你这架子还真够大的,让王老帮忙还让王老亲自拿,你送一下能累死不成?”齐老的孙子对凌越冷嘲热讽。
凌越当然不会去理会这种外行人,只是看着正在鉴定王天清说道:“王叫兽应该看出这个是什么了吧?”
王天清仔细的看了手上的光绪通宝后说道:“没想到竟然能见到宝源局的雕母,这确实是个值钱的物件。小友,你这雕母要不要出手啊?”
凌越听了之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四五万变成四五十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