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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杨凡听到对方这么说,也是来了兴趣,按照他的世界观里,鸿钧老祖是天道万法之宗,然而眼前此人却说鸿钧老祖是个不入流的神仙,也不怕招惹了天道因果。
渡凌墟听到对方请教自己名字,也是拱手抱拳,说道:“在下渡凌墟,乃是北海宫亲传弟子。敢请教先生是?”
“吾乃钧教第四十五代掌门人,八极山上客是也。”杨凡拍了拍胸口,捉弄着眼前这个老实人。
“吾与道友毫无瓜葛,道友为何戏弄于我?”渡凌墟显然不满杨凡的捉弄,变了脸色。
“好吧,我不是有意捉弄你的。我叫杨凡,一个平头百姓。有些底子在身,比不上你们这些大势力弟子。”杨凡摸了摸头说道。
渡凌墟听到对方服软,也没有过度气愤,心平气和的拱手道:“惭愧,惭愧。”
时过多日,直至崇祯六年七月一日。开利号和巡天航修复完成。北海宫的弟子也打算借助大明国力重建宗门,刘明沉答应对方,在收复被荷兰人占领的岛屿,便将在宝岛上修筑北海宫。
一来可以稳固民间声望,因为有了让岛民有出头之地。二来则是北海宫也曾是海上超然势力,有助于在江湖上的一些事情。
“好,既然大明水师,愿意助我们重建宗门。我等一百二十名弟子,愿意为收复失地助大明一臂之力。”海岩子在听过刘明沉的保证后,带领众弟子加入了大明水师。
“呵呵,你小子的鬼点子真多。一百二十人的宗门势力,放在大明也是少有名气了。何况在这荒芜人烟的海域上。”刘明沉打发北海宫弟子,转过头来看着郑建州说道。
这是郑建州的建议,一众行者在经过商量之后,认为这海外宗门的弟子能被异教囚禁,本身必有不凡之处。
毕竟他们都是杀了海上妇孺老幼,唯独留下了这些人。说是没有猫腻,谁会相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况且再加上灭门之仇。
郑建州就不相信在将来不远的海战中,他们还会藏着掖着。完成皇世的任秀,驱逐海上劲敌。那这些本就是海上的江湖力量,必然不可小觑。
“多谢大人夸奖,不知大人可曾派人将另一个牢狱里面的人救出?”郑建州低下头,拱手问道。
“嗯,我确实带了些人去看了。谁能料到这东印度公司有如此野心,修建这种邪异祭祀。这要放在古代,定会引来江湖势力讨伐。可惜我朱明不重海域,严海!禁海!活脱脱的一个旱王八!让西夷们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刘明沉声音低沉,压着怒火,无奈的拍了拍船杆叹息一声。
“那些牢里关押的是倭国杉木一家的武士,据他们所说,是在犬山、奈良追踪调查一个奇怪的老人时,遭到荷兰人长枪兵袭击,被俘至此。”刘明沉将自己所知道全都说出,看着这片大好的海域已经如此乌烟瘴气的,心里也暗自生了一股狠劲儿。
话回大明紫禁城,崇祯皇帝宣见了,兖州队几人。
在与荷兰交手之后,众人也不再伪装成游方僧侣,身着秀才服饰站在大堂中间。
“尔等究竟是为何人?此等手段,闻所未闻。”崇祯问道。
普志想到了说辞,用心灵网络和队友说明情况:“我们并没有被皇世传送回去,看来是有事件还没有处理完成。元点奖励在未完成最低要求时,没有权限退出分支线任务。”
“那我们现在是该怎么办?”赵忠一问。
“听着,等会你们都说是深山老林里的修行中人,因感天像混乱故而出山查明情况。”普志将众人要回答话语告诉众人。
崇祯问话,众人皆是有了反应。
文武百官听后没有过多的意见,反正每逢灾情时,这九州大地上总是会有一些奇人异士出山以平天下异常。
洪武朝的刘伯温,永乐朝的白衣宰相等,这些在本朝历史都是有迹可寻。
“天灾异常?这……”崇祯听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双手握着日月龙剑,有些颤抖。
“口说无凭!那荷兰人在万历三十年间便是有之,异常之象也不是没有过。”大明文官出声喝止几名行者。
“爱卿,怎么一谈到这天降天灾,你们的情绪就如此的激动?”崇祯沉下声音,接着一声暴怒:“你们到底还向朕隐瞒了多少事情!那荷兰人的贡品,你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有什么东西?”
“朕的这柄日月龙剑,本就是青田诚意伯留下来护我大明皇室的。历代大明天子都言,非是最后且不可妄动,一旦动了也沦了凡尘。一个小小的盒子,浪费了我朱明历代皇世的传承之物。你们现在说,这大明天下盛世,还是乱世,是锦衣秀华,还是白骨皑皑?”崇祯来回在台上跺步,声音低沉嘶哑的恐怖,众大臣是听的心惊胆颤,生怕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陛下盛明,当今之盛世,千古之未有,实乃……”一个不长眼的内阁官员上前拍马屁。
“拉下去砍了!”崇祯气极反笑,冷哼一声,挥袖间便处死了一个内阁官员。
“爱卿护驾有功,赏赐日月龙剑,此剑乃是青田先生集蒙元珍宝所炼制,威力非凡。”崇祯给一旁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太监连忙接过宝剑递给朱明志。
“皇上有旨,赐剑!尔还不跪下谢恩?”
“免了。”崇祯又坐在椅子上轻声无力的说道。
“这……”一众大臣们大眼瞪小眼。
“接着,这皇帝有事儿求于我们。”普志传声说道。
“是,草民谢过陛下。”朱明志接过宝剑,法力探知,与一柄凡尘利剑别无差别。
“这柄剑,我要他干什么?皇世里面这柄剑也只能算是精致铁质品价格。”朱明志心里想着。
“拟旨,敕尼古拉斯·加斯巴德为福建总镇,统领大明水师。朕给他六个月的时间,把我大明海域内所有的荷兰人清理干净,朕的海域容不下这些红发碧眼东印度公司的海上强盗。”
“陛下!不可啊!战争一旦开始,所需要的物资金银甚是巨大啊!不如将这些财物用来赈灾,至于荷兰之事儿,交由礼部尚书以外交处理,若是不行,再议出兵之事儿,尚是可以。”内阁首辅和户部尚书及一大群户部官员全都跪在地上,乞求皇帝收回圣旨。
“前一眼还是千古盛世,后一眼又怎么成了天下皆是灾难?我看这内阁首辅还是这个户部尚书你们是不想干了。”崇祯皇帝气到虚脱,指着内阁首辅说道。
“这崇祯皇帝想和荷兰人开战了?”赵忠一心灵网络传出疑惑。
“对,我们的任务十有八九和这个有关。”普志。
“这些大臣们,怎么看也不像是想和荷兰人打海战的样子。”铁手看着满朝文武都低头一言不发。
“李标,这件事儿你怎么看?”崇祯没有理会眼前几人,转头问着李标。
礼部尚书李标上前一步,语气淡定道:“依微臣之见,理当和荷兰人宣战。”
“一是因为荷兰使臣蔑视我大明天子。二是因荷兰强盗于我大明海域上可谓是无恶不作。三是荷兰东印度公司早已对我大明虎视眈眈,甚至曾言一百人打到紫禁城,换一个皇室新教教徒当皇帝,实属视我大明于无物。”李标上前添火,将自己以前接触过信息整理,再加一把火。
“放肆!刑部尚书,你审出来了什么?”崇祯听到荷兰人想废立自己,心中更是怒火中烧,转头就质问刑部尚书。
“陛下息怒,李尚书所言,确实是荷兰人计划一部分。那些荷兰人目中无人,在诏狱中已是言明汉斯·普特曼斯已向巴达维亚的决策者请示,于今年7月五5日向大明劫掠,不宣而战。此次派遣使臣过来也是东印度公司对大明的一个试探。盒里面盛的是海怪的力量,他能摄人心神乱人魂魄。”刑部尚书连忙将奏折递上。
崇祯接过折子,微微皱眉,台下的群臣一阵喧闹,显然不相信荷兰人会如此狂妄。
“陛下!臣请查明此事儿,战争不是儿戏,不能轻易开战啊!户部已经没银两可用了。”户部尚书一听到这儿连忙说道,户部掌管大明财政,这些年的财政收入都被各级官吏明面上暗地里发销的差不多了,没有多余财产经营战争。
“没钱了?这银两全都哪儿去了?你要不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信不信朕诛了你九族!”崇祯愤怒将青词摔在地上,文武大臣皆是禁声不敢多言。
“陛下,这些……这祭祀典礼……所花费的……”
“闭嘴!朕这次祭祀,乃是朕的后宫全财负责。朕也曾再三询问财政可用呼?你是怎么答的?从阉党手中所获财务足以三十年之用。到了现在,分银不留了。”
“陛下息怒。”户部官员颤巍巍趴在地上。
“呵,息怒?朕怎么敢发怒?肱股之臣是吧?朕怎敢生尔这肱股的气。拉下去砍了!告知户部官员,胜,则免官,留一条性命。败,则满门,以祭忠士之魂。李标,现任户部尚书一职,魏藻德任内阁首辅一职。”
“朕不管其他人,朕就问你们胜率几何?”崇祯这声音低沉的可怕,像是择人而噬的猛虎。
“驱逐西夷之事儿,胜率极大。光福建水师尚可为之,只是这军费开销。”李标和兵部尚书信心满满,要是大老远去消灭东印度公司他们是没有信心,但要是在大明的主场,要是失败于洋夷之手,也无颜面对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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